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显然对此毫不知情,疑惑地问:“苏建设,你到底在说什么?”
苏建设装作惊讶:“你竟不知道?当年你父亲虽走了,却一直给你们兄妹寄钱,每月二十块。
我去邮局才知道这事。
这么多年,你该攒了不少吧,这是额外的收入,看来你是个隱形富豪啊!”
听完苏建设的话,傻柱和何雨水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这不只是关於钱的问题,还牵扯到另一层含义。
早年,他们的父亲悄无声息地跟一个寡妇走了,这件事让他们兄妹常被街坊邻居嘲笑,也造就了傻柱爭强好胜的性格,而何雨水的感受更为强烈。
何大清离世时,何雨水年纪尚小,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对她来说如同天崩地裂。
兄妹俩对父亲只有怨恨,觉得他拋下了他们。
当时傻柱已长大一些,继承了父亲的厨艺,所以父亲的离开对他影响不大,但对何雨水却是沉重打击。
其实,何大清內心也有愧疚,但他终究选择了离开。
在原剧情中,何大清回到四合院时,敢於质问傻柱,却无法正视何雨水。
兄妹俩一直以为父亲彻底遗弃了他们,因此满心怨恨。
然而,如今得知父亲每月寄二十块钱回家,这让两人难以置信。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二十块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足够养活兄妹俩。
但在此之前,他们始终不確定这是真是假。
傻柱拍手说:“雨水,你在这儿等我,我去问问。”何雨水立刻回应:“哥,我也去。”
何雨水同样渴望真相,两人匆忙离去。
苏建设在后面提醒:“匯款是直接寄到街道办的,你们只要过去確认一下就知道了。”两人怀著忐忑的心情出发。
临近中午,两人返回。
两人脸上惊喜交织,显然此行有了成果。
进院子前。
何雨水愤愤地说:
“哥,真没想到易忠海这样的人!这么多年了,居然一直瞒著我们这件事。
每次我们对父亲不满时,他还煽风点火,故意说父亲的坏话,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傻柱脸色阴沉。
加上这次的事情,易忠海已经坑了他多次。
这次,易忠海必须付出代价!
上午。
在苏建设的提醒下,傻柱和何雨水来到邮局询问。
邮局工作人员確认,確实有一笔每月按时匯来的款项。
听到这个消息,两人心情复杂。
但那笔钱是直接转到街道办的。
两人又去了街道办。
恰好王主任在办公室,看到他们前来询问匯款之事,感到十分惊讶:
“有这样的事?每个月易忠海都会来这里领取。
他没给你们?“
“按理说,在你成年后,他的钱就应该归你了。
“
“等等,我找找看。
“
傻柱一脸疑惑,这成年不成年的说法是咋回事?
但王主任已经转身查找。
不久后,拿出一个档案盒,里面装著红星四合院的相关资料。
王主任翻找了一阵,取出一张纸递给傻柱。
解释道:
“这是你父亲何大清留下的授权书。
“
“你看看!“
傻柱和何雨水靠近细看。
傻柱能確定,確实是父亲的笔跡,犹如狗啃过一般,难以模仿。
授权书中,何大清提到,每月给何玉柱匯款二十元,易忠海有权代领,无需告知傻柱兄妹。
等到傻柱成年后,可自行领取。
这授权书虽名为授权,实则只是將心中所想胡乱表述。
从法律角度看,它存在诸多模糊之处。
傻柱见此授权书,感慨万千。
有了它,至少表明何大清並非完全对兄妹俩置之不理。
何大清离开近十年,过去他每月寄二十元,已属不少。
傻柱也能理解父亲当年的顾虑,那时他才十五岁,父亲担心他会乱钱,情有可原。
然而,易忠海的行为实在令人齿冷。
多年来从未提及此事,成年后也分文未给。
甚至在他俩艰难时,稍有资助便要感恩戴德,仿佛那钱是他的恩赐一般。
王主任知晓后,面色微沉,说道:“若易忠海刻意隱瞒,一直未將钱交给你们兄妹,確实不该。”又道:“我可与你们同往,当面质问他。”
此事中,街道办亦有一定责任。
当年何大清留下的授权书本就存有不少漏洞,且所有款项均由易忠海领取。
即使傻柱成年后,仍是如此,街道办並未深究。
毕竟易忠海向来是院里的榜样,又是街道与轧钢厂的道德楷模,大家也就未曾多想。
如今,何玉柱兄妹前来,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解决。
即便找到易忠海,只要他交出钱款,也不能算作犯罪,毕竟授权书中並未明文规定何玉柱成年后必须亲自领取。
提起这事,说易忠海是怕傻柱乱钱特意帮他存钱,也算说得过去。
对傻柱和何雨水而言,能拿回这笔钱已经是意外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