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如虽被吸引,却始终保持警惕,与他保持著距离。
店外,傻柱目睹这一切,愤怒得想立刻衝进去教训许大茂。
但他冷静下来后意识到这样无济於事。
稍作思索,他发现不远处有两名佩戴红袖章的红小將在维持秩序。
儘管当时的大潮尚未完全兴起,这些年轻人依然活跃,主要负责维护社会治安。
傻柱走上前,对其中一人说道:“同志,那家烤鸭店里有人行为不端!”
“你们去看看吧。”
红小將听闻,顿时严肃起来:谁敢在他们面前胡作非为?必须好好整治!
傻柱领著两人来到店门口时,许大茂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动作变得更加大胆,继续朝秦京如靠近。
正欲伸手揽住秦京如,饭店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怒喝:“许大茂你这混帐东西,竟敢耍流氓!”
许大茂吃了一惊,隱约听出是傻柱的声音,起初並未在意。
然而,当看见傻柱走进来,身旁还有两名佩戴红袖章的人,面色不善地盯著自己时,他的心猛地一沉。
还没等他起身,就被那两人按住。
“还想在这儿装疯卖傻?”
“同志,这真是误会!”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早就认识。”
深知这些人不好惹,许大茂赶忙服软。
秦京如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嚇得不轻,这是她头一回遇到这种事,內心满是担忧。
面对询问,她有些害怕地答道:“十五岁。”
听到回答后,那两人冷笑著看向许大茂,目光中充满嘲讽。
许大茂心中一紧,暗道不好,忍不住咒骂起来:“傻柱你个混蛋!”
他明白,自己这次是栽在傻柱手里了。
* * *
隨后,许大茂与秦京如被带走。
傻柱则若无其事地离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对许大茂一直怀恨在心,毕竟对方抢了他的机会。
至於秦京如,虽然对他有吸引力,但如今看来不过是个轻信之人。
傻柱想藉此让她明白,人心复杂,不可轻易相信陌生人。
另一边,许大茂虽出示了工作证並解释两人关係,但由於之前的行为让人怀疑,加上饭店內確有不当举动,儘管未实施进一步行动,他仍遭到了严厉批评,並被处以两百元罚款,这才得以释放。
许大茂和秦京如垂头丧气地回到四合院时,秦淮茹早已焦虑地寻找多时。
得知事情经过后,她也大吃一惊。
她万万没想到傻柱会变成这样,居然也开始动脑筋谋划了。
儘管如此,她仍斥责秦京如:“你怎么能和许大茂这种人混在一起?大家都清楚,他是个专门做损人不利己之事的坏蛋,傻柱可比他好多了。”
秦京如本就对傻柱没什么好感,经歷此事后更是满心不悦。
她觉得傻柱才是真正的坏人,害得自己陷入麻烦。
“行了姐,”她摆手道,“我知道好坏之分,你就別说了。
反正傻柱绝不是个好人。”秦淮茹见状头疼不已,这项亲事刚开始就遇到这种阻碍,实在令人沮丧。
天色渐晚,苏建设带著胖迪和小扎回了四合院。
瞥见对面聋老太的房子后,他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与此同时,中院的易忠海见到他们归来,目光闪烁,频频看向前院,神情焦虑。
一位大妈察觉到他的异样,疑惑地问道:“老易,出什么事了?下午看你就在发愁。”易忠海强作镇定,说:“没事。”话音未落,前院忽然传来喧譁声,似乎有人朝这里赶来,脚步声不小,还隱约听见有人问:“苏建设家在哪?他们在不在家?”
易忠海目光微动。
走出屋外时,正见一群人穿过中院,朝后院行去。
这支队伍约莫十几人,其中有两名派出所民警,几位佩戴红袖章的红卫兵,以及街道办的王主任。
隨后,前院围观的人也尾隨而至。
眾人面露疑惑,显然此事並非善类。
出动如此多的红卫兵及两位警察,可见事情非同小可。
“怎么回事?这么大的阵仗?”有人低声议论。
“不清楚。”
“看来是特意来找苏建设的,难道他做了违法之事?”
“一般的违法不会惊动这么多人吧。”
刘海中住在后院,听到外面喧譁后出来查看,见到这般情形,也不禁露出惊诧之色。
“同志,发生什么事了?”
作为院子的老住户,刘海中自然想了解情况,但无人回应。
到达苏建设家门口时,苏建设一家已闻声赶到门口,试图弄清状况。
苏建设虽面对眾多来客,仍保持镇定。
然而,胖迪等人却显得慌张,紧紧靠在他身后。
人群中,王主任亦跟隨其后,此刻满心忧虑地注视著苏建设一家。
原本已回家的王主任,被警察登门询问苏建设的相关信息,得知苏建设的妻子可能为敌特分子后,大吃一惊。
苏建设的妻子可是胖迪啊,这怎么可能!
更何况,这桩婚事还是由王主任和李会长促成的。
但涉及敌特问题,绝非儿戏。
王主任只能陪同前往,见到苏建设时,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谨慎。
一名红小將上前,目光落在苏建设身上。
“你是苏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