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酒,你就不担心我自己洗会出事?你看著我,帮帮我,你也能放心对不对?”
他压低的磁性嗓音带著蛊惑人心的魅惑之术。
让人心头髮痒,有些难耐。
容君珩见她咬著唇脸爆红的羞涩模样,眸底的暗色浓稠嚇人,身体绷得极紧。
薄唇一张,就吻上她红唇。
热气瀰漫,阮芷脑袋昏沉,脚下发软,任他肆意妄为……
没多久,她娇羞至极的嗓音响在浴室:
“不……行,不可以……我不会……”
容君珩忍了这么久,又不能动她,便只能换个样。
哑著嗓子哄她:“bb,很简单的,我教你,不怕啊,很快就结束了……”
……
等阮芷全身乾爽躺在床上时,她双手已经火辣辣的疼。
闭著眼不看坐在床边的男人一眼,下次再信他的话,自己就是猪。
容君珩半湿著头髮,眉眼温柔,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委屈你了,bb,下次我自己来。”
阮芷紧闭嘴唇,不回应。
“抱歉啊,憋得太久,我也怕对身体不好。可是你肚子里还有bb,不能做。”
听他越说越露骨,阮芷一翻身,把被子往头上一盖:
“我警告你,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她闷声闷气的嗓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容君珩唇角一弯,应得爽快:
“好。”
这晚,勉强也算吃了肉的男人隔著被子抱著老婆睡踏实了。
*
翌日早上八点多,一家人在霍云川夫妻这边吃早餐。
吃到一半时,容君珩手机响起,他看了眼来电人,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阿星沉声话语:
“boss,萨米尔医生自杀了。”
容君珩手一顿,眸色骤沉:
“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小时前。”
阿星沉声说著调查到的情况:
“他一年前退休搬了家,我了点时间才查到他住所,昨天刚跟他碰面,今天再去就发现出事了。”
“你继续盯著。”
容君珩垂眸沉思:“把所在的位置发给我,等我过来再说。”
“好。”
电话掛断,他抬眸就撞上对面霍云川询问眼神:
“什么事需要你亲自去?”
“一件很重要的事。”
容君珩轻描淡写,“等我从义大利回来再说。”
一听义大利,霍云川顿时皱眉,不再多问。
知道他要出国,阮芷也是愣了下。
容君珩夹了块黄金糕到她碗里:“吃完早餐再告诉你。”
见他对老母亲和老婆完全两种態度,霍云川不由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
吃完早餐,容君珩边打电话安排私人飞机,边揽著阮芷回自己那栋別墅。
进到臥室,他让阮芷坐在沙发上,而后翻出自己钱包,掏了两张卡放到阮芷手上。
“一张储蓄卡,一张信用卡,你收好,密码改成了你生日,这几天跟三姑明珠出去逛街,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里面的钱管够。”
“我不在这几天,有事找三姑,或是让明珠过来陪你睡,我会每天给你电话……”
阮芷视线落在黑白两张卡上,闻言抬眸:
“你去义大利是处理公事吗?”
“不是。”
四目相对,容君珩摇头,“我让阿星去调查的事出了点岔子,我得亲自跑一趟,彻底把这事了结了。”
阮芷怔了下,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要去亲自调查以为自己不能生育那件事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