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閆埠贵迷迷糊糊醒来,听到房间里有东西翻动的声响。他悄悄睁开眼睛,瞧见一个黑影正在自家柜子前翻找。他害怕极了,先伸手轻轻推了推身旁的杨瑞华。
杨瑞华迷迷糊糊刚要出声,閆埠贵赶忙捂住她的嘴。杨瑞华被捂住嘴后,眼睛瞬间瞪大,也看到了屋里的黑影。老两口对视一眼,閆埠贵慢慢坐起身,拿起床边用来支窗户的木棍,小心翼翼地朝黑影走去。猛地一棍砸在小偷的后脑勺上,小偷一声没吭就直接栽倒在地。
杨瑞华这才鬆开捂住的嘴,大口喘著气问:“老严閆,怎么办?”
“报警!你先去解成解矿也叫过来。”閆埠贵说道。“哎。”杨瑞华答应一声,赶忙跑去把閆解矿和閆解成叫了过来。
两人打著哈欠摸黑走进屋里,閆埠贵心疼地打开灯。閆解旷看著地上的人,觉得有些面熟,下意识地把人翻过来。小偷脸上戴著黑色面巾,閆解旷扯下面巾,惊叫道:“二哥!”
这一声,把閆埠贵老两口都惊住了。杨瑞华赶忙凑过去,果然是閆解放。閆解放悠悠转醒,抬头看到閆埠贵两口子,他翻了个身坐起来,右手捂著后脑勺,閆埠贵这个狗日的,下手这么狠!
閆埠贵面色阴沉,盯著閆解放说道:“老二,你不打算交代交代,为啥大半夜跑到我们房间乱翻?”
“哼,交代?凭啥跟你交代?你把我和解旷拿回来的东西藏哪儿去了?”閆解放大声质问。
“我都说了,那些东西抵了你和解旷的生活费。”
“骗人!”閆解放歇斯底里地喊道,“那些东西我都去琉璃厂问过了,都是好东西,明明能卖不少钱,你就给抵那么点。我不信!你把东西给我,我拿去卖,卖了多少钱,你的生活费我一分不少都给你。”
“那不行。”閆埠贵一口回绝,“我都已经卖给別人了。”
“你卖给谁了?”閆解放一脸焦急。
“你不用管,反正我告诉你,那些东西抵的钱不够。你要是想分家,就把剩下的钱给我。”
閆解放一下子崩溃了,直接跪到地上哀求道:“爸,你把那些东西给我吧,我现在急用钱。”
“用钱干什么?”
閆解放咬咬牙说:“爸,於莉跟我说了,她不愿意跟閆解成过了。我也需要那些钱去买个房子,我要跟於莉过日子,毕竟景瑜怎么说也是你大孙子啊。”
閆埠贵听了这话,眼睛眨巴了几下。旁边的閆解成再也忍不住了,骂道:“閆解放你个狗日的,我今天弄死你!你他妈的把老子当什么?龟公吗?”
閆解放也毫不示弱:“閆解成,你个瘪犊子玩意,我还不清楚你。於莉都跟我说了,你把她弄回来就想折磨她。之前她怀著孕你不敢,等过段时间,於莉肯定得被你折磨死。她可是我儿子景瑜的妈。”
说著,兄弟俩扭打在一起。閆解成体格弱些,打不过閆解放,被打得不行,发狂地拿起凳子就砸。閆解放也不示弱,同样抄起傢伙回击,两人打得噼里啪啦,热火朝天。
旁边的邻居被吵醒,站在门口喊他们別打了,让他们白天再打。结果屋里不但没停手,反而打得更凶了。邻居一咬牙,直接去派出所报了警。
警察一听又是95號四合院,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赶了过来。刚进閆家大门,就听见里面閆解放愤怒地吼叫:“閆埠贵,你到底给不给我东西?不给我今天就掐死閆解成!”杨瑞华哭著劝道:“解放,你到底要干什么呀?”閆解放大喊:“东西,我就要我的东西!”
“閆解放,你別闹了行不行?东西我说了,已经抵给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