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著这傢伙在院里挺能耐,如今竟帮著贾张氏追討损失,让她跪地求情,也说得过去。”
“这其中定有蹊蹺。平日里他最厌烦贾张氏,怎的今日倒要替她说话?实在令人费解。”
“跪地又如何?只要能找到金戒指赔补损失,面子算什么?她在这院子早没脸了。”
“依我看,不如叫李云赶紧跪下,跪著不妨碍吃饭喝水,不过是低头罢了,况且找回的可是真金白银,这是她寻不来的。”
“罢了,別多说了。既然诸位已开口,我倒想看看,李云怎么寻回这枚戒指。”
……
这时,院中眾人纷纷议论,都想见识李云有何本事,能找回贾张氏丟失的戒指。即便一时找不到,只要能让何雨柱掏钱赔偿,也算帮了忙。
东西既已丟失,若李云能相助,她还有什么好奢求的,该高兴才对。
听闻此言,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也不禁睁大眼睛,直勾勾盯著李云。
“这人究竟有何能耐,我不信他真能找回贾张氏遗失之物。”
秦淮茹站在门口,圆圆的眼睛透著好奇,想要弄清李云究竟是如何找到金戒指的。
贾张氏声称那枚金戒指对她组织而言是至宝,但此刻竟已遗失,眾人还怀疑是她所窃。她对此深感焦虑,期待李云龙能迅速澄清此事,给眾人一个交代,甚至公开声明,以便她自证清白。
此时,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眼珠微转。
她说:“李云250,若你能找回这金戒指,我们都会为你点讚。这不是件易事,想清楚了,一旦答应就得做到。”
眾人中,李云鼻孔朝天,胸膛挺立。秦淮茹见状,语气似下指令。
旁观的邻居听罢,心中不悦。
秦淮茹在院中的名声眾人皆知。她怎好对李云助贾张氏寻回金戒之事指手画脚?
何雨柱站在一旁,暗忖若李云真能找到金戒,自己也能减少损失。毕竟院內邻居提议分庆祝,而若与秦淮茹成婚,还需赔偿贾张氏的损失,这笔开销不小。
何雨柱目光转向李云的方向。
李云提出让贾张氏跪著说话的要求后,聋老太太显得十分不耐烦。她看著李云,语气不满地说:“你怎么回事?贾张氏年纪这么大,还是你的长辈,你让她跪著跟你说话,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我们四合院从没人敢这么要求。”
“年轻人,你这样做合適吗?”聋老太太有自己的考量,她担心若自己日后犯错,李云也可能用同样態度对待她,因此此刻她觉得替贾张氏说话就是在保护自己。
“李云,你也太过分了!无论怎样,我们都不会同意你的要求。虽然这事没发生在我身上,但我是这里年长之人,听你这么说都觉得羞愧。”
“又不是什么特殊日子,为何要人家下跪?她是长辈,你这样要求说得过去吗?院子里这么多邻居,有几个会信你的话?赞同你?你若真想帮忙,也不会藉机公报私仇吧。”
聋老太太认为李云此时提出帮助贾张氏的要求不过是公报私仇。贾张氏本身在四合院口碑不佳,此事还牵涉到何雨柱,而何雨柱向来被视为老实人。於是聋老太太义正言辞地指责李云。
儘管她的语气坚定,但院子里其他人並不买帐。他们心中虽认可李云年轻,但其行事方式及品格早已被公认优於其他长辈。
即便院里的聋老太太年纪最大,和李云相比也相差甚远,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聋老太太话音刚落,环顾四周,见眾人皆无回应,眼神中满是期待,却无人附和。院內原本嘈杂的议论声渐渐平息,李云站在远处,看著这一切,冷眼旁观。
聋老太太意识到没人支持自己,转而將目光投向何雨柱,希望他能为自己发声。然而,儘管心中对何雨柱有所不满,此刻她仍带著几分好奇,直勾勾地看著他。
何雨柱本不愿多言,但想到聋老太太曾对自己有过帮助,最终还是决定开口。聋老太太佝僂著身子,拄著拐杖,哀求的眼神让何雨柱心中的怒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些许同情。
何雨柱轻轻活动了一下脖子,脑海中刚刚与聋老太太的不愉快瞬间被拋到九霄云外。院子里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他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面对最后一排站著的李云,终於开口为聋老太太辩解。
“我觉得聋老太太说得对。在我们四合院,对德高望重者保持敬意是传统。李云帮贾张氏处理事务,这是他的责任,但让贾张氏跪著说话,確实有些过分。”
“邻居们,大爷大妈们,大家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吗?”
儘管贾张氏平日形象不佳,但她年长的身份应得到尊重。若仅因矛盾便让其跪地说话,实在不妥。
“我就不信上了年纪的长辈会同意这种做法。如果以后有人因为得罪李云而被迫跪下,那岂不是自食恶果?”
就在何雨柱转身站上台阶时,一股隱隱的煽动意味悄然浮现。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眾人早已心急如焚,满脑子只想著如何凑齐份子钱买瓜子和喜,根本无暇顾及他的言辞。
当然,院子中的这些人绝非等閒之辈。听著高台上的何雨柱讲话,大家心知肚明他的意图,却没兴趣继续倾听。院里的邻居们七嘴八舌地打断他。
“何雨柱,赶紧把钱拿出来,让我们买些零食和喜,別在这儿囉嗦!“
“对对对,你要是不行动,后果可別怪我们没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