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里,街道办的干事和许大茂把易中海他们送进来后,便赶忙溜走了,只留下易中海等三人与警察面面相覷。
之前的派出所所长正因被审查,而那位刚平反的指导员,这几年都没主持过工作,面对这种情况,他也犯了难,不知道该如何暂时处置这几个人。
思索片刻后,他咬咬牙,秉持著“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让派出所的人把易中海他们送到了分局,並报上去的罪名是“反gm”。
这可把易中海他们三个人嚇得不轻,一到分局便直接哭了起来。最后,正巧有来公安局负责平反工作的人听到了动静,便把他们叫到一边,仔细询问事情的缘由。
经过一番了解,那位负责平反的人也是哭笑不得。要说这几个人坏吧,他们確实没做出什么严重危害社会的事,只不过是借著机会在院子里欺负邻居;可说他们不算什么吧,干出的这些事又著实让人觉得噁心。
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判他们每人拘留一个月,並且通报单位。单位收到通报信后都愣住了。轧钢厂新来的厂长在了解易中海和刘海中的情况后,觉得这两人简直就是厂里的祸害。
於是,厂长索性借著这个机会,直接在广播里通报,將易中海和刘海中从厂里开除,留著这两人迟早还得出问题,索性早早送出去!
学校那边收到閆埠贵的情况后也十分震惊。这些年学校被衝击得厉害,刚刚平反,校长这些年被类似的人折腾怕了,心里早就积攒了一肚子怨气。
听说閆埠贵还偷偷摸摸组织群眾霸凌邻居,校长直接怒了,將情况报到教育局,把閆埠贵也开除了。不仅如此,学校还特意让人把开除通告送到了四合院。
於是,当天晚上,在厂子里上班的人把易中海、刘海中被开除的消息告诉了王秋燕和吴铁环。与此同时,三大妈也收到了学校老师送过来的閆埠贵的开除通知书。看到这样的结果,三人不约而同地往地上一趴,哭喊道:“老天爷呀,你可让我们咋活呀!”
刘汉东靠在垂门上,冷眼瞧著院子里那几个人哭得稀里哗啦。他撇了撇嘴,“这他妈才哪到哪?老子这几年修心养性,这三个老畜生居然敢欺负我闺女,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从今儿起,非得好好跟这几个老东西玩玩,不把他们整到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老子就不算完!”院里的人看著刘汉东,都赔著笑脸,可刘汉东压根不搭理他们。
过了没几天,轧钢厂的广播突然通知,刘汉东接任副厂长,负责宣传工作。这消息一出来,院子里的人都惊掉了下巴。大家心里直犯嘀咕:“怎么李怀德都被撤了,这刘汉东不但没被牵连,反倒还升职当上副厂长了?这像话吗?”
刘汉东自己也有点摸不著头脑,按他的想法,能稳稳噹噹不被追究就谢天谢地了,没想到上面不仅没为难他,反而还提拔他当副厂长。虽说现在乾的活跟以前差不多,但之前的副主任是李怀德任命的,如今这副厂长可是部里直接任命的,这含金量可大不一样了。
几天后,一封匿名举报信被放在了街道办主任的办公桌上,信中举报南锣鼓巷95號四合院的易中海、刘海中、閆不贵三人乱搞男女关係。街道办主任看到举报信后,顿时感到头疼不已。举报信末尾还写著,如果街道办主任不处理此事,同样的举报信將会被送到区里、市里。
街道办主任苦笑著,这事儿自己哪敢隱瞒不报啊。刚到街道办任职的时候,门卫大爷就跟他讲过,自己前任的前任,有个不知名的王姓街道办主任,就是因为对类似事情捂盖子,最后被小將们批斗,在一个寒冷的夜里悽惨死去。
街道办主任赶忙让人找来这三家人的资料,却发现只有1950年最早登记时的资料还在。由於之前街道办遭受衝击,后续资料早已不知去向。登记资料显示,易中海的配偶是王秋燕,刘海中的配偶是吴铁环,閆不贵的配偶是杨瑞华。
他没让街道办的干事去调查,而是亲自到四合院周围打听情况。这一打听,他当场傻眼了。如今易中海的配偶变成了吴铁环,刘海中的配偶却成了王秋燕,只有閆埠贵的配偶还是杨瑞华。
这时,一位姓刘的大爷看到他,把他拉到一旁,悄悄说道:“这院里的人可坏著呢。易中海之前还娶过杨瑞华,后来閆埠贵娶了吴铁环。之后易中海和杨瑞华离了婚,又娶了秦淮茹。”
街道办主任听得目瞪口呆,不禁问道:“这是真的吗?”经过一番仔细打听,他绝望地发现,这居然全是真的。据说这几个人之前都领过结婚证。
街道办主任缓了缓神,心想还好,只要有结婚证,再怎么混乱也还说得过去。反正这三个人也快从拘留所出来了,等他们出来后带回来好好调查一下。要是真有结婚证,自己也算能给上面有个交代了。
几天后,鼻青脸肿的三个老头从拘留所出来,一出门就撞见了等在外面的街道办主任。
他们三人刚进去拘留所时,里面的人一打听,发现他们竟是因非法组织群眾才被抓进来的。拘留所里的人最瞧不起这种行为,於是直接对他们仨展开了“特殊关照”:一三五大打,二四六小打,礼拜天全体一起上。
就这么著,他们在煎熬中度过了这一个月,好不容易熬到今天获释,结果一出拘留所就看到了街道办主任。
閆埠贵脑子转得快,见状赶紧往旁边溜。哪知道街道办主任大声喊道:“易中海、刘海中、閆埠贵,你们三个,都给我过来!有人举报你们乱搞男女关係,跟我们回街道办一趟!” 三老头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里暗暗叫苦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