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为我好,就该拿这钱给我买肉吃!”
“而非偷偷攒著,总背著我偷吃!”
“啪!”
“攒钱是为了给你娶媳妇,而且我何时偷吃过肉?”
“啪!”
“別以为我没看见,我好几次瞧见你偷偷摸摸进国营饭店!”
“回来时,身上一股肉味!”
贾张氏心虚,手劲鬆了不少。
“啪!”
“我是去打零工,刷碗去了!”
“肉味是刷碗时不小心沾上的!”
棒梗不屑:“在家你都不做的活,你以为我会信?”
“刷碗?你还记得怎么刷碗吗?”
“呸!偷吃都找不著好藉口,你这样的废物,只会拖家里后腿,死了算了!”
祖孙俩越打越凶,动静也越来越大,引来一群不上班的大娘大妈围观。
她们起初只看热闹,毕竟祖孙互殴少见。
但见两人嘴角出血,终於有人上前劝阻。
一大妈走上前:“行了,你们祖孙俩这是怎么了?”
“孙子打奶奶,奶奶打孙子,要翻天吗?”
大妈想推开两人,可他们已打红眼,陈年旧事都被翻出,越打越激烈,根本不听劝。
大妈上前阻止,反被两人各打一巴掌,打得她披头散髮,捂著脸吸气。
大妈怒了:“我好心劝架,你们不听也就罢了,还打我,太过分了!”
儘管愤怒,大妈並未置之不理,对围观群眾气道:“还看什么?快来把这俩拉开!”
大妈是院子里一大爷的老伴,有话语权。
听她吩咐,几个粗壮的老娘们立刻衝出来,拽著两人胳膊,硬是把他们架开了。
即便如此,两人嘴里仍骂个不停,腿在半空乱蹬,仿佛要將对方踹死。
眾人费了好大劲,才安抚住两人,避免事態恶化。
祖孙俩此刻极为狼狈,脸庞肿胀如猪,嘴角掛著血跡,头髮凌乱,怒目相视,显然爭执尚未结束。
而挑起这一切的人,早已在他们衝突升级时悄然离去。
谈及之前提及的金钱,涩度一脸茫然:“什么钱?我什么时候说要给了?他们祖孙的纷爭,与我何干?”
步入前院,涩度遇见了闻声而来的三大妈和於丽。
三大妈热情地与他打招呼后,匆匆赶往中院。
而於丽,一见涩度,脸颊瞬间緋红,昨晚的记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回放,令她羞愧难当,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
见周围无人注意,涩度趁机將於丽拉到角落,轻轻挑起她的下巴,隨即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
於丽几乎窒息,待涩度放开她时,她已软弱无力,头晕眼,差点摔倒,幸好涩度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怎么?一晚不见,就这么想我了?”涩度调侃道。
於丽惊慌地环顾四周,確认无人后,才放下心来,轻轻捶了涩度一下:“你疯啦?大白天的,被人看见怎么办?”
“要是被人看见我们这样,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涩度满不在乎:“看见就看见唄,你离婚不就好了?”
“你老公真是个废物,这么多年了,居然让我先下手为强。”
“这样的废物,你还跟他过什么?不如甩了他,跟我吧!”
於丽闻言沉默。
她確实想离婚,阎家的生活並不如意,而涩度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她渴望摆脱现状,投入涩度的怀抱,但她知道,这並不容易。
不谈世俗的眼光,单说年龄差距,实在不相配!
自己已二十七八,对方却年轻十多岁。
老夫少妻尚可接受,但若女方过老,便难以说服眾人。
於丽深思后,坚决表示:“我不会离婚,也不可能公开嫁给你。”
“咱俩年龄摆在那,我跟你,我倒无所谓,多年无子,已习惯流言蜚语。”
“但我不愿你受背后议论。”
“儘管不能公开与你在一起,我也不会让別人碰我。”
“哪怕閆解成知晓夫妻之事,我也不会再让他碰我。”
於丽如此决定,源於涩度昨日给予的巨大震撼。
一次接触,便让她对涩度死心塌地。
原因已述,不再赘言。
於丽在閆家生活压抑,不幸福,涩度成了她情绪的宣泄口。
闸门一开,便无法收拾。
於丽对涩度彻底倾心。
涩度对於丽的话毫不怀疑,他对自己的手段有信心。
閆解成只剩一肾,即便知晓世事,也无能为力。
涩度轻抚於丽秀髮,温柔道:“我尊重你,不想离婚就先这样吧。”
“我最近下乡,无暇顾及你。”
“留在閆家,至少安稳。”
闻涩度下乡,於丽泪光闪烁。
以往贾家行为,她虽不满,但同住一院,不便多言。
如今涩度是她男人,再看贾家行为,她气愤不已。
“贾家何许人也?如此欺负人!”
“大爷家也偏向贾家,不是善茬!”
“平日道貌岸然,见之便噁心!”
他们在你身上做得太过火了,竟然让你替代棒梗去下乡,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