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设虽不好惹,但也只是不主动惹事的人。
刘海中心灰意冷,刘光天的事已成定局,他也希望苏建设不好过。
他说:“这有因由。”
几天前,光天说喜欢上了小扎,想在她面前表现。
不知怎被苏建设知晓,才遭此祸。
旁人听后窃窃私语,胖迪她们也听到了,目光转向小扎。
囡囡眼神复杂。
前几天,胖迪提醒过小扎,苏建设可能遇事了。
那晚胖迪观察到异常,虽未明言,但私下告知了囡囡。
也是让她多加提防,以免出意外。
毕竟苏建设一直在保护她们。
胖迪默默思考著,心中希望为朋友分担一些烦恼。
於是,她特意提醒了较为成熟的囡囡。
至於小扎那边,胖迪犹豫片刻,最终选择暂时隱瞒。
此刻,囡囡听闻刘海中的言辞,以一种怪异的眼神注视著苏建设,內心隱隱觉得事情或许真如刘海中所言。
然而,这又能怎样?那个刘光天,一副街头混混的模样,竟妄想接近小扎!即使对方是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地反对这种人。
他那种品行低劣之人,定是心怀叵测,幸而被苏建设察觉,只是苏建设不愿大家为此担忧,才未告知她们。
不过,刘海中的言论令小扎面露尷尬之色,既羞且恼,反驳道:“这与我何干?別胡说八道!”她性格向来如此,看似柔弱,实则倔强。
苏建设神色平静:“刘海中,你该不会连自家兄弟的模样都没看清吧?癩蛤蟆想吃天鹅肉,若刘光天稍有上进之心,我也懒得理会,但他不过是游手好閒的混混,竟也覬覦小扎。”
“看来,你对此事的支持倒是挺坚决的嘛。”
“自己都不照照镜子,还说什么?”
苏建设冷声道:“关於你提到的指控,拿不出证据就请闭嘴。”他指向房门,“若损坏了我的门,需赔偿五十元修理费,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苏建设转身离开。
周围的人不禁紧张起来,刚才苏建设並未否认相关指控,似乎默认了事实。
难道这是他做的,却无人能证实?
旁边有人疑惑不已,不知真相究竟为何。
刘海中挨了一脚后仍未能缓过神,幸得閆埠贵搀扶至台阶坐下,详细询问事情经过。
刘海中將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
略作沉吟,刘海中心虚地避开閆埠贵的目光。
“你確定就这样?”閆埠贵皱眉追问,语气透著质疑。
“我骗你作甚!”刘海中低声嘟囔,脸上泛起不安的潮红。
察觉到对方的异样,閆埠贵心中一凛,隱约猜到刘海中有难言之隱。
但此刻,时间紧迫,不容多问。
“赶紧收拾东西,去医院!”閆埠贵催促道,“不过先听我说一句——苏建设怕是盯上你赔门的事了。”
刘海中刚要爭辩,却被閆埠贵的话噎住。
他想起刚才苏建设的雷霆手段,不由自主地摸出五十元钱递过去。
“这些你帮忙转交,我去医院了。”刘海中咬牙说道,转身快步离开。
但他的眼神透著决绝,显然此事並未画上句號。
院子中围观的人窃窃私语,尤其几个年轻人庆幸不已。
他们曾误以为刘海中对小扎有所企图,苏建设会迁怒於她,如今看来不过是虚惊一场。
“这傢伙,莫不是把咱们当成了囊中之物?”有人低声议论,话语间满是不屑。
虽然后来刘家遭遇了不小的打击,但这在四合院中不过是稀鬆平常的小插曲。
毕竟谁家没经歷过些磕绊?就连贾家也曾有过类似的经歷。
与此同时,傻柱回食堂工作的希望再次浮现。
清晨,苏建设刚到厂门口,就被通知杨厂长召见。
这让他颇感意外,毕竟两人平日並无交集,仅有一年前拜年的那次短暂接触。
杨厂长召唤我去,其实是想说打算成立个变速三轮车厂的事。
后来我们就没什么联繫了。
这时有人喊我名字,不知道是不是有事。
进厂长办公室后,发现除了杨厂长,还有於海棠。
听介绍才知,於海棠不仅是厂广播站播音员,还是厂长助理。
苏建设一进来,於海棠眼神闪了一下。
但她没开口。
杨厂长说:
“建设同志来啦!”
“有件事要跟你说。”
“你发明的多级变速系统已送工业部评审。”
“现在要向上级领导匯报工作。”
“匯报会在领导家进行。”
“一起匯报的还有其他单位的人。”
“我们厂是主要负责方。”
“院里的何玉柱和许大茂也会去,一个做饭,一个放电影。”
“到时候,建设同志以发明者身份做匯报。”
“你觉得怎么样?”
嗯?
这得见大领导?
苏建设心里微惊,但也没太在意。
至於巴结大领导的想法,更不存在。
毕竟,在这场变革中,此人明显站错了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