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的领导果然英明!秦淮茹在这里混了这么久,跟多少男人不清不楚,想占便宜却没得逞,现在事情败露,开除她还算轻的!像她这种人,至少该扣一年工资。”
“唉,这事儿闹大了!一大爷居然和她一起干这种丟脸的事儿,最后却没事,而秦淮茹反倒被开除了。难不成是李副厂长替一大爷说话了?”
“哈哈,上级领导做得对!把这种不知廉耻的人赶走,看她以后还能耍什么招。她家孩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留著也没用。”
“秦淮茹这次怕是再也捞不到好处了。那个何雨柱恐怕也不会再帮她了吧?”
“这种人就是扫帚星,只知道从男人那里占便宜,却不付出,哪有这么好的事?”
这时,广播再次响起,车间里的工人们开始窃窃私语,无人信任秦淮茹,也无人为她辩解。相反,大家齐声责备,这些声音很快传入她的耳中。
或许过去秦淮茹听到这些閒言碎语时並不在意,但如今情况不同了。今天,她听著周围工友们的议论,那些与她共事多年的人,在她被张刚厂辞退的关键时刻,非但没有给予支持,反而冷嘲热讽。
这时,秦淮茹紧握手中的扳手,用力砸向机械设备,怒气衝天地走到车间中央,瞪视眾人。她质问道:“你们到底怎么想的?我平日里哪里对不起你们?现在不但不帮我,还在这儿看笑话!你们是不是连良心都不要了?”
“我知道你们心里打著什么主意,就等著看我出丑吧!如今我被开除了,你们应该高兴了吧?”秦淮茹情绪激动,大声斥责身旁的工友们。
与此同时,一位老大爷从机械设备旁站起来。儘管他的身份只是打扫厕所的工人,但因为他曾与秦淮茹有所交集,所以他关注著眼前发生的一切。虽然他的地位已被践踏至最低,但他內心依然对轧钢厂充满归属感,视其为自己的第二个家。
听到秦淮茹愤怒的指责后,这位老大爷面色凝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即便自己破了嗓子也无法真正帮助到秦淮茹。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看看秦淮茹。儘管之前两人曾在无数次思想交流中相互扶持,但此时此刻,看著秦淮茹因被轧钢厂辞退而陷入困境,不禁为他们今后的生活担忧。
她的婆婆贾张氏是个蛮不讲理的人,如同疯狗一般。若不是秦淮茹在张刚的厂子里挣点工资,恐怕早已被赶回乡下了。如今秦淮茹彻底失业,想再回到那个厂子赚钱几乎不可能。即便如此,回家后恐怕也会遭到全家反对,甚至可能被贾张氏赶出四合院。
就在此时,自身难保的大爷却想著要去安慰秦淮茹。虽然他自己已经陷入窘境,但毕竟是住在同一个院子的邻居,对她的家庭状况最为清楚。
只见大爷缓缓从地上站起,手里扶著机械设备,注意到所有工人都在关注秦淮茹。他一步一步迈著沉重步伐走向秦淮茹,似乎毫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
“別再说什么了,”他说,“这是上级的决定,应该遵守这里的规矩,何必在这里吵闹?就算你再怎么喊,他们也无法改变结果。”
在轧钢厂车间里,面对工友们似有深意的目光,他毫不在意。他深知,在这里,他的地位早已被同事们和领导轻视。此刻,只要能保住这份工作,他已別无他求,至於別人的评价,根本无需理会。
就在此刻,看著秦淮茹眼中的泪水,一大爷抿了抿嘴,语气坚定地说道:“听我的准没错。你別自责了,就算哭到沙哑,也没人会帮你。既然厂领导这么决定,必有原因。你先回去休息几天,我会利用厂里的关係,帮你查清情况。“
儘管自身处境堪忧,一大爷却鼓起勇气,如此坦然地对秦淮茹表態。虽然秦淮茹明白两人不宜过多接触,但此刻厂里竟无人为她说一句公道话,一大爷能主动站出来安慰她,已让她感激不尽。然而细细思量,失去这份工作后回贾家的日子恐怕更难熬。
就在这一刻,周围的工友也注意到了易中海与秦淮茹的举动。他们从未想到,在如此重要的时刻,易中海竟会再次靠近秦淮茹。
两人在车间低语的模样,让厂里的员工对他们產生了全新的评价。
“这两人真不知廉耻,平日装作若无其事,如今却又勾搭成一团,实在太让人反感。若是我有权,定要將二人一併辞退。”
“罢了罢了,別再看了,看了也是徒增噁心。竟敢在大庭广眾之下这般亲密,丟人至极,真不明白他们心中所想。”
“天啊,未免太囂张了!厂里刚公布对他们的惩罚,他们却还这样肆意妄为。这老傢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我觉得这老东西坏透了,肯定想重温旧情,不然怎敢当眾无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