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门口,便听见苏建设说道:“刘海中不过是看你不聪慧,才想撮合你嫁给他家那个残疾儿子。
不然,他家怎会这么早就急著娶媳妇?你这样的乡下姑娘,又妄想进城,正是最好下手的目標。
至於你姐姐,定是向著他们家的,刘海中已经找过她了。
我猜,他肯定让她帮忙从中调解,若事成,自然会给她好处。
你姐姐就是这样的人。”
刘海中赶到时,正好听到苏建设在背后议论自家,怒火中烧。
他直接衝到苏建设面前质问道:“苏建设,你到底想做什么?若不是我及时赶来,恐怕你还想继续在背后说坏话!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苏建设却毫不在意,冷笑道:“你想要害人,难道別人就不能评论你了吗?上次你也是因为觉得於海棠聪明,才想算计她,是不是?觉得这个傻丫头好骗,所以才打她的主意?”
秦京茹在一旁眨了眨眼,噘著嘴,心中不服:苏建设分明在污衊自己,她並不笨!但她深知不该掺和此事,只能站在一旁观望。
此时,院子內外已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连秦淮茹也混在人群中,脸色阴沉。
她没想到,妹妹竟又去找苏建设理论。
刘海中还想反驳,但院內眾人早已心知肚明,无人附和。
上次刘海中约於海棠吃饭,眾人便觉有异。
这次轮到秦京如。
经苏建设一闹腾,谁还不明白?
都在一个院子住著,刘海中不过是请人吃顿饭,儘管大家都猜他没安好心,但也没苏建设这般义愤填膺,非得提醒別人不可。
不过眾人对他也颇有鄙夷:这种事你悄悄做也就罢了,既被拆穿,还敢找人理论?你自己心里就没点数?
正当大家袖手旁观、指指点点时,前院忽然传来喧譁声,隱约听到“人呢?”“是不是这儿?怎么没人?”的喊话。
后院的人一怔,纷纷奔向前院。
到前院一看,四合院的人都嚇了一跳。
几个戴著红袖章的人站在那儿,一个个跃跃欲试,仿佛要捉人一般,把大家嚇得不轻。
有人低声问:“怎么回事?难道院子里又有事?”“没听说啊。”“该不会找错地方了吧?”
儘管如此,四合院的人还是忐忑不安。
毕竟现在世道,隨便扣个罪名就能抓人。
正乱作一团时,一个平头青年大步进来,身材魁梧,扫了一眼门牌820,说道:“走错了,那老傢伙在隔壁!”看样子他是这群人的头儿。
四合院的人看到这群红小將的模样,心中更添几分紧张。
平日里见到的红小將多是十四五岁的少年,毛毛躁躁的,跟还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而这几人显然已过二十,看起来成熟许多。
平头青年一现身,便带著一股悍然之气,令人生畏。
苏建设见状,微怔片刻后开口问道:“何西,你们这是要执行什么重要任务?需要你亲自出马?”
说著,苏建设递上一根烟。
他清楚地知道,儘管何西年纪轻轻,却早已是个资深菸民。
周围人好奇地打量著两人,心中疑惑丛生:为何苏建设似乎与诸多大人物有所交集?平头青年的气场显然远超厂里那些普通干部。
何西接过烟,惊喜地回应道:“多谢苏哥!差点忘了您也住在这里。
这次的任务是去邻区抓捕一位潜伏极深的老奸巨猾者,总部亲自监督,所以我才带队前来。”
原来,何西是郭东风身边的贴身护卫。
此前救娄晓娥父母时,正是由他负责传递消息並护送娄家人离开京都。
而苏建设对郭家祖父曾施以援手,因此两家关係密切。
苏建设对此心知肚明。
看到何西客气地回礼,他也未摆架子。
***
苏建设明白,何西作为郭东风的心腹,寻常事务本不必亲力亲为。
如今见到何西亲自领队,难免感到意外。
毕竟,这支队伍堪比御林军。
此次行动目標明確——缉捕邻区的重要人物。
苏建设感到十分好奇。
作为邻居,他发现隔壁似乎住著不多的人,大概只有两个。
他还听说,其中一个像是保姆,而另一个年纪稍长的男人似乎是做研究的,平日里也很少出门。
这样普通的人,怎么会是重要人物呢?
苏建设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决定过去一探究竟。
隔壁院子里传来一阵喊叫声。
显然,何西他们並不了解隔壁的情况。
他们小心翼翼地进入院子,但其实完全没有必要。
正如苏建设所知,这里確实只有两人。
一位年约六十多、衣著讲究的老者,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看起来像保姆的女人。
据他们慌张的描述,这女人是被雇用来照料老者的日常生活的,也就是个普通的佣人罢了。
这两人隨后被何西的手下押走,神情低落。
接著就开始搜查院子了。
鑑於苏建设与郭东风的关係,何西並未阻止他在旁边观看。
至於红星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他们虽充满好奇,却无法进入院子,只能在外等待。
四合院的人对被带走的两人没什么特別反应。
隔壁的这个院子,无论是那位老者还是保姆,平时都不爱与外界接触。
即便身为邻居,他们也从未允许外人进入。
老者平日里一脸严肃,仿佛一位老学者。
別说外出,就是在外面碰到邻居,他也从不搭话。
在邻居眼里,这是个怪异的老头。
然而,在红小將面前,人人平等。
哪怕这老头平时再古怪,在红小將手里也会变得服服帖帖。
从屋里搜出的东西还真不少。
苏建设也意识到,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