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子不用理,想糊弄他太容易了。
老太太也清楚,他不过是个傻子,真给了他,怕是要便宜別人。
“秦淮茹接话。
易忠海冷笑:“与其费心对付那傻子,不如好好服侍我。
这才是明智之举!“
“那傻子,你能糊弄,我照样能。
“
忽然,巷道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易忠海心头一紧,还未反应过来,拳头已落,重重击在他的脸上。
“我偏要糊弄你!“
……
当黑影逼近,易忠海和秦淮茹顿时心虚,噤若寒蝉。
他们不知是否已被发现,直到傻柱一拳砸向易忠海的脸。
“是你?“秦淮茹惊呼出声。
“柱子?!!!“
秦淮茹和易忠海瞬间心乱如麻,满是惊惧。
他们疑惑不解,傻柱为何会在此?
想起刚才院子中的场景,苏建设拉著傻柱似乎有事要说。
“定是那恶人!“易忠海立刻猜测是苏建设唆使傻柱,內心充满怨恨。
然而此刻已无暇多想。
傻柱愤怒至极,动作迅猛,一手掐住易忠海衣领,挥拳又扇耳光。
易忠海毫无招架之力。
儘管易忠海四十出头,算得上中年,但与傻柱相比差距明显。
几轮攻击后,易忠海眼前发,头脑昏沉。
这时,秦淮茹才从见到傻柱的震惊中回过神,见状恐生人命,急忙上前劝阻:
“柱子,你干什么!“
“快停下!再这样打下去,真要出人命了。
“
巷道两侧有人家居住。
听见喧闹声,邻居纷纷出来,七手八脚地將二人分开。
大家都认出了动手的是易忠海和傻柱。
眾人惊讶不已。
在他们看来,红星四合院的傻柱与易忠海就像父子一般,怎会反目成仇?
被拉开后,易忠海未多言,转身走向四合院。
他知道傻柱脾气倔强,此刻不敢声张。
若在此处张扬,难保今日不会被傻柱……
此刻他脑中一片混乱,浑身酸痛。
傻柱下手太过凶猛,易忠海决定先退一步。
在这情绪激动时,与傻柱说什么都无用。
他必须儘快想个办法,让傻柱忘记此事。
易忠海虽不算老,却因无儿无女,养老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傻柱无疑是最佳人选。
易忠海刚回到家,浑身上下满是伤痕。
眼睛青肿,鼻血未乾,脸上有擦伤,衣服沾满泥土,狼狈不堪。
一位大妈见状大吃一惊,问道:“老易,你怎么了?被谁打的?”
周围能打易忠海的人不多,难道是误会?
大妈疑惑间,门突然被推开,傻柱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
易忠海慌忙警告:“柱子,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傻柱並未动手,只是指著易忠海威胁:“老傢伙,你等著,我会让你后悔的。”说完便离开了。
易忠海鬆了一口气,大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她明白,傻柱一定是知道了易忠海与秦淮茹的事情,否则不会如此愤怒。
她暗自嘆息,意识到自己与傻柱结怨了。
出门后,傻柱瞥了一眼紧闭的贾家大门,冷笑一声,走向后院。
他心中怒火未消,有些事情需要確认。
傻柱径直走向聋老太的房间,后院的夜色静謐,却掩盖不了他脸上的寒意。
聋老太还未躺下,她年岁已高,常常夜不能寐。
刚刚苏建设的一句话让她心中不安,仿佛有什么不祥之事即將降临。
此刻,她看见傻柱神情凝重地推门而入,心头猛地一颤。
“大孙子,这么晚还不休息?”她语气平静地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丟了点东西,想著会不会在您这儿。”傻柱边说边开始翻找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聋老太行动不便,只能躺在床上,见傻柱如此急切,焦虑浮现在她的脸上。
“你到底在找什么?现在这么黑,不如明天再说吧。”
但傻柱充耳不闻,继续搜寻。
他平日里一直悉心照料聋老太,她也从不避讳自己重要的物品存放位置,所以傻柱几乎清楚每一件东西的位置。
一番翻找后,他在一只箱子底部发现了一个盒子。
打开一看,最上面是一张摺叠的纸。
聋老太顿时变了脸色,但她明白此刻多言无益。
傻柱装作不解:“这是啥东西?”说著便打开查看,发现是一份有街道办见证的遗嘱。
正如苏建设所说,聋老太在遗嘱中將房產和全部遗產留给了易忠海,但条件是五年后才生效。
若在此期间聋老太自然离世,遗嘱即刻生效。
这对聋老太和易忠海都是保障,唯独与傻柱毫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