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事挠挠头,“这个我们也不清楚,是当时春风战斗队报过来的。同志,你也知道,这几年我们街道办也多次受到衝击……”
傻柱点头表示理解,虽然他在监狱,但通过看报纸,外面的情况也了解不少。“同志,那我能回95號四合院吗?”
“可以,你的户口还在那里,你能回去。只不过房子可能……”
“能回就行。”傻柱心里自我安慰著。
等他背著包,一瘸一拐回到四合院,这次门口没人。他径直走进去,来到中院,赶忙查看自家房子。离开的时候房子就有些破旧,可没想到如今破败成这副模样。窗户玻璃被哪家孩子用石头砸得稀碎,门也只剩半扇。
傻柱强忍著泪水走进屋內,开始动手收拾起来。爸爸没了,妹妹也不在了,但他还想守好这个家,只要家在,妹妹迟早会回来。“爸啊……人死债消……我不恨你了!”
院里的人看著傻柱在屋里忙里忙外,都很好奇,这是谁家的人,怎么敢跑到何家房子里。当年何大清的事传出后,院里不少人想住进这房子,可都被嚇跑了。
直到秦淮茹从后院往贾家走,看到傻柱的背影,觉得有些眼熟。等傻柱转过身,她忍不住喊了声:“傻柱。”傻柱抬起头,这是秦姐吗?想到秦淮茹以前对自己的种种,他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再理会她。
秦淮茹小跑两步,来到傻柱跟前,说道:“柱子,你回来了。”毕竟傻柱是当年唯一一个对她千依百顺且不图任何回报的男人,见到他,秦淮茹难免有些激动。然而傻柱却对她视而不见,自顾自地忙活起来。
“傻柱,你傻了吗?”
“你都说我傻了,还跟我说什么话?滚出去,秦淮茹,我不想搭理你。”傻柱紧紧握著拳头。秦淮茹被嚇得一个趔趄,只好灰溜溜地回贾家去了。
隨著秦淮茹喊出傻柱的名字,整个院子都知道傻柱回来了,大家纷纷议论起来。
“傻柱不是判了十年吗?怎么才八年就回来了?”
“兴许人家在里面表现好,减刑了嘞。”有了解政策的人回答道。
“就傻柱那德行,能减刑才怪呢。不过……也难说,傻柱虽然出来了,可很快还得进去。”
“为什么呀?”旁边人好奇地问道。
“人家刘光天把他爹搞得自杀了,还把他妹妹发配到塞罕坝。就傻柱这脾气,他能忍得住?”
“就是就是。”一旁的人附和著。
傻柱把东西收拾好后,坐在家里盘算著。易中海和聋老太当年算计他们家,找他们问肯定问不出什么。刘汉东又是自己的仇人,更不行。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閆埠贵和刘海中了,他们俩以前是院里的大爷,肯定知道些情况。於是傻柱往兜里装了点肉鬆茸,往后院刘海中家走去。
到了刘海中家,却发现屋里没人。他失望地刚走回中院,就碰见了王秋燕。他正纠结不知如何面对,没想到王秋燕反倒热情地招呼他:“柱子,回来了,回来就到家里坐坐,吃顿饭。我给你和你刘大爷炒几个菜,你们好好喝两杯。”
“嗯嗯,刘大爷……”傻柱本来不想搭理王秋燕,听到她提到刘大爷,不禁疑惑,“一大妈,您这是……?”
王秋燕点点头,又说道:“柱子,別叫我一大妈了,以后叫我王大妈就行。”这时,一个孩子在屋里喊道:“妈,你在外面干啥呢?我都快饿死了。”
“马上就好。”王秋燕一边回应孩子,一边招呼傻柱进屋,还指著孩子给傻柱介绍,“这是你光禄兄弟,我和你刘大爷的孩子。”
“光禄,刘光禄……”傻柱念叨著,隨即一脸震惊,“这是您跟二大爷刘海中的孩子?”
王秋燕脸上微微一红,“是啊,柱子。你走之后,院里发生了些事。我和易中海离了婚,跟你刘大爷结了婚,光禄就是我俩的孩子。光禄,快叫你柱子哥。”刘光禄躲在后面,歪著头喊了声:“柱子哥。”
“哎哎。”傻柱有些茫然地答应著。这时,刘海中也下班回来了。他一进屋看到傻柱,先是愣了一下。
“傻柱。”
“哎,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