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几位妇人彼此交换眼神,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情绪,却无人开口,仿佛有所顾忌。
进入屋內,大黑安静地趴在门口,仅摇尾示意,没有如往常般扑向主人。
苏建设走进屋內,发现晚餐材料已备妥,却未开始烹飪,囡囡也不在门外。
他感到蹊蹺,意识到囡囡可能在里屋。
那是囡囡与小扎的私人空间,除非必要,他从不贸然闯入。
“囡囡,我回来了。”
苏建设刚进门就打算开始做饭。
“嗯……”
里屋传来囡囡模糊的回答声。
苏建设皱眉,听出囡囡的声音有些鼻音,像是身体不太舒服。
“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苏建设走进里屋,发现屋里没开灯。
天色已晚,室內光线昏暗。
囡囡躺在床上,听到脚步声微微动了一下。
“我没事!”
苏建设摸了摸囡囡的额头,察觉到她刚刚哭过。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囡囡沉默片刻,才低声说:
“建设,要不我们搬到聋老太那边去住吧。”
原来,聋老太分的房子被街道收回后一直空著。
苏建设立刻明白过来,外面一定有閒话传开了。
难怪刚才邻居们看他时的眼神怪异。
儘管不清楚具体內容,但他能猜到那些话有多难听。
作为经歷过社会的人,苏建设对这类流言並不陌生。
但这些閒话对囡囡影响很大。
囡囡鼓起勇气诉说了自己的困扰——
她年纪轻轻却独自在家,苏建设偶尔早归,总会被人胡乱猜测。
有人说她一个未婚的小姨,未免太不检点。
还有人觉得她和苏建设的关係不太正常。
囡囡为此感到非常难过。
苏建设无奈笑道:
“我什么都没做,就这样被误会,总觉得吃亏了。”
“要不我们现在做点什么?胖迪还没回来,就算被人说閒话,也不算吃亏!”
咦?
听到苏建设的话,囡囡立刻忘记了悲伤,一脸震惊地盯著他。
她隱约感觉到,苏建设不知是有意还是真心安慰自己,竟已悄悄搂住了她。
囡囡嚇了一跳,赶紧坐直身体。
慌乱之中,她急忙说道:“你你你……別乱说话!”
“我、我才没……没那个意思,你真是自作多情!”
嘖嘖嘖!
囡囡此刻的模样,像极了一个被揭穿心思的小可怜。
见囡囡想要起身推开他,苏建设笑嘻嘻地把她拉住:“哎哟,你这是开不起玩笑吧?”
哼!
囡囡真是哭笑不得,这种事情怎么能当玩笑?更何况,刚才她自己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心动。
没想到苏建设竟说得如此轻巧,让她羞得满脸通红,用力挣扎著要出去。
混乱间,苏建设的手碰到了某种柔软又有弹性的东西,让囡囡忍不住闷哼一声,赶紧后退几步,愣愣地看著他。
苏建设还觉得不过癮,又伸出手去捏了一下,得意洋洋地將她推出了门外:“小姨,別担心,这种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不过胖迪这丫头今天得多喝点牛奶。”
呸!
囡囡更加不敢踏出房门一步了。
苏建设表面上笑嘻嘻的不当回事,心里却已经开始琢磨是谁在背后搞鬼。
不过现在四合院里他的敌人不少,易忠海、刘海中一家子、还有贾张氏,这些人任何一个都有嫌疑。
这种事显然不会是院子里的人说的,而是从外面传进来的。
就在苏建设思索之际,许大茂那边传来好消息——钱芳再次来到四合院。
这次她是被一位大妈叫来的。
钱芳脸上隱约带著一丝羞涩,毕竟上一次来是和何玉柱相亲,时间並不久,这次却又换了一个对象。
儘管她是一名寡妇,面对这样的情况也难免感到些许尷尬。
更別提两次相亲的对象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而自己却是带著孩子的寡妇,这种落差让她更觉难为情。
上一次的相亲也就罢了,这次竟然是她姑妈帮忙牵线搭桥的。
听那位大妈介绍,对方不仅工作不错,还在院子里有自己的房子,且没有兄弟姐妹。
虽然未来可能需要承担赡养老人的责任,但也省去了不少家庭纷爭。
钱芳此次前来並未告知他人,但她的到来早已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前院的大妈看到她后,兴奋地跑到屋里,向閆埠贵说起此事:“老閆,上次跟傻柱相亲的钱芳又出现了!”她猜测或许钱芳是专门来找傻柱的,“毕竟上次相亲时,傻柱看起来还挺满意的,可最后却没成。”
閆埠贵听后也十分惊讶,急忙到后院查看。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钱芳到达中院后並未久留,而是由一大妈带领直接去了后院,甚至进了许大茂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