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设如此囂张,你难道不怕步了老易的后尘,挨那小子的拳头?”
“你得当心点。”
刘海挺直脖子说:
“他不敢!”
然而。
儘管嘴上强硬。
刘海心中却隱隱有些不安。
他暗下决心,以后绝不能隨便招惹苏建设。
深夜。
还能听见聋老太房里传出呻吟声。
那是苏建设特製的痒痒粉起了作用。
这种痒痒粉效果温和,却让人浑身发痒,虽不会剧烈疼痛,但完全克制不住想要抓挠的衝动。
越抓越痒,不知不觉间皮肤就被抓破而浑然不觉。
直到聋老太意识到这一点时,
才恍然大悟。
“一定是苏建设那个混蛋捣的鬼!”
这时,
聋老太回过神来,想起苏建设离开时挥手的动作。
“小畜生,手段好毒辣!”
聋老太低声咒骂,仍不服输。
但那种感觉实在太难熬,她忍不住轻哼。
刘海住在聋老太隔壁。
聋老太的动静传了过来。
二大妈推了推刘海,让他起床去看看:
“听这声音,像是老太太的。”
“要不你去看看?”
“这么大年纪了,又在冬天,別出什么事才好!”
刘海正睡得香甜,不愿理会。
满不在乎地说:
“没事。”
“这刚骨折还没癒合呢。”
“疼是肯定的,但昨晚老易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继续睡吧!”
第二天。
易忠海起得很早,让秦淮茹帮忙请假。
单位的人离开后,
他先去了聋老太的房间。
看到聋老太脸上的表情,也吃了一惊。
“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中了苏建设那小子的计,一晚上弄得我浑身不舒服!”
聋老太神情萎靡。
整晚她几乎没合眼,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幸好上了年纪,本来就睡得少。
聋老太对苏建设怨恨至极,但明白此事没有证据,而苏建设又毫无道德底线,他们对他也无可奈何。
易忠海心系房產,表面上装作关心,实则满心焦虑。
几句寒暄后便离开四合院,前往街道办事处。
不久,他请来了王主任。
王主任到四合院后,看见囡囡正在织毛衣,閒聊几句后,径直走向后院。
院子里的人还想围观,却被易忠海拦住:“王主任是来和老太太谈正事的,大家別跟著去了。”
但他自己却进了聋老太的房间,毕竟这事也与他相关。
后院门口,二大妈探头偷看。
易忠海怕被听见,索性守在聋老太门口。
二大妈见状不敢靠近偷听,但內心像被猫爪挠著般急切。
忽然想起昨晚苏建设让易忠海出丑的事,猜测或许苏建设透露了什么。
於是她跑去找囡囡问:“囡囡,你知道老易今天找街道办的人来是为了什么事吗?”
“我怎么会知道啊!”囡囡一脸茫然,她確实一无所知。
昨晚苏建设回来后,对在聋老太屋里的事只字未提。
四合院里其他人都很好奇,但也清楚除非易忠海主动说,否则他们永远不知道真相。
街道办的人带著古怪的表情离开后,易忠海压抑著喜悦,赶往轧钢厂。
四合院似乎一切如常。
易忠海满面笑容。
他对钱有著强烈的渴望,这种执著就像古代的太监,毫无希望可言,唯一追逐的就是金钱带来的满足。
轧钢厂內,易忠海步入车间,调整好情绪,收起得意之色。
路过秦淮茹身旁时,心中闪过一丝念头,便低声唤道:“淮茹。”
“快过年了,你家是不是快要揭不开锅了?今晚我带十斤玉米面给你。”
“啊?”秦淮茹略显惊讶,“好。”
然而,这两人之间的默契不过是调情的暗语。
每次易忠海动了心思,都会用送玉米面作为藉口,以免被人察觉。
在外人看来,这不过是这位“道德模范”在帮助困难户送温暖罢了。
只是这温暖並非寻常。
今日对易忠海而言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心心念念的房子总算有了著落,虽非直接受益,但终究归属於他。
这样的好事怎能不欢庆一番?
秦淮茹虽感不適,却也知道拒绝无用,况且易忠海是车间里的富人,八级工,月收入过百。
更重要的是,他膝下无子。
易忠海承诺,若能伺候周全,日后一切皆为秦淮茹所有。
秦淮茹別无选择。
两人行事极为隱秘,直到深夜,连狗吠声都消失了,才有所动作。
易忠海披衣而出,手中提著准备好的玉米面。
若真被人察觉,便以玉米粉掩盖。
院子里。
易忠海轻声模仿猫叫。
隨即朝后院走去。
当易忠海刚出屋时,苏建设已有所觉察。
此时,他刚结束对胖迪的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