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愣住了,心里直嘀咕:许大茂是不是发烧烧傻了?怎么突然盯上个寡妇?该不会有什么坏心眼吧?想到这儿,她脸色难看起来。
“许大茂,你搞啥名堂?”大妈皱眉,“有啥不满,找老易或者柱子说去。
钱芳跟你又没仇,別扯上她。
她才二十多岁,拉俩娃过日子够难的,你別再给她添麻烦。”
许大茂苦著脸,“大妈,我说的是真的,真不是开玩笑。”
他知道这样说没人信,但更怕迟了钱芳真跟別人走了。
这事关终身大事,他豁出去了。
“大妈,您別不信,这事我实在不好开口。
您先答应替我保密啊!”
他转身回屋,拿出医院的诊断书给大妈看。
许大茂相信大妈是可信的。
起初大妈还以为他在耍她,可看过诊断书后,顿时明白了他的苦衷。
“哎哟,没想到啊,许大茂。”大妈感嘆,“你也晓得不该给人添乱了。”
“行,你既然有这份心意,那我就帮你去问问。
“
“但得说清楚,你要善待那位姑娘,別因为她守寡嫁给你就轻视她。
不然,到时候我可饶不了你。
“
许大茂忙不叠地点头,拍著胸脯保证:“那是自然!您还不了解我?绝对是品行端正的好人!“
一大妈瞪了他一眼:正因清楚你的为人,我才不放心啊!
不过,许大茂也不是全然不好。
至少他还年轻,有工作。
若真能和钱芳在一起,总比让她找个四十多岁的人强。
於是,一大妈也下了决心。
当天上午,秦淮茹依旧去上班了。
家里只靠她一人支撑,若是缺勤,会被扣工资,日子更难熬。
到厂后,秦淮茹一直心神不定。
直到上午,她像是下了决心。
她悄悄来到后厨,把傻柱叫了出来。
这一幕,刚好被正在打扫的刘嵐看到。
刘嵐惊诧不已。
她听说秦淮茹的儿子偷了傻柱的钱,被抓进派出所,闹得沸沸扬扬。
“这回找来,该不会是求情吧?“刘嵐是个好事者,想靠近听听。
却被傻柱发现,赶了回去。
傻柱见到秦淮茹,看著她的身姿,立刻浮想联翩,已到“眼中无物,心中有物“的地步。
秦淮茹低声说道:“柱子,你昨日提的事,我可以答应,但我有个条件。
“
傻柱一听,喜出望外:“什么条件?你说!“
“我可以跟你去领证,但这事不能对外公开。
“
“一是怕棒梗她奶奶反对;二是东旭的事刚过去,若传出去,我……也不好做人。
“
“这……”
傻柱有些迟疑。
他打算和秦淮茹领证,无非是想光明正大地和她在一起。
但秦淮茹说不让別人知道,那晚上也不能抱一起睡,那领证还有什么意义?
秦淮茹也担心傻柱会有顾虑。
忙安慰道:
“別担心。”
“没人时我会去你那里,你想的话就行。”
“不只是院子里,外面也行。”
傻柱一听,觉得確实如此。
点点头说:
“行!”
秦淮茹闻言鬆了口气。
这是她能做的最大妥协了,否则她根本没法做人。
她从手边拿出包打开给傻柱看:
“我带户口本了。”
“你回去拿一下,我们这就去民政局。”
“早点办好这事。”
傻柱有些意外。
秦淮茹似乎早料到他会答应。
忽然间,傻柱觉得自己是不是吃了亏。
於是想起苏建设的主意。
趁和食堂打招呼的机会,找到採购部。
刚好,苏建设在。
傻柱赶紧请教苏建设如何应对。
“傻了?”
“领证就行。”
“领证后就是合法夫妻,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不听话就收拾她!”
“不过。”
“领证后別急著给她谅解书。”
“备好喜,晚上回院子就分给大家,让大家都知道。”
“这样事情就成了。”
“要是秦淮茹反悔,你也没损失。”
“若她不反悔,你也摆平了她奶奶,以后就顺利了。”
苏建设是个热心人,给傻柱支招。
傻柱满意地离开。
苏建设站在原地,平静地笑著摇头。
“这些人啊!”
“这下,院子里又要热闹了。
“
苏建设觉得自己快要变成爱情专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