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动作很快,很快就有下属端著个盘子过来。
“不要……爸,您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玉锁有问题,要是知道东西有问题的话,我肯定不会送的。”
一见盘子上放著一小包白色粉末的东西,一股彻骨的寒意席捲封澈,他满脸惊慌朝容君珩哀求,
“我叫了您二十年的爸,您把我赶出容家,我曾经是有怨气,可再怨我也不可能丧心病狂地做这种事。”
“爸,您放过我吧,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您派在我身边的人每天都跟著我,我做了什么他们都一清二楚,要是我有什么心思的话,早被他们发现报给您了……”
“嗯,这一点听起来確实能证明你的清白。”
容君珩勾唇嗤笑。
封澈刚鬆一口气,却被一双锋利深沉的眼扫过:
“可是小澈,以前我只是觉得你不怎么聪明,现在……”
容君珩眸光上下打量他,冷声讥誚,
“没想到你会如此愚蠢,被人卖了还在心存侥倖,以为別人跟你一样蠢。”
封澈脸色青白交杂。
静了两秒,容君珩嗓音骤沉,厉声喝道:
“没听清软软的话?是谁在你背后主导?”
“……”
封澈嘴动了动后抿得紧紧的,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怕被容君珩那双洞察人心的眼钻进心里。
他脑子很乱,谁都不敢信了。
所以此时,只要他们夫妻俩没拿出確凿的证据,他就不能认,更不能把那女人供出来。
他想赌,赌容君珩到底是嚇唬他,还是真会给他餵毒.品。
容君珩是什么人,一眼就看穿了他小心思。
冷嗤一声,眸光一瞥,端著盘子站在封澈身旁的下属立马拎起那袋白“面“,打开,一手朝封澈下巴伸去……
剎时间,封澈心头狂跳,內心恐惧爬上煞白的脸,头死命躲闪,嘴抿成一条直线,生怕一张嘴就被灌进那一袋白粉。
“封澈,已经给过你最后一次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阮芷冷眼看著。
“你不说也没关係,等你把这袋东西吞下去,不用我们再逼你,你自然会乖乖的什么都交代了。”
她也不知道这一袋东西给他灌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她只知道,对付企图伤害她孩子的恶人绝不能心软。
她话音落下,龙大看了眼被下属掐住下巴仍死命挣扎的封澈,眉心拧成川字。
一个大步上前,三两下把封澈的头钳制住,撬开了他嘴。
“灌进去。”
沉沉嗓音如同催命符般传进封澈嗡嗡作响的耳朵里。
他动弹不得,急红了眼,尤其是当白色粉末沾到他嘴唇时,他嚇得心跳都停了。
“……说……我说……”
含糊声从他紧闭的嘴里溢出来。
五分钟后。
落针可闻的刑房里,只闻封澈粗重喘息声。
他全身瘫软在椅子上,浑身湿透,胸前破烂渗了血丝的白色衬衣上散落些许白色粉末。
在他身前不远处,一身黑色衣裤的清冷女人端坐在椅子上,容君珩高大身影立在她身旁,双手插兜。
龙大双手环胸站在另一侧。
都在等著他交代。
“……我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没见过,只知道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