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法律是你家定的?撬锁闯入別人家,被蛇咬了,还有脸指责別人?你们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少在这儿废话,我只问一句,苏建设家的东西是不是你们偷的?”
“不是!”
此刻,秦淮茹和贾张氏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围观的人互相看了看,却没人愿意开口。
虽然贾张氏搬东西时他们都看见了,但谁也不敢站出来指认,生怕贾张氏事后报復。
一旦站出来,自己的日子恐怕也不会好过。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但贾家人依然嘴硬,警察也忍无可忍,严肃地说:
“秦淮茹,贾张氏,最后一次警告,东西是不是你们偷的?现在不承认,等从你们家搜出来,谁都別想逃!”
嗯……
执法者態度强硬,但秦淮茹和贾张氏仍一口否认。
两名警察不再多言,直接进入贾家搜查。
贾张氏自认为藏得很隱秘的东西,终究没能逃过警方的搜查。
很快,从她家中搜出了之前从苏建设处窃取的物资,甚至还有刚抢来的那辆自行车,被悄悄推进了屋角。
贾家確实有些手段,不仅私藏了从前拿走的物品,还將新得手的赃物一併藏匿。
他们並未料到苏建设会报警引来警察,因此对掩饰並不上心。
与此同时,贾东旭正慌乱地將东西往床底塞,企图矇混过关。
然而,当看到警察从自己家里搜出的物证时,秦淮茹当场情绪崩溃,瘫倒在地。
警察冷言冷语道:“你们未免太过分了!明目张胆地偷窃,连赃物都没藏好,还敢否认?看来法律意识真是淡薄。”
他目光转向易忠海,虽不能断定他直接参与此事,但身为四合院的大爷,难辞其咎。
管理四合院绝非易事。
王主任也厉声指责:“易忠海,看看你把这院子折腾成什么样了!”
证据確凿,贾家无法再抵赖。
然而,苏建设举手示意,说道:“公安同志,这些物资確实是贾家人所偷,但这辆自行车却並非他们所为。”
眾人疑惑不解,不明白苏建设此举意欲何为。
苏建设冷笑一声,说道:“今晚我回家时,是贾张氏、秦淮茹和傻柱三人联手抢了我的车!”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抢劫事件屡见不鲜,而国家对此类行为的惩处极为严厉,抢劫罪与偷窃同样严重。
原本站在人群中的傻柱,满脸愤愤不平,听罢苏建设的话,脸色骤变。
他急忙辩解道:“苏建设,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只是看不惯你欺凌孤儿寡母,才上前劝架罢了。”
此时的傻柱不敢再蛮横无理,忙试图撇清自己的关係。
苏建设冷笑一声,“劝架?当时你分明是帮著贾家人抢我的自行车,这事儿可是大伙儿都瞧见了。
你现在说劝架,未免太荒唐了吧?”
警察微微皱眉,他们大致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虽然没苏建设说得那么严重,但苏建设显然对法律运用得炉火纯青。
若严格按照法规,贾家人和傻柱的行为確实可以归为抢劫。
关键在於,傻柱当时是否直接参与了抢夺。
警察询问在场的人,首先便问了二大爷刘海中。
傻柱向刘海中递眼色,希望眾人帮他掩饰,然而刘海中有自己的打算。
他一直想爬上壹大爷的位置,无奈易忠海偏向贾家,傻柱又在一旁撑腰,更別提还有一个难缠的聋老太。
如今机会来了,刘海中岂会轻易错过。
他正准备开口,冷不防旁边伸出一根拐杖,重重敲在他的背上,嚇得他一惊。
转过身去。
刚发现竟然是那个可恶的老太婆。
聋老太一边挥舞著拐杖,一边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瞎了眼的,別胡说八道诬陷我孙子。
我大孙子绝不会干出抢劫这种事!”
贾家出了事,聋老太或许不会插手。
但要是有人说傻柱抢劫,她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现场顿时乱了起来。
见到是聋老太,刘海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一边退到一边,一边说道:“老太太,公安同志都来调查过了,我只是如实讲述当时的情况,大家也都看见了不是吗?”
儘管刘海心中满是不满,但也只能避让。
旁边的警察也皱起了眉头。
这聋老太在当地无人不知,是五保户,年轻时还曾为战士做鞋,据说儿子也牺牲在战场上了。
这样的背景,谁敢招惹?
於是眾人假装没看见。
事情既已明朗,警察当场宣布:
“苏建设家中被盗及自行车抢劫案现已查明。
东西是贾家所偷,但棒梗虽开了苏建设家的门,却並无作案时间,物品由他人窃取。
秦淮茹、贾张氏和何玉柱参与抢劫苏建设的新自行车。
赃物已被找回,情节不算严重。”
什么?
警察一说完,四合院的人都震惊了。
虽然之前警察已经来了,苏建设也说了不少话,但大家並未太在意。
现在警察一確认,算是正式定了罪。
贾家人真的触犯了法律,傻柱的行为竟然算作抢劫?
四合院的人对苏建设投去复杂的眼神,原来事情还能这样解决?
苏建设笑著说道:“大家可別做法盲。
听信某些自以为是的人胡言乱语,打著『集体荣誉』的幌子做违法的事。
现在是法治社会,要学会用法律保护自己!”
周围鸦雀无声。
今日之事对眾人內心衝击颇大,彼此间皆有所触动。
然而,尚有一桩隱情未解。
盗窃行为虽已明了,但背后另有主使之人,此人定是贾府中的一员。
究竟何人所为,需进一步查证,因其罪责远重於窃贼本身。
贾张氏灵机一动,立即指向秦淮茹,称其为搬运赃物之人。
秦淮茹先前正处迷茫状態,闻言愈发惊愕。
但她目睹贾张氏冷峻目光及贾东旭门前的沉默姿態,最终无奈承认。
傻柱亦知晓秦淮茹与自己同赴医院一事,根本无暇作案。
他欲辩解时被易忠海制止,示意噤声。
公安见状,未深究真凶,仅凭有人认罪便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