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慌了神,立刻终止了相亲!”
原本,傻柱和许大茂对易忠海的行为感到困惑。
但经苏建设一解释,顿时明白了其中的玄机。
傻柱气得不行,两人正在后院商议,而聋老太在屋內听见了他们的谈话,便推著轮椅来到门口。
在聋老太看来,自己时日无多,剩下的日子就是享福。
她心中,易忠海和那个大妈不过是她的保姆,而傻柱则是最好的厨子——人傻却听话,厨艺更是精湛,几乎精通所有菜系以及京都各大名店的招牌菜。
仅凭这一点,聋老太就十分满意。
易忠海与傻柱
聋老太觉得,自己的晚年有了依靠。
原本,她与易忠海商量好了,傻柱只需照做他们的安排即可,无需有自己的主张。
然而,苏建设的介入打破了四合院原有的秩序,让傻柱开始对易忠海產生疑虑。
聋老太不愿见此情景,急忙开口:
“大孙子,別听信閒言碎语。
你壹大爷是怎样的人,难道你不明白?你父亲何大清离开时,是谁在帮你?做人要懂感恩,莫跟那些忘恩负义之人同流合污。”
聋老太所指,实为苏建设和许大茂。
以往,遇到这种情况,她定会直斥其非。
但如今不同,苏建设在场,连那些院里的不良之辈也收敛许多。
即便如此,聋老太面对苏建设时仍需谨慎。
苏建设笑言:“老不死的,你不是一直装聋作哑吗?我们说话,你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现在怎么不装聋了?是心虚了吧?”
聋老太与苏建设都不曾压低音量,二人针锋相对,引得院內眾人悄悄围观。
后院的刘海中也探出身子,只是眉头紧锁未发一言,毕竟他深知自己无法招架这两位。
与此同时,易忠海从院子另一侧赶来。
后院的喧譁让他这位聋老太的大儿子再不出面便显得不合情理。
见到傻柱与苏建设、许大茂混在一起,他皱眉道:
“傻柱,你怎么跟这两人纠缠不清?快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一定会帮你继续找媳妇的!”易忠海拍著胸脯保证。
傻柱听了这话,心中更添疑虑,愈发觉得苏建设之前的话有道理。
刚见面就被安排相亲,转头就承诺帮忙再找,这事儿怎么看都不像是真心帮忙。
聋老太也隨声附和:“是啊,大孙子,別听那些閒话,好好工作,娶个媳妇过日子才是正经事。”
看著两人一唱一和,傻柱有些动摇了。
苏建设却不肯放过这个话题,摇头晃脑地说道:“嘖嘖嘖,老傢伙,你可真够意思,把易忠海当成亲儿子啊!难怪你什么都捨得给他。”
傻柱闻言一愣,苏建设接著说道:“大孙子,你得知道,你这位好奶奶嘴上喊你做她的大孙子,可实际上,这两间房早都给了她那个『好大儿』易忠海。”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皆是一惊。
关於聋老太遗產的传闻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但大多数人认为两间房应该是平分。
如今苏建设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不知真假。
傻柱脸色阴沉,虽然他对钱財並不在意,但此事关乎尊严。
他最近对秦淮茹和易忠海的態度已有所转变,此刻更是心生不满。
不仅是有没有得到遗產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態度问题——这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聋老太气急败坏:“苏建设,你少胡言乱语!大孙子,你可別听他的,根本就没这回事。”
傻柱盯著易忠海和聋老太,眼神中透著复杂的情绪。
“你是我的大儿子,另一个是我的大孙子,这些家当,迟早都是你们的。”
“不仅是我的东西。”
“连你一爸的东西,將来不也都归你?”
“別被別人挑拨了。”
话音落下,倒也没啥问题。
易忠海虽无子女,却一直视傻柱为己出。
就算聋老太把东西给了易忠海,那还不是最终便宜了傻柱?不过是代代相传罢了。
易忠海本有些忐忑,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光彩。
但听聋老太这么一说,觉得也有道理。
傻柱听完后,脸色也缓和了些。
易忠海嘱咐道:“柱子,別让別人迷惑了。
我们院子里有些人,就巴不得別人过得不好。”说完,还瞥了苏建设一眼,似在炫耀自己的觉悟。
聋老太也恶狠狠地盯著苏建设,显然对苏建设破坏她和易忠海的关係耿耿於怀,担心自己的养老计划泡汤。
苏建设轻笑:“老东西,到这会儿还在嘴硬?事情怎么样,你也清楚。
等著瞧吧,你不会有好结果的!用不了多久。”
“傻柱,我这儿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你想听吗?就告诉你一人哦!听了保准让你怀疑人生,要不要听?”
周围人面面相覷,觉得苏建设说话总像在开玩笑,可又每每成真。
先前说聋老太有血光之灾,结果她真的摔断了腿。
如今又预言她没好下场,活脱脱像个神棍,令人不禁紧张起来。
见苏建设与聋老太的爭执告一段落,刘海中决定现身,也想刷一下存在感,便对眾人说道:“行了。”
“都散了吧,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工作。
“
眾人渐渐散去。
傻柱迟疑片刻,本不想听苏建设煽动,但心中好奇作祟,还是磨磨蹭蹭地走到苏建设身旁。
“什么事?“傻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