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玄打了个响指，

“总部的研究员说，所谓『神』其实是人类集体信念的投射。”

“当足够多的人相信某个存在，这种信念就会在精神层面形成『意象』，而我的能力就是暂时接驳这些意象。”

沈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如果你请『关圣帝君』的话，借用的不是真正的关羽，而是千百年来人们对忠义勇武的崇拜所凝聚的概念？”

“也就是所谓的——人造神？”

“嗯，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周玄有些兴奋的点了点头，

“所以这也就是我刚才说的相信的力量——只要大家相信，那么我就能请过来！”

“……”

沈恆有些无语的看著周玄。

他总感觉这话好像有点尷尬，但配合刚刚的话，好像又没什么问题。

他摇了摇头，想到刚刚周玄供奉的行为，问道：

“所以你刚刚供奉土地和城隍是因为能力的问题吗？”

“嗯，供奉就相当於维护我和能请的神的意象之间的联繫，这样在需要的时候，我才能快速请到神。”周玄点了点头。

沈恆微微頷首，这就相当於平常多拉近点关係，关键时刻叫人更好使？

“可你为什么请的土地和城隍，不请个厉害点的神呢？”沈恆有些疑惑的看著周玄。

“唉！”周玄嘆了口气，

“这很复杂，简单的说在意象里面越高级的想要建立联繫就越难。”

“而且我请神也是有席位的，每升一阶在我的意识里面会多一个席位出来，而且这个席位还有对应的位格。”

“每次请失败的话，这个席位都会黯淡一些，多次请失败的话，这个席位还会直接消失掉。”

“我0阶的时候，就是因为不懂这个，一直想著请二郎神、孙悟空什么的，导致我0阶的席位直接没了。”

“后面有研究员过来，提了建议，所以我1阶才请的土地公，2阶才请的城隍爷。”

说到这，周玄话锋一转，脸上扬起一抹笑容，

“不过0阶的席位浪费掉也没什么差就是了，越前面请的神会越弱，到后面的就用不到前面请的神了！”

沈恆微微頷首，“所以请不同的神，能力是不同的对吧？”

“当然！”周玄道：“想请土地公，能获得的能力基本都是土地相关的，请城隍爷的话，能力就是释放威压、召唤阴兵之类的。”

“同时只能请一个神是吧？”沈恆询问道。

“当然了，你还想双神在肩呢？”

沈恆轻笑了下，一次只能轻一种神，所以也就代表著不同的作战风格吗？

这能力，相比於其他的无疑复杂了不知道多少。

就沈恆知道的，能比他能力复杂的，也就只有乐谷南一个人了。

不过……

沈恆回想著周玄刚刚介绍，他思索了下，询问道：

“你能请的都是人们所相信的某个存在的意向吗？”

“是啊，这个刚刚不是说了吗？”周玄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其实你不止可以请我们这边的神，甚至连西方、中东之类的也能请吗？”沈恆继续询问道。

周玄闻言思索了下，

“这个我没试过，他们的神除了奥丁、宙斯什么的，我也认不到太多，不过理论上来说的话应该可以！”

沈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抬眸看了下周玄的年龄，思索了下，道：

“你……相信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