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小当已长成十六七岁的少女,容貌身形皆承袭其母,皮肤细腻光滑,格外引人注目。
不仅是外表出眾,她在秦淮茹的影响下,也沾染了些许爱占小便宜的性格。
即便年纪尚小,却已学会在家中四处搜寻,寻找可能的便宜机会。
见到苏建设走近,小当立即露出諂媚笑容:
“建设叔,您这是散步呢!“
“手里拿的啥?“
儘管称呼对方为叔,但苏建设虽年过三十,却毫无同龄人常有的油腻之感,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魅力
相较傻柱仅大了一两岁,却总让人觉得是两代人之间的差异。
小当一直对苏建设抱有好感,如今相遇,怎会轻易放过机会。
说著便伸手欲取苏建设手中的纸。
大潮持续了十多年,苏建设始终选择躺平,过著逍遥自在的生活。
即便轧钢厂停產,参与运动的人仍需解决温饱问题。
这十几年间,他藉助食堂,不断將空间中的物资变现。
每月少则五六百,多则上千,年收入可观,且自身饮食无需费分毫。
久而久之,他攒下了数万元积蓄。
不仅现金如此,他的系统空间里还囤积了大量物资及符篆。
然而在大潮时期,这些財富並无太大实际价值。
如今,大潮退去,改革开放启动,房產交易也逐步放开。
某天,他手持一张“房屋交易凭证”,平静地对眾人说:“我买了隔壁的院子。”
“八千块?建设叔你真有钱!”邻居小当看清凭证后,满脸震撼。
的確,虽然改革已启,但国营单位薪资未见显著提升,与十年前相差无几。
而少数**企业虽工资较高,却非长久之计,且岗位不稳定,稍有差池便可能失业。
习惯了稳定生活的大眾,虽知私营薪资丰厚,却缺乏冒险勇气,依旧守著微薄收入勉强度日。
像苏建设这般直接拿出八千元购买四合院的行为,对於普通人来说简直不可想像。
小当惊嘆之余,苏建设仅淡然一笑,收起凭证返回自家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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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小当也匆匆回屋思索此事。
四合院里传开了这件大事。
这消息简直石破天惊。
前院。
三大妈和閆埠贵如今都已年过半百,临近六十。
多年的精打细算让她的面容显得格外尖酸。
听说了小当的宣扬后,三大妈疑惑地望著閆埠贵:
“刚才小当说的,你听见了吗?苏建设真的买下了隔壁院子?”
“还了八千块?”
“天哪,这到底是真还是假!”
閆埠贵满是艷羡地回应:
“唉,这就是別人的能力!”
“他在咱们院住的时候就了不得,你清楚得很,看看咱们院,谁比得上他!”
“那是个有心计的人。”
话虽如此,閆埠贵心里却五味杂陈。
人都会比较。
他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至今没找到好出路。
他是一名小学老师,在特殊时期当老师不太受欢迎。
而且学校岗位不像工厂岗位可以顶替。
大儿子閆解成虽已成家,但至今无固定职业。
这对小夫妻还时常向他们求助。
只是这些接济都要记帐。
將来閆解成有钱了,必须偿还。
不仅是閆埠贵家,院里的其他人听到这消息也是羡慕至极。
到了晚上,下班的人陆续归家。
四合院门口。
傻柱迈著外八字,满脸得意,吹著口哨进院,手里提著几样凉菜。
閆埠贵正在前院。
看到傻柱的模样及手里的佳肴,不禁惊讶:
“傻柱,你是发了?”
“哇,一下子买了这么多菜,太阔气了吧?”
傻柱瞪了閆埠贵一眼。
这傢伙从未把閆埠贵放在眼里。
听到閆埠贵的询问,
“閆老师,別把我跟您家那几位比,一个个靠吃老本过日子!“
“兄弟,我现在也是个小领导了。
“
“以后麻烦您了,叫我何主任就行!“
“吃点好的,没啥大不了的。
“
话音未落,傻柱得意地转身离开。
此话一出,閆埠贵顿时心生不满。
他家几个孩子至今没正经工作,这是他心头的刺,最不愿听人提及此事。
如今,傻柱偏偏在他面前说这些。
然而……
傻柱口中的“何主任”究竟是谁?
不久后,眾人返回,揭开了谜底。
原来傻柱已成为轧钢厂食堂主任,虽非大官,却也掌管食堂大小事务,算是真成了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