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的分量显然比小扎更沉,这额外的重量来自何处?
苏建设下意识观察,发现这重量並非多余,尤其当双手环抱时,手掌触碰之处柔软而富有弹性。
囡囡察觉到他的动作似有故意,那触感竟让她不由自主发出轻吟,甚至將脸埋入他胸口。
这姑娘对自己体型全然不知,险些弄疼自己。
然而,囡囡目光闪烁,因为在苏建设颈间闻到了一股不属於男人的独特气息。
这不是她们三人惯用的香味,而是某种香水。
可她们从不使用这类东西。
难道是——
娄晓娥?
忽然间,囡囡心中一紧,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袭来。
次日清晨,苏建设出门时,看见刘海也在外面。
看来这傢伙还不清楚娄晓娥家的事。
苏建设嘴角微扬,心中暗忖,刘海或许真的不知情。
但就在刘海中刚才看向自己时,那眼神里的得意与威胁之意,显然不是衝著娄家的事来的。
这傢伙,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这种执迷於权力的心態,不容轻视。
不仅刘海中如此,刘光福那小子也准备出门了。
前几天,因为受到某种羞辱,不愿被他人看到狼狈的模样,刘光福一直待在家中。
可昨晚他父亲回家后宣布了一个消息:
他已经升任革委会小队长。
这消息让刘光福顿时神气起来。
看见苏建设,刘光福想起自己的遭遇以及父亲的新职务,冷笑著盯著他。
即便脸上还未完全恢復,这样的笑容反而更显诡异。
他对苏建设说:
“苏建设,別太得意!”
“想对付我们家,以为没人能奈何得了你?”
“等著瞧吧,我父亲已经是……”
……
“快走!”刘光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海中一把推开,打断了他的发言。
关於自己升任小队长的事情,还是別让苏建设知道为好。
免得苏建设有所察觉。
刘海中计划这两天就带人直接搜查苏建设家,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
要是苏建设知道了他升官的事,可能会提前防备。
苏建设察觉到了刘光福眼中的凶狠之色。
嘴角微扬点头道:
“不错嘛,刘海中,看来你混得挺顺啊,你儿子倒是很囂张。”
“不过我说过,你这种权力欲太强的人根本不適合当官。”
“你靠钻营爬上去的,肯定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连这种缺德事都敢做,还带上老三,根本不怕遭到报应吧!”
“奉劝一句,別让老三外出,不然肯定出事!”
刘海中冷哼一声。
他觉得,
苏建设这是急了,怕了。
自己好不容易如愿以偿当上了梦寐以求的革委会小队长,正洋洋得意呢。
怎么可能被苏建设几句閒话就嚇住!
苏建设冷哼一声:“你总在院子里传播封建迷信,如今到处都在整治这种事,你自己可得当心。”
话毕,他带著刘光福扬长而去,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院子里的人听到了后院的爭吵,都知道苏建设和刘海中的矛盾已深,难以化解。
刚才刘海中看似得意洋洋,不仅刘光福透露了一些信息,苏建设还提到刘海中靠卑劣手段升迁,难道他真的升官了?
不过苏建设素有“判官嘴”之称,说出的话往往应验,没人能逃过他的预言。
他说刘海中做了坏事,刘家可能遭殃,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眾人看向苏建设的目光略显古怪,但苏建设对此毫不在意。
看著刘海中和刘光福离开,他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张厄运符,对著刘光福施用。
这张符是他通过系统签到获得的,之前曾在聋老太身上试验过,当时只让她摔断一条腿。
不知对刘光福会有何影响,晚上他们还能否如此得意,就拭目以待了。
——
中院里,秦淮茹正打算出门,临走前將小当和槐託付给前院的孙寡妇照看。
儘管棒梗已经回来,但她仍不放心让他带两个妹妹。
原本想让棒梗在孙寡妇家吃午饭,却被拒绝了,而且孙寡妇听说后也面露难色。
棒梗隨后向秦淮茹要钱,自从她怀孕后,家里的开支便成了问题。
傻柱虽没把钱交由秦淮茹管理,却给了她一百元,让她有需要时可以购买。
此时棒梗向秦淮茹索要钱財,她正欲掏出一张大团结。
近期棒梗在少管所受了不少苦,整个人消瘦许多,秦淮茹本想用这笔钱弥补他的损失。
但被傻柱制止,他说:“他还是个孩子,给这么多钱做什么?身上带这么多钱容易招致麻烦,还是少给些,够吃饭就好。”隨后,傻柱递给棒梗一块钱,从秦淮茹手中拿回了十元。
其实傻柱的做法並非全无道理。
如今世道不太平,十元钱对普通工人来说已是半月工资。
这相当於现代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背著一两千元现金外出,尤其在这个动盪的时代,稍有不慎便可能遭遇不测,轻则挨打,重则丟钱。
即便一块钱,在当下也已足够买碗牛肉麵或添份牛肉。
因此,给棒梗一块钱已属大方。
然而,棒梗却不这么想。
儘管年幼,他也明白钱的重要性。
他曾因偷窃入少管所,此刻眼看即將到手的十元变成了一元,尤其是这钱来自母亲,內心十分失落。
但他只是冷冷注视著傻柱,未发一语。
待二人离去上班,棒梗心中已有决断。
原本他对某事还有所犹豫,但如今,他认定傻柱非但对自己態度恶劣,还干涉母亲给他的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