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咂舌:
“一桌就得准备一条三斤以上的大鲤鱼,再加三斤肉、一只鸡,还有蛋和虾之类的……“
“傻柱,你行啊!这一桌饭怕是连十块钱都撑不住!“
傻柱满脸得意:“你就按著单子去准备,兄弟我不差钱!“
“十块而已,我一定把事情办好,让等著看笑话的人知道,我何玉柱这亲事绝对不是凑合!“
说著,他掏出六十块钱递给刘嵐:“这些先拿著,不够再补,多余就退,至於配菜你自己看著买就行。
总之,绝不能让人觉得寒酸!“
刘嵐点头:“行!你都这么说了,肯定不会寒酸,我一定帮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
晚上回家后,傻柱说起这事,秦淮茹心里很复杂。
一方面,傻柱这样大张旗鼓地操办,让她脸上有光,至少不是偷偷摸摸的。
但另一方面,这事传出去对她也不是什么好事,总归不太好听。
不过她心里也明白,结婚办得体面点確实更好。
只是她心中仍存忧虑,只盼到时候別出乱子就好。
閆埠贵得知傻柱已与人谈妥后,也开始为他出谋划策。
至於请人和组织事宜,傻柱全权交给了閆埠贵。
在閆埠贵家中,傻柱开口道:“閆老师,这回全靠你了。
“
“你可是我们院里德高望重的人,又是知识分子,这算是在给你积累经验。
將来解成他们兄弟几个结婚时,还得靠你呢。
“
傻柱把所有事都交给了閆埠贵打理,毕竟他家里没有长辈。
而且以前虽参加过別人的婚宴,但对於流程並不熟悉。
有閆埠贵帮忙掌控全局,他能轻鬆不少。
若换作从前,这事肯定由易忠海主持,可如今两人已是仇人。
见面便无爭执,实属难得。
二大爷威严过甚,傻柱性子倔强,常起纷爭。
唯有三大爷閆埠贵最为合適,他欣然应允此事。
他本想藉此机会热闹一番,为院子增添喜气,而且帮忙操持婚事,最后的喜钱自然不会少。
精明的閆埠贵视此为一笔额外收入。
屋內閆解成心中窃喜,院中同龄人多已成家,如今只剩后院的刘光奇单身。
若將来有新姑娘上门,自己定会有更多机会,比如秦淮茹的堂妹,他一直颇为欣赏。
得到傻柱许可后,閆埠贵並未召开大会,而是挨家挨户亲自通知婚宴事宜。
眾人得知需隨礼时並无怨言,这段时间大家都感受到某种压抑,期盼喜事冲喜,因此答应得十分痛快。
当然,閆埠贵行事谨慎,有些人家他不会贸然打扰,如贾张氏和易忠海家。
他知道向贾张氏索要份子钱定会惹来责骂,至於易忠海家,则是傻柱叮嘱他不必前往。
周末清晨,小院便洋溢著热闹气氛。
虽无需吹奏锣鼓,但贴上喜字、掛上红纸仍不可或缺。
傻柱每逢周末都会承办宴席,家中备齐了各类炊具。
早间,马华与刘嵐已將食材购置齐全带回。
院內眾人起初还有些担忧,不知这次傻柱办婚事是否会过於简陋,若像上次贾家那样,可就太没面子了。
马华和刘嵐提著食材进来时,眾人纷纷点头称讚。
站在门口的三大妈早已注意到两人带的东西,不禁感嘆:“傻柱这小子虽然大大咧咧,但办事还挺靠谱。
鸡、鱼、肉、蛋样样齐全,份量也不少,这一桌至少值十块钱!“不仅有主菜,还有各类水果、点心和果。
傻柱一大早就外出採购,带回了不少东西。
他手头宽裕得很,不仅收了何大清给的两千多元,前几天还得到了易忠海一千元的赔偿款。
无论是五桌宴席还是更奢侈的费,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
傻柱和秦淮茹都爱面子,绝不会小气。
不过这次並非补办婚礼,而是单纯请客喝喜酒。
中午的饭菜由傻柱亲自下厨,务必要做出彩。
虽没有迎亲仪式,但秦淮茹仍穿上了红袄增添喜气,活动仅限於中院举行。
自清晨起,贾张氏便恶狠狠地盯著何家,既因这事儿让她顏面尽失,也因为她眼馋那些肉食却无缘品尝。
只能在门外咒骂抱怨。
傻柱察觉后立即上前警告,若她胆敢搅局,后果自负。
贾张氏心生畏惧,她曾被刘光福使计整治过,深知有时候耍无赖对付一个老太太轻而易举。
即便易忠海她都不惧,自然也不会放过贾张氏。
在傻柱的震慑下,贾张氏选择了沉默。
中院里已布置好五张桌子,何雨水负责摆放瓜果点心。
除了让孩子们抓一把外,还把果放在桌上任由大家自行取用。
今日虽是我亲哥的大喜之日,但何雨水实在笑不出来。
傻柱娶了秦淮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原以为哥哥恢復理智了,没想到竟是完全糊涂了。
她根本不相信秦淮茹是什么善类,如今或许因心虚而有所收敛,但缓过来后必定又不安分。
秦淮茹贪得无厌,自己这小姑子和这样的嫂子关係定难和睦。
然而结婚证已领,何雨水也无话可说,只能勉强接受,今日还出来帮忙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