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应该明白我为何要教训你吧。
不是跟你说过別惹我吗?现在好了,你尝到后果了。”
一边说著,他继续拍著傻柱的脸,动作轻,却令人无比气愤。
正如俗话所说:“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这时,眾人终於反应过来。
见苏建设这般態度,没人敢上前。
苏建设这人是出了名的蛮横,是真的会动手。
即便是易忠海,也只是站在一旁喝止,不敢靠近。
唯独何雨水不同。
看著傻柱挨打,她急忙衝上前,挡在傻柱身前。
惊恐地对苏建设喊道:“你干嘛打人?有事不能好好说吗?”
她心里清楚,自己根本不是苏建设的对手。
瞥了眼何雨水,苏建设冷笑一声,却没有再动手。
苏建设点头道:“小丫头,做得不错,总算没白养你哥。
“他环顾四周,又盯著傻柱:“瞧瞧你自己,好歹还像个样子。
“
“到了这种地步,就你妹妹敢出头,你那些所谓的大爷和秦姐,根本不管你的死活。
“苏建设嘲讽道,“废物一个!“
然而,他並无真正伤害傻柱之意,不过是想教训几句罢了。
这时,聋老太突然从旁衝出来,站在傻柱身旁,大声指责:“苏建设,你这个无耻之徒,竟敢打我孙子,我跟你拼了!你还有没有王法!“
但她只是嘴上叫骂,並未动手。
若换了別人,恐怕早就挨她的拐棍了。
上次警察在此,苏建设曾扬言要举报,聋老太因此有所忌惮。
但如今,她既然站出来,傻柱自会记下这份恩情。
聋老太深知,只要自己不做得太过分,苏建设绝不会真对她下手,所以才敢如此大胆。
换了易忠海前来,结果定然不同。
苏建设感嘆:“这老狐狸果然精明。
“
几天后,聋老太明白了一个道理:儘管苏建设举报她烈士遗属身份存疑,公安虽表示会调查,但这么多年过去,谁能查清?
况且,这么多年她早已深入人心,一旦深究,影响巨大,没人会愿意惹这个麻烦。
她年事已高,就算被查,也没什么可损失的。
保住傻柱这个孙子,有人赡养她,便足以安心。
苏建设瞬间明白了聋老太的心思,不得不承认,这老太婆確实厉害。
苏建设拍了拍手,缓缓起身,对聋老太视若无睹,环顾四周后,目光锁定易忠海。
他冷哼一声:“易忠海,与其琢磨歪门邪道,不如想想怎么提升生活品质。
有疑虑就举报,街道、公安、厂里的保卫科都行。”
语气一转,带著嘲讽:“成天做白日梦,看看你们得意的样子!”
苏建设准备离开。
他刚与胖迪有了新进展,提亲的事不能再拖。
但在此之前,得先调整院子里的局势,否则胖迪入住后,这些人定会从中作梗。
尤其是那个老谋深算的聋老太,比易忠海更难对付。
想到这里,苏建设从系统空间取出“厄运符”,锁定聋老太为目標。
他注意到,厄运符生效后,聋老太头顶浮现出黑色雾气,还掺杂暗红血丝,似乎真是传闻中的“血光之灾”。
苏建设专注观察这一异象,但在旁人眼里,他却一直盯著聋老太。
聋老太虽歷经沧桑,此刻却被看得心中发怵。
她年事已高,迷信深重,总觉得从苏建设注视她的那一刻起,便有不祥之事即將降临。
她颤声质问:“苏建设,你想干什么?莫非真要对我动手?”
苏建设笑而不语,只丟出一句:“老妖婆,我对你下手做什么?”
“你干了这么多亏心事,老天迟早会惩罚你!”
“我看你最近坏事做尽,血光之灾就在眼前。”
“多加小心吧!”
说完,苏建设转身回了后院。
这场大会本是为了审判苏建设而来,但此时眾人看到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傻柱,又见聋老太一脸惊疑不定的模样,谁还敢上前找麻烦?
眼看会议又要无果而终。
院子里的人不仅没怪苏建设,反而將矛头对准了易忠海。
毕竟会议开始前,他信誓旦旦地承诺要给大家谋福利,结果什么也没兑现,只让大家在外受冻,白白挨了一顿折腾。
毫无成果的大会已开过多次。
人群渐渐散去,傻柱搀扶著聋老太往后院走。
天色已晚,该让老人回家休息了。
谁知刚走到中院,就听见聋老太一声惨叫:“哎哟,我的腿断了!”
院里的人还未进屋,便被这尖锐的声音嚇住。
易忠海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未及靠近就质问:“柱子,怎么回事?老太太怎么会摔倒?”
傻柱也很无奈:“我也不知道,她走得好好的,突然就摔了。”
在这三进的院子……
前院与中院间设有一道假门,虽无实体,但门槛依旧存在。
傻柱搀扶著聋老太经过时,她自行迈过了门槛。
门槛另一侧散落著一颗小石子,在昏暗夜色中无人察觉。
聋老太没注意到脚下这颗石子,也许运气不佳,抑或厄运使然,一脚踩上后便扭伤了脚踝。
儘管傻柱尽力扶持,仍难以完全避免意外发生。
聋老太年岁已高,加之旧时代营养不足,骨质疏鬆在所难免。
这一扭伤竟导致腿部骨折。
消息迅速传开,眾人纷纷赶来查看。
聋老太作为家族长辈,平日备受尊敬,连一向泼辣的贾张氏也不敢对她无礼。
此时,一位大妈急匆匆赶到,见易忠海仍在责备傻柱,急忙劝阻:“都什么时候了,还追究这些?快去找建设来看看伤势如何!”
苏建设身为医生,即便邻里间偶有摩擦,此刻大家仍第一时间想到请他诊断。
聋老太抱著受伤的腿痛苦呻吟,具体状况尚不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