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才意识到,傻柱已经知道了她上环的事情。
但她並不明白,当时自己去妇科检查时,傻柱正在陪著棒梗打狂犬疫苗,他是怎么得知这件事的。
看到傻柱的表情,秦淮茹明白了。
如果不取环,傻柱是不会把她当作自己人的。
此刻在傻柱心里,显然也不太在意棒梗他们。
但如果自己真为傻柱生了孩子,將来傻柱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对棒梗他们那么上心,一旦发生矛盾,局面就会变得复杂起来。
傻柱偏爱自己孩子,秦淮茹被揭短后陷入纠结,四合院笼罩在愁绪中。
相较之下,许大茂的生活则平静顺遂,婚姻、家庭、事业皆如愿以偿,接下来他把目光投向四合院三大爷的位置。
传统上,四合院由三位大爷管理。
易忠海因品行问题被免职,刘海中成为一大爷,閆埠贵为二大爷,三大爷之位仍空缺。
近期院內事务繁杂,眾人无暇顾及此事,但此局面不会持久。
院內老一辈已退出舞台,新角色需从年轻人中选拔。
许大茂盘算著,能与他竞爭三大爷的人屈指可数:傻柱、苏建设。
相较之下,苏建设性情低调,大概率无意此职位,故主要对手仍是傻柱。
为確认这一点,许大茂特意试探苏建设,果不出所料,苏建设明確表示对此毫无兴趣。
当晚,许大茂邀閆埠贵到家中饮酒。
钱芳早已备好菜餚与酒,对丈夫的举动十分支持,认为此举有助於改善邻里关係,表明许大茂日渐成熟稳重。
许大茂忽然提出要请閆埠贵吃饭,这让后者有些摸不著头脑。
閆埠贵不清楚,许大茂究竟为何会有此举动,毕竟这种情况很少见。
刚一进门,他就试探性地问道:“大茂,咱们得先说清楚,你今天请我喝酒不会是鸿门宴吧?若有重要事情,恕我能力不足,这酒我是不会喝的。”
儘管閆埠贵习惯占小便宜,但他更倾向於光明正大地占。
就像之前帮忙操办傻柱和许大茂的婚礼一样,虽然当天很忙碌,最后两人只给了他一块钱的喜钱,他却觉得理所当然。
然而,这次许大茂突如其来的邀请让他感到不安。
许大茂解释道:“您想多了!在这院子里,我最敬重您,您不仅德行高尚,还是知识分子。
我只是想向您討教,向组织靠拢。”
听罢,閆埠贵转身准备离开。
这种冠冕堂皇的话让他心生警惕,这酒实在不能安心享用。
见状,许大茂连忙拉住他的胳膊说:“別急,不开玩笑了。
我今天诚心请您喝酒,確实是想靠近组织。
咱们院子现在缺一位负责人,我想爭取这个位置,为大家做些实事。
所以,请您指点一下。”
閆埠贵明白了,原来许大茂是想成为院里的三大爷。
他心里虽觉得荒唐,但也意识到,除了年龄稍轻外,许大茂確实是最合適的人选之一。
既然如此,许大茂有此念头也並非不可接受。
於是,他平静地坐下,但仍不忘提醒:“许大茂,我得提前告诉你……”
“这次三大爷的位置,你们这批人里確实以你和傻柱最为合適。”
“你的实力和他差不多。”
“但第一道坎並不是傻柱,而是苏建设。”
“要是苏建设不参选还好,一旦他决定竞选,其他人就都没机会了。”
閆埠贵直言不讳,丝毫不在意是否会得罪人。
这一点,许大茂心里清楚得很。
所以他满不在乎地说:
“閆老师您放心,我和苏建设沟通过了,他明確表示不会参与竞选。”
“这样一来,傻柱就成了我的主要对手。”
听到这话,閆埠贵点点头,说道:
“如果你和傻柱竞爭,我一定会投你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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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埠贵的態度並非完全出於对许大茂的信任,只是相对而言,他对许大茂的印象稍好於傻柱。
傻柱一贯目中无人,对谁都不放在眼里,包括小学老师閆埠贵。
他时常口出轻蔑之词,动不动就说“小小教书先生”,这让爱面子的閆埠贵十分不满。
虽然平时忍著没发作,但这积压的怨气不少。
而许大茂虽心术不正,却懂得挑拨离间,尤其针对傻柱和秦淮茹等人。
每次从公社带回东西时,总不忘分些给閆埠贵。
如此一来,閆埠贵心中倾向许大茂便不言而喻。
心愿达成后,许大茂终於放下心来。
然而在一旁的钱芳听闻两人的对话,眉头微皱。
她觉得这个院子並不太平,当三大爷未必是好事。
安安稳稳过日子,不好吗?
当然,见许大茂如此积极,她自然不会拖后腿,只能选择支持。
然而,她深知许大茂在院子里孤立无援,力量薄弱。
於是她明白,必须寻找一个强有力的靠山,才能让自己更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