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忍不住问閆埠贵:“閆老师,何玉柱和棒梗家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閆埠贵一时语塞。
他心里也很生气,知道秦淮茹此举用心不良,但更气的是傻柱的不靠谱。
思忖片刻,他决定不掺和这种事,对冉秋叶说道:“冉老师,事情是这样的。
何玉柱和棒梗住同一个院子,你也知道贾家的情况,棒梗他爸贾东旭和何玉柱从小一起长大,所以何玉柱很同情贾家。
他对贾家的帮助不少,比如每天从轧钢厂食堂给贾家带吃的,关係確实不错。
连何玉柱自己的妹妹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閆埠贵心里对傻柱的行为很不满,索性全盘托出。
冉秋叶聪慧过人,自然听得出话中的深意,脸色数变后站起身来,对閆老师说道:“何玉柱同志若不在,此事不如改日再谈,我还有些急事,先行告退。”说完便转身离去。
走到门外时,想起刚才秦淮茹毫不避讳地拿著何玉柱的裤衩,她心中顿觉不適。
在四合院外,何玉柱急切地追问棒梗刚才是不是有重要的话要告诉他,既然给了棒梗一块钱,就该如实相告。
但棒梗支吾半天,最后竟说忘记,直接撇下何玉柱跑了。
何玉柱虽感无奈,却未多想,以为棒梗不过是贪嘴找藉口罢了。
当他回到院子门口时,正巧碰上许大茂带著笑意欲进入院子,於是调侃道:“孙贼,听说你打算娶亲,是不是黄了?今天我倒是要去相亲,不过到时候定会请你吃喜。”
许大茂见何玉柱尚不知情,鬆了一口气。
待何玉柱进院后,他回头確认冉秋叶已离开,才冷笑著走进院子。
院中,何玉柱哼著小调准备回屋,恰好閆埠贵从內院走出,问他冉老师去了何处。
閆埠贵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质问道:“你还好意思问,冉老师都回去了,你刚才跑哪儿去了?”
“我刚有点事情。
“
傻柱有些愣神:“不对吧,这怎么回事?我就出去一会儿,冉老师就走了?“
“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傻柱心中颇为不满。
他心想,这些文化人就是小气,等不到多久就生气离开,实在不够大方!
閆埠贵心里十分恼火。
毕竟,是自己把冉秋叶介绍到这里来相亲的。
现在出了这种事,冉老师要是回去跟別人一说,岂不是打了自己脸?
閆埠贵也是个要面子的人。
要是这事在学校传开了,自己的脸面往哪搁?
因此,閆埠贵愤愤地说道:“你还说人家气性大?“
“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要和贾家保持距离吗?“
“刚才我和冉老师去你屋,她原本对你印象不错,可你不在。
“
“偏偏秦淮茹进你屋,说帮你洗衣服。
“
“还拿著你的裤衩在我们面前晃悠了好一阵!“
“你不觉得丟脸,我还得顾著我的脸呢!“
閆埠贵气得不行。
接著继续说道:“以后你再有事,別来找我,我丟不起这个脸!“
说完,閆埠贵气呼呼地离开了。
“等等,阎老西,你得给我解释清楚!“
傻柱完全懵了,直到回到自己房间,还是一头雾水。
他还没反应过来。
秦淮茹真的来过?
就算是秦姐帮他洗衣服不太好,閆埠贵也没必要这么大火吧!
冉老师也太较真了。
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忙很正常。
自己给邻居家送饭盒,人家帮自己洗个衣服,这不正好是和睦的邻里关係吗?
真是让人想不通。
回到屋里后,傻柱还在思考。
隔壁的何雨水过来了。
傻柱赶紧拉著妹妹,把自己遇到的事告诉了她,请她帮忙分析分析。
何雨水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望著自己的兄长。
她皱眉摇头,带著明显的不屑开口:“你就这点儿出息?连自己被人算计都不清楚!”
“这根本就是贾家早就设计好的圈套。”
“还有脸责怪三大爷?若是我参加相亲,遇到这种人,非得把介绍人的祖宗骂个遍不可!”
“她丈夫还没死呢,就这般不清不楚地搅和在一起。
介绍这样的人,这不是明摆著害人吗?”
“再说了,像这种事情,秦淮茹会不知道?”
“拿著你的破內裤说要帮你洗衣裳,她就不觉得害臊?平日里也没见她这么勤快啊!”
“更巧的是,棒梗偏偏挑在冉老师来的时候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