她怎么能这么爱他,那么信任他,倾心相付,毫不迟疑!
在宫里经歷的所有阴谋算计,勾心斗角,疲累心酸,此刻都通通消失,他好想抱著宋絮晚,就这么永远不分离。
“晚儿,等一切处理好,我们再也不分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那么久没见,很容易就乾柴烈火燃烧起来,宋絮晚抬脚就吊上了季墨阳的脖子,缠了上去。
宋絮晚的手抚摸著那熟悉的眉眼,熟悉的肩甲,一路往下滑到腰腹,正在这难捨难分之际,季墨阳忽然按住了宋絮晚的手,脸上阴沉下来。
“怎么了?”宋絮晚问道。
握著宋絮晚的手紧了又紧,季墨阳咬牙道;“我在这待的太久了,估计有人要起疑心,需得先走了。”
“那你快走,別让人察觉到什么,我会安心等著你的。”
季墨阳走到院子里,回头看宋絮晚倚著门框,嫻静美好的对著他笑,脸上泪痕还清晰可见,他拳头攥的咯吱响,不杀个人,难解心头之怒。
正憋笑的沈乐山,见大舅哥黑著脸出来,忙让路让季墨阳过去,然后快步跟了出去。
出了周府,季墨阳飞身上马,身上的戾气不减反增,沈乐山小心问道:“怎么了?”
季墨阳看向远处,眼中儘是寒冰,他阴狠道:“把庆宏道长给我抓过来。”
再次被倒著吊起来,庆宏快消失的记忆顷刻间恢復,他惊恐的正要喊爷爷,发现这次没有被人蒙眼睛,季墨阳就那样大明大亮的坐在他面前。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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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冤枉啊,贫道遵纪守法,从来没……”
庆宏还没有说完,季墨阳刀柄往前一送,房间立刻静了下来。
季墨阳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一颗药丸出现在庆宏的眼前。
“绝嗣药,这是我研製的,王爷要是需要,我还能研製千八百颗。”
季墨阳不废话,捏著庆宏的嘴,一颗药餵了下去,然后招了沈乐山过来,指著庆宏道:“扔他去青楼,要是不睡人,回来本王阉了他。”
別说沈乐山懵了,庆宏都奇怪的很,这个摄政王,还有餵人吃绝嗣药,然后请人逛青楼的癖好?
反正不死就行,庆宏欢快的跟著沈乐山往青楼去。
“大人,贫道喜欢含芳苑黄蕊姑娘,垂涎已久,奈何没钱,难得摄政王好客,却之不恭,却之不恭哈!”
沈乐山回头看了眼庆宏,他都想亲手阉了这个假道士。
吹了一夜冷风的季墨阳,早起上了早朝,就回到朱雀大街的新宅子。
“如何?”他问沈乐山。
沈乐山笑著摇头:“不用你亲手阉了他,这廝不行了哈哈哈,昨晚我给他换了好几个人,他不行了哈哈哈……”
笑著笑著,沈乐山发现季墨阳脸更黑了,他忙收敛笑容,认真道:“还要阉吗,我去给你准备刀具。”
“拿鞭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