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除了许大茂和贾张氏外,还有一人对秦淮茹怀孕之事深感不满,此人便是易忠海。
他渴望有个孩子都快疯了,可始终未能如愿。
傻柱到处宣扬秦淮茹怀孕的消息,无疑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此刻,易忠海对秦淮茹满是怨恨。
他觉得,若秦淮茹早答应自己,这孩子或许就是他的了。
冷静下来后,易忠海明白唯一出路就是效仿许大茂的做法,找寡妇解决。
如此一来,至少將来有人为自己养老送终。
夜晚,苏建设抱著胖迪。
如今不宜剧烈活动,但他正值壮年,又尝过胖迪的滋味,怎可能毫无想法。
孕妇嗜睡,胖迪已沉沉入睡,而苏建设依旧精神奕奕。
深夜,他敏锐的耳朵捕捉到隔壁传来一声长长的嘆息。
是囡囡发出的。
苏建设忽然想起白天时,囡囡的手还未收回。
苏建设忽然有些懊悔,白天若能顺势而为就好了。
如今看著囡囡平静的模样,他心中竟生出几分勇气。
他告诉自己,这不是乘人之危。
即便不能深入,至少要帮她仔细检查一下身体。
苏建设暗自埋怨自己的迟疑。
** 清晨醒来,苏建设轻手轻脚地起身。
胖迪怀有身孕,需要多休息,他自然格外谨慎。
厨房里,囡囡正忙著做早餐。
冬日的厚重衣物已收起,她身穿一件修身的黑色毛衣,显得格外精神。
察觉到背后苏建设的目光,囡囡假装未觉,但脸颊还是悄悄泛起红晕。
被看得有些窘迫,她主动问:
“你……不去上班吗?”
苏建设笑著答道:
“看到了美景,一时忘却。”
囡囡无语。
送完胖迪和小扎去工厂后,院內恢復寧静。
儘管厂里停工,生活依旧继续。
四合院后院的水池边,囡囡端来一盆脏衣服准备清洗。
恰巧钱芳也提著两件衣物走出来。
囡囡略感疑惑,因为昨天便见钱芳洗过衣服,按理说不该如此频繁洗涤。
她將位置让给钱芳,不料对方看了看她的衣服,说:
“小姨,你的先放著,我顺便一起洗了。”
囡囡急忙摆手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洗就行!“
她觉得这样做实在过意不去。
钱芳执意帮忙,从囡囡手里接过装满衣物的盆子,只留了几件贴身小衣让她自己洗。
囡囡更不好意思了。
钱芳却笑著说:“別担心,我以前天天干这个。
一个人带俩娃不容易,厂里工作服油渍多,比这难洗多了。
你不用太客气。
看你这么漂亮,做这种活计怪可惜的。
要不这样,一个月给你一块钱,以后洗衣服我来负责,也算给我找点事儿做。
“
囡囡听得一头雾水。
许大茂家条件不错,怎么会缺这一块钱?她完全摸不著头脑。
后院还有刘海中一家。
二大妈在窗边听见对话,嘀咕道:“钱芳是不是糊涂了?那女人手脚健全,怎么反倒帮她洗衣裳?有这力气不如帮我洗呢。
“
二大妈心知肚明,钱芳这是想攀附苏建设。
可惜两家没什么直接联繫,只能绕著弯子討好囡囡。
“一个月一块钱“这话,囡囡听不懂,二大妈岂会不明白?这让二大妈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家老公是一大爷,许大茂如今也成三大爷了,而这寡妇却一门心思巴结苏建设,实在没眼光。
二大妈心中泛起一阵酸楚,刘海中和刘光福仍在医院,家里还躺著刘光天。
她无法去医院照顾他们,幸好两人已清醒,预计近日能出院。
苏建设刚从外面回到后院,便看见囡囡蹲在水池边,眼见钱芳帮忙洗自家衣物,显得颇为尷尬。
苏建设走近时,囡囡更是不好意思,而他却发现钱芳正在洗他的衣。
钱芳察觉到囡囡的窘態,忙解释道:“苏哥,我也正要洗衣,见小姨也在,就一起洗了。”囡囡带著討好的目光望向苏建设,他瞬间明白原委,既觉奇怪又感慨:许大茂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一位贴心的媳妇。
苏建设手里提著一只小羊羔,胖迪的孕吐早已消失,胃口极佳。
她原本就爱吃,如今怀孕后更是如此,苏建设打算为她烤全羊,醃製与烤制都需要时间。
见囡囡与钱芳交谈,他未多干涉,转身进屋处理小羊羔。
傍晚时分,院內瀰漫开烤羊肉的香气,整个院子的人都能闻到。
中院里,何雨水也归来了。
由於近期频繁活动,学校停课,许多教师被批斗,学生也不愿上课,於是她也回到了家中。
此时大家刚刚用完餐,秦淮茹闻到羊肉香味,心中泛起一丝失落,对傻柱说:“柱子,我这两日胃口不好,你明天能否做水晶蹄髈?上次尝一口,味道不错。”傻柱点头应允,而何雨水则偷偷看了秦淮茹一眼,她对秦淮茹的了解远胜於傻柱。
儘管何雨水年纪尚轻,但从她的言行中已能察觉到秦淮茹的意图远不止品尝水晶蹄髈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