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开慢点。”
回去的路上,陆景年依旧开著那辆黑色奔驰,安凝这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在窗外看著她。
坐在副驾驶上,安凝抱紧安全带,紧张的侧了侧眸子。
驾驶位上的男人鼻樑高挺,下頜线清晰流畅,侧顏冷峻,他抿著唇面无表情,专注的看前方,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
一路压著最高限速回去。
安凝安全带都拽出指印了,生怕陆景年气疯了拉她陪葬。
还好还好。
车子缓缓停下,安凝呼吸逐渐平稳。
身旁的男人似乎没有下车的想法,坐在那里不动,气息冰冷阴鬱。
安凝紧张的眨眨眼,想了想,她缓慢打开安全带,笨拙的跨过中央扶手箱,爬到陆景年身上。
她撒娇一般亲了亲陆景年,软绵绵道:“哥哥,你还在生气吗?你別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陆景年垂眸,轻笑:“知道错了还是捨不得那两个亿?”
安凝眼神闪了闪,心虚抿唇:“当然是知道错了,哥哥对我这么好,我……我其实没打算和楼潜走,我就是去喝个咖啡,是他突然出现,二话不说就拉著我走,你知道的,他力气那么大……”
——你知道的,他力气那么大。
这句话有些耳熟。
她对楼潜也说过这句话,不过那时候,指控的对象是他。
陆景年眼神愈发冷,很多时候,他都想剖开安凝的心看一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这个东西。
安凝还在亲他,像小狗一样热情,亲得他湿漉漉的,以期他儘快忘掉这件事。
陆景年咬住她的唇,重重吻上去。
那就如她所愿。
两人在车上吻得气喘吁吁,陆景年推开车门,抱起安凝大步走进別墅。
……
浴室的洒打得安凝睁不开眼。
她趴在陆景年肩头呜咽,水珠顺著肌肤流淌,陆景年毫无徵兆,她险些尖叫出声。
“不用压抑,喊出来,我喜欢听。”
陆景年拍了拍她屁股,拍打声混著水声,以及轻微的刺痛,让安凝脸颊红得要冒烟。
安凝声音软绵绵甜腻腻的,像,融化在满室水汽中。
安凝尖叫出声,又在陆景年的安抚中呜呜咽咽的哭出来,整个人仿佛要死掉一般,又像是煎锅里的鱼,被翻来覆去的折磨。
安凝哭得眼泪都要干了,她要死了。
“死不了。”
不知不觉竟將心里话说了出来。
陆景年吻了吻她:“我怎么捨得让你死。”
安凝嗓子沙哑,小声抽泣,想逃离,又被抓回来。
“呜呜呜哥哥,求你……”
陆景年不紧不慢的握住她脚踝:“不是你先亲我的吗,难道这么主动,我满足你,不好吗?”
不好!
安凝真的要死了,她崩溃的咬住男人手指,呜呜哭出声。
那一瞬,她听见陆景年在她耳边说:“凝凝,我们结婚好不好?”
安凝的意识从最高点被拉回来些许。
她无意识的掉眼泪,哭著摇头。
任务到现在还没完成,一定是她漏掉了什么,可是到底漏掉了什么,明明楼潜都主动提分手了。
陆景年目光沉沉擦去她眼尾泪珠:“为什么,不是要钱?我有的是钱,结婚后,我的一切都给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为什么不愿意?”
安凝不知是太累了还是怎么,双眼无神,一看就知道没有听进去他的话。
“在想什么?”
安凝迷迷糊糊张口:“楼潜……”
为什么楼潜都提分手了,任务还没完成?
陆景年神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怖,嫉妒得要疯了:“你们已经分手了,別告诉我你真的喜欢他,那个废物?”
安凝勉强回神,就发现男人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
不行了,她真的会死掉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