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钱丟了,他气得直跺脚。
见傻柱要报警,閆埠贵急忙拦住,说:“別急,先把大伙儿叫来问问,实在找不到再找警察也不迟。
“
刘海中附和,觉得这確实是大事,传出去,他们大院又要热闹了。
两人走出傻柱家,在中院召集眾人议事。
大家心里都明白怎么回事。
刘海中开口道:“今天咱们院出了件糟心事。
何玉柱在家里藏了两千二百块,被人偷了。
大家想想今天有没有外人来过?“
眾人翻了个白眼,这刘海中什么时候都爱端架子。
现在傻柱丟了钱,怎么还改名叫“何玉柱同志“?
不过事实很快確认,大家都议论纷纷,得知真丟了两千多块,不少人震惊不已。
那个年代,两千多块可不是小数,甚至偷两百块都够喝西北风的。
当天院里一直有人走动,前院的三大妈和孙寡妇都摇头表示没发现异常。
听闻院里老妇人的话后,閆埠贵与刘海中的心猛地一沉。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们的预期——这极有可能是內部出了问题。
这一发现让所有人陷入沉默。
此刻,谁都不敢贸然开口,事情的性质变得复杂起来。
閆埠贵试图缓和气氛,谨慎地说道:“这事或许只是哪个孩子的调皮之举,大家先回家问问自家孩子。”
“如果是孩子所为,儘快归还即可,不必闹大。”
“但若是警方介入调查……”
他话未说完,眾人已明白其中的严重性。
他给了十分钟让大家自行核查。
就在大家纷纷討论之际,棒梗带著槐和小当返回院中。
眾人听见声响,齐刷刷回头。
傻柱一眼认出棒梗,立刻质问:“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钱?”
傻柱心中焦虑万分,丟失的两三千元让他情绪激动。
若非閆埠贵和刘海中拦著,他早就报警了。
意识到没有外人进入后,傻柱开始怀疑是院內之人所为。
特別是想到棒梗对他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更觉疑点重重。
不只是傻柱,院里其他人也有类似的想法。
毕竟棒梗素来以“神偷”著称,此前曾多次偷窃鸡鸭等物,早被视为惯犯。
然而这次牵涉到如此大一笔金额,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那傢伙。
竟敢动手?
棒梗刚踏入屋內,脑海中仍在回想今日发生的事情。
刚进门,傻柱便开口询问,让棒梗心中顿时一紧,脸色微变,稍显慌乱。
但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
贾张氏就厉声呵斥:
“傻柱,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胡说什么!谁偷你的钱了?”
“你这般无端猜疑,真是败坏人品!”
“你这断子绝孙的混帐东西,竟污衊我家棒梗!”
“老天有眼,怎不降雷劈死这忘恩负义的!”
贾张氏对傻柱一顿痛骂。
傻柱也只能憋屈地低头。
他只是心生疑虑,並无確凿证据。
閆埠贵见此情形,只得在一旁劝解:
“行了,棒梗奶奶,这確实是傻柱不对,不该如此妄加猜测。”
“他也是因为丟了钱急糊涂了。”
“好了,你们都回去好好查查,若真是家中孩子误拿了,务必问个明白,將钱归还才是。”
“否则,此事会闹出大乱子。”
眾人散去。
儘管许多人怀疑是棒梗所为,但为了自证清白,家中若有调皮孩子的,都被仔细询问了一遍。
这种大事,若是传到官府,即便是小孩所为,也绝非小事。
贾家。
回到屋內后。
秦淮茹直截了当地问棒梗:
“棒梗,老实跟妈说,你柱子叔的钱是不是你拿的?”
“不是!”
棒梗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岂会被秦淮茹轻易动摇。
並且,在最初的慌乱过后,棒梗內心逐渐平静,已经开始盘算著这笔钱该如何销。
他觉得,只要事后妥善处理,这件事並不会太严重。
贾张氏听罢秦淮茹的话,立刻沉下脸:
“秦淮茹,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你竟怀疑亲生孩子?棒梗绝非那种人,別含血喷人!”
“不是你的孩子,就可以隨意诬陷棒梗吗?”
棒梗见状,也佯装愤怒:
“妈,你怎么能这样不相信我!”
“我都说了没偷钱,今天还带小当和槐去玩了。”
贾张氏附和道。
秦淮茹见此情形,只能嘆息。
事情虽让她担忧,但她也不愿直接认定是棒梗所为。
然而,她內心的忧虑並未消散,只能默默祈求,希望此事与棒梗毫无关係。
若在往日,即使怀疑棒梗偷钱,她也不会太过紧张,毕竟傻柱一向听她的话。
但如今不同,若真是棒梗所为,在傻柱当前的態度下,这孩子恐怕会遭殃。
秦淮茹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