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熹微。
沈恆將乐谷南给轻轻的喊了起来。
“怎么样?身体还有什么事吗?”沈恆看著乐谷南询问道。
少女坐在简易木床上,脸上还带著一丝明显的疲惫。
“好很多了,不过想要像平常那样正常行动的话可能还得一两天。”乐谷南轻吐了口气道。
说著,她轻轻抬手,动作虽然能够完成,但过程中有著不少的生涩与不自然。
沈恆微微頷首,目光跟隨著乐谷南那轻轻抬起的手。
他思索了下,道:
“今天由我背你出去吧,这边离我们出发的地方太远了。”
“如果让你自己走的话,可能需要2-3天才能出去。”
乐谷南闻言张了张嘴,隨后眼眸微垂的点了点头,
“嗯,不过抱歉,拖累你了。”
沈恆看著乐谷南的样子,沉吟了下,道:
“嗯,的確是有点,这样吧,你把你帮人那事的功劳分我一半,算我们一起帮的,这样就不算拖累了。”
乐谷南闻言微微一怔,她抬眸看向沈恆,忍不住点头笑道:
“嗯,分你一半,算我们一起帮的。”
沈恆轻笑著从床边站了起来,“行了,起来吃饭了,昨天杀了只不知道什么的灾兽,早上燉了个肉汤。”
“嗯。”乐谷南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抬手撑在床上,想要將自己撑起,但肌肉中传来的酸涩感却让她手臂忍不住一弯。
“怎么样?需要帮忙吗?”沈恆停下脚步询问道。
“不用,我可以的。”乐谷南摇了摇头。
她轻吸了两口气,隨后再度用力,这一次,没有意外,她顺利的站了起来。
沈恆站在一边默默的看著。
能力超负荷使用的副作用好像比他想像的还大,自己能力超负荷使用的话……
嗯,应该是自己的精神先受不了。
沈恆收回目光,朝著火堆旁走去。
日暮时分。
黑色的保时捷缓缓停在了一个沉香縈绕的酒店门前。
沈恆將车钥匙递给门童,隨后和乐谷南一起踏步走了进去。
进入的瞬间,灯光犹如潮水般迎面浇了下来。
沈恆微微眯眼,目光在大堂內快速扫过。
宽敞、明亮,水晶吊灯如薄纱般悬於半空之中,在大理石地面上折射出道道浮光。
电梯门无声滑开,两人踏入,轿厢內瀰漫著淡淡的檀香。
“明天回去吗?”乐谷南扭头看向沈恆。
“嗯,你可以和你家说一下预约飞行时间的事了。”沈恆点头应道。
说完,他似乎想到什么,提醒道:
“记得,別约太早,我们还要到当地监察局那边报备下的。”
“好的。”乐谷南轻轻点了点头,她想了想,询问道:“所以,就一直在房间里面待到明天吗?”
沈恆看了乐谷南一眼,沉吟了下,问道:“这酒店应该有餐厅吧?”
“嗯,有的,楼顶有个园露台,那边有特色的伙食供应,不过要坐另一部专用的电梯才可以到。”乐谷南回忆著自己看过的消息。
沈恆点了点头,“那待会儿先洗个澡,然后去吃个饭吧,这几天天天吃灾兽肉加盐也有些腻了。”
“呵呵……”乐谷南轻笑了下,“我还以为你不会在乎这种的。”
“没到不在乎的程度,只能说兴趣稍小吧。”沈恆看了眼那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顶层。
两人抬腿走了出去。
走廊铺著厚实的地毯,將脚步声完全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