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淮茹还没来得及往街道办跑,閆解成就被人押著进了四合院。他一看到秦淮茹,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赶忙对身旁的王飞说道:“王队长,这就是刘光天的姘头。”
王飞有些疑惑地打量著秦淮茹,心里犯嘀咕:“年纪这么大了,刘光天才多大呀?”閆解成见王飞怀疑,赶忙解释:“真的,王队长,千真万確,刘光天就好这口。”
王飞这才示意手下人把秦淮茹抓起来,押著她去了刘家,把刘家翻了个底朝天,抄了个乾净。隨后,带著秦淮茹和閆解成离开了。
贾张氏嚇得躲在家里,一步都不敢出门,生怕自己也被抓进去。
整整过了半个月,被剃成阴阳头且游街半个月的秦淮茹和閆解成被放了回来。秦淮茹回去后好歹还能休息,可閆解成回到家却迎来了一个巨大的坏消息——他被轧钢厂开除了。
李怀德之前就对刘光天十分厌恶,没想到自己厂里居然还有刘光天的人,所以毫不留情地直接把閆解成开除了。
正所谓一代新人换旧人,人们往往只看到新人的风光得意,又有谁会在意旧人的悲苦哭泣。刘光天的事就像过往岁月里的一朵小浪,隨著一批又一批新人崭露头角,很快便被人们拋诸脑后,成了无人问津的昨日黄。
在刘光天去世后的第49天晚上,月色黯淡,刘海中一个人提著一瓶酒,悄咪咪地来到十字街头。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他孤独的身影被路灯拉得老长。
他小心翼翼地拿出刘光天小时候穿过的衣服,缓缓蹲下,用火柴点燃。火苗舔著衣服,橘红色的光芒在黑夜中闪烁跳跃,映照著刘海中满是皱纹且神情复杂的脸。
他往燃烧的衣服上倒著酒,嘴里喃喃自语:“父子一场,你能走到今天这地步,我有很大一部分责任啊。但一死百了,你就別再记恨我了,早日投胎去吧,希望你这次能遇到个好父亲,別再像我这样……”
一瓶酒,很快倒了半瓶,刘海中拿起剩下的半瓶,仰头猛灌几口。辛辣的酒液顺著喉咙流下,却解不了他心中的苦涩。
等他回到家,王秋燕早已守在屋里,贴心地为他打好了洗脸水和洗脚水。刘海中神情疲惫,简单洗漱后,便直接上床躺下,很快沉沉睡去。
在梦里,他仿佛又看到了小时候的刘光天,还是那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刘光天冲他摆了摆手,轻轻说了句“再见”,便转身离去。画面逐渐模糊,可那声“再见”却在他耳边不断迴响。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刘海中的脸上。他悠悠转醒,抬手擦了擦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满脸泪水。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流逝著,转眼间就到了1975年年底。刘汉东心里却充满了惶恐,因为他知道,过了这一年,將会有接二连三如同星星陨落般的大事发生,还会伴隨著巨大的灾难。这种明知厄运將至却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备受煎熬。就连小女儿倩倩,都察觉到了父亲的痛苦与异样。
刚过元旦,那颗眾人隱隱担忧的“星星”终究还是如命运安排般坠落了。消息传来,四九城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人们怀著无比崇敬与不舍的心情,自发涌上街头为其送行。这场面宏大而肃穆,每个人脸上都写满哀伤,这一自发行动引发了更为广泛的舆论关注。
与此同时,在广场上,人们以提诗的方式来纪念这位重要人物。那一首首饱含深情的诗,或书写在纸张上张贴展示,或被人们口口传颂,字里行间满是对逝者的追思与缅怀。
进入下半年的头一个月,又一位备受瞩目的重要人物离世,宛如又一颗耀眼的星星坠落。这接连的变故让刘汉东再也无法承受內心的煎熬。凭藉他所拥有的类似系统空间的特殊能力,他將一份关於灾难的预报信息投放到了特定区域。
很快,这片区域便实施了戒严。隨后,眾多相关领域的专业人士被召集起来,对这份突如其来的信息进行论证分析。
刘汉东办完这件事后,心中的压抑感减轻了许多。於是,他索性请了病假,带著田晓娥和倩倩安心待在家中。
到了月底,灾难如他所预报的那样如期而至。刘汉东和普通民眾一样,在临时搭建的窝棚里度过了整整三天。直到三天后,他才看到相关信息。
原来,根据他之前提供的消息,相关部门提前做出了预警。儘管灾难依旧造成了一定的损失,但相较於原本可能出现的严重后果,已经好了太多太多。
1976年9月,那件最让人痛心疾首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伟人的离世让举国悲痛,全国各地民眾自发地举行追悼活动,深切缅怀。刘汉东也回到厂里,参加了厂里组织的这场庄重肃穆的追悼活动。
等活动结束,刘汉东抬腕看了看手錶,指针已指向凌晨五点多。他凝望著远处的天空,仿佛穿透黑暗看到了未来,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天亮了。”旁边的李怀德听闻,一脸疑惑地看向他,心想:明明夜色还浓,天依旧黑著,怎么就说亮了呢?
果不其然,进入10月,一场筹备已久、万眾期待的抓捕行动终於有了结果。消息传来,一时间,四九城人心惶惶,这种不安的情绪也蔓延到了轧钢厂,厂里上上下下都人心浮动。
然而,与眾人不同的是,刘汉东反倒安下心来。此刻的他內心格外平静,每天按部就班地正常上班下班。不像李怀德,整日惶恐不安,只能频繁往部里跑,试图从那里获取更多消息,寻求一丝安慰。
刘汉东迈著轻快的步伐回到院子,平日里那扇显得格外破败的广亮大门,在他此刻的眼中,竟仿佛被赋予了新的活力,好似正迎接著崭新的开始。
这时,茜茜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从门口朝著他飞奔而来。刘汉东满脸笑意,张开有力的双臂,一把將女儿捞起,亲昵地唤道:“嗯,茜茜。”茜茜搂著爸爸的脖子,咯咯直笑,清脆的笑声在院子里迴荡
家里被水冲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