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地上哭喊起来:
“天理何在?苏建设欺人太甚,不仅害我孙子残疾,如今还要动手打老妇!这是哪里的道理?还有没有王法?”
四合院的人听见动静都围了过来。
易忠海、刘海中和閆埠贵也站在一旁。
易忠海开口道:“苏建设,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棒梗没了手指,你还要动手打他奶奶,这算什么?”
刘海中和閆埠贵附和点头。
他们觉得苏建设的到来確实让四合院的氛围变得奇怪。
原本閆埠贵並不想掺和这种事。
但今日在公园里,
他未能占到苏建设的便宜。
在閆埠贵看来,没占到便宜就等同於吃了亏。
於是此刻,
他也站在贾家那边。
听著周围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苏建设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缓缓开口:
“棒梗手指断了?这事儿挺有趣,我倒成了最后一个听说的。”
眾人逐渐聚拢到苏建设身边。
秦淮茹眼眶泛红,泪眼婆娑。
苏建设却依旧嬉笑调侃:
“怎么都围著我说话呢?倒是告诉我怎么回事儿呀,也让俺开开心心的!”
眾人面面相覷,心中愤懣难当。
秦淮茹更是悲从中来,哽咽道:
“苏建设,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说风凉话,你良心何在!”
傻柱在一旁也怒不可遏,若非顾忌实力差距,早已衝上去教训这个不知轻重的傢伙。
——周围人纷纷加入討论,苏建设总算釐清了事情始末。
他略显惊讶地说:
“棒梗这是入室行窃啊!贼偷东西还受伤了,关我什么事?”
“易忠海,你们几个老东西,分明是非不分,硬要把黑锅扣给別人!”
苏建设对这些人的心思毫不在意,肆意放纵地嘲讽易忠海,直呼其为“老狗”。
儘管易忠海气得发抖,却无计可施。
“偷”这个词刚出口,贾家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他们自己心里也没底。
虽然贾张氏坚持说棒梗只是帮忙打扫,但四合院的人都清楚,棒梗向来不是什么正经角色。
如今苏建设公开指责棒梗盗窃,他们內心更加忐忑不安。
秦淮茹勉强擦乾眼泪,试图辩解:
“苏建设,你不要血口喷人!”
“棒梗还小,你怎么能说他偷东西?”
“小孩子调皮很正常,就算他在你家玩耍出了意外,你难道不该承担责任吗?”
她这话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
秦淮茹也觉得自己的提议有些敷衍。
经她这么一说,事情似乎变得合理了。
易忠海点头表示同意。
听秦淮茹这么一讲,问题好像解决了。
易忠海说道:
“苏建设,这事本就该你负责!”
“棒梗年纪小,出了问题自然要担责!”
“此事无爭议,你需要赔偿。”
易忠海看出苏建设满不在乎的態度,明白再说下去也没用。
乾脆直接宣布了“处理意见”。
苏建设冷哼一声:
“你倒是说得轻鬆!”
“我的门锁得好好的,是他撬锁闯入我的房间,按你们的说法,我是不是活该被冤枉?”
“不过是玩耍闹剧罢了。”
“易忠海,你若某夜跑到贾家,对秦淮茹或那个老虔婆图谋不轨,被人抓到,就说是走错了房间,这事就这么算了?”
苏建设不管这些人怎么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旁观者听了苏建设的话,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不由自主看向易忠海和秦淮茹。
目光怪异,仿佛真有隱情。
易忠海脸色极为难看。
他已被苏建设当眾指责两次。
但面对苏建设这般油盐不进且强势的人,毫无办法。
报警?
关键问题是——
他们理亏!
“呜呜呜,苏建设,你怎么能这样,屡次败坏我的名声,叫我以后如何做人!”
秦淮茹心中发虚。
她不清楚苏建设究竟掌握了多少情况。
只能抢先发难。
贾张氏在院子里號啕大哭,秦淮茹在一旁默默拭泪。
这对婆媳,倒是棋逢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