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番话术之下,……
秦淮茹与傻柱决心拿下这个工位。
儘管价格偏高,但在同一个工厂里,遇到什么事都有个照应。
秦淮茹和傻柱都是厂里的老员工了,今后评优或晋升时,他们多少也能帮上忙。
最终他们五百元买下了这个工位,虽觉心疼,但想到日后的好处,又觉得值得。
然而,院里的人却认为苏建设只卖了五百块太亏。
工位不同於岗位,棒梗拿了个学徒工的工位,月薪二十块,要两年才挣得回来。
而苏建设作为四级採购员,月薪百元,不到半年就可收回成本,五百块就卖工位,实在不明智。
秦淮茹嘴上虽没说什么,但在人前也跟著议论苏建设目光短浅。
至于于海棠,她住在厂里分配的房子中,虽未结婚,但凭藉多年努力已有一席之地。
得知此事后,她对苏建设的举动感到疑惑,认为此事另有隱情。
不过,棒梗如今確是扬眉吐气,从扫大街的临时工变成了正式职工,身份大不相同。
棒梗觉得自己又能昂首挺胸了。
站在门口时,他又碰见了来宝,顿时神气起来:“来宝,还没找到工作?”
来宝笑著答道:“快了。”
“建设叔答应给我安排轧钢厂的保安工作,过两天就带我去看看。”
来宝本不想搭理这种人,但同住一个院子,避不开。
棒梗最近成了轧钢厂工人,到处显摆。
隨他去吧。
果然,棒梗越发得意。
来宝叫著建设叔,怕是被蒙在鼓里。
棒梗阴阳怪气地问:“来宝,知道我现在啥工作不?”
来宝装糊涂:“扫大街?”
棒梗被堵得无语。
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故意刺激人。
棒梗没好气地说:“以前是这样!现在我可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你呢?私人工厂的保安!知道我的工作怎么来的吗?”
“建设叔把工位卖给你们家五百块!”
“来宝啊,你看,苏建设把自己的工作五百万卖给我,却只给你找个保安!”
“多留个心眼儿!建设叔对你可不咋地!”
棒梗就是想挑拨关係。
说完扬长而去。
身后,来宝冷笑。
回到家中,妹妹老巴子和母亲等著吃饭。
来宝本姓李,大名李来宝,名字很土。
妹妹李红梅倒是很有时代感。
来宝走进来时,红梅立刻开口:
“哥,棒梗刚刚是不是又在你面前吹嘘了?”
“你別信他的胡言乱语,我们家建设叔的恩情一定要铭记。”红梅语气坚定,明显是个有主见的人。
无论是来宝还是老巴子,现在的样貌都很好,不像孙寡妇。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他们的父亲当年想必也是个帅气之人。
来宝笑著回应妹妹:“我可不是笨蛋。”
“棒梗想说什么就让他去说吧,我何必和他爭论。”
红梅点点头,“明白就好!”
虽然只是妹妹,但她身上透著一股不容忽视的强势感。
孙寡妇在一旁见状,满意地笑了,催促道:“吃饭吧。”
...
服装厂的装修工作仍在进行中。
苏建设不可能天天盯著,那不符合他懒散的性格,所以他让来宝多去看看。
来宝惊讶地问:“建设叔,这是你要开的厂子?”
苏建设平静地说:“是啊。”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若不是为了建厂,我怎么会辞掉轧钢厂的工作?你帮我照看著。”
来宝兴奋地答应:“好的,叔!”
这下,来宝干劲十足。
这家工厂无需大改,电动缝纫设备从香江运来,由娄晓娥负责发货。
这种设备在內地很少见。
苏建设计划初期生產牛仔服。
改革开放后,人们的心態有了很大转变。
经过最初的试探,大家都意识到政策確实放鬆了。
对於人们的穿衣和生活方式,不再过多干预,各种自由隨之而来。
许多人...
大家都在探索新鲜事物。
电影院不再局限於播放主旋律电影,也开始引进国外及其他地区的影片。
电影里的华服逐渐成为眾人追逐的目標。
然而,在內地这类服饰並不常见。
许多人去香港或海外归来时,总喜欢带回当地的物品或衣物,这已然成为一种潮流。
走在街上,若见到有人穿著牛仔装,定会成为整条街最亮眼的存在。
这一商机,苏建设早已牢牢把握。
...
他让来宝留守,自己则悠哉地四处閒逛。
返回途中,他提著一个装满螃蟹的网兜,这些可不是普通的大闸蟹,而是膏满黄肥的青蟹,每一只都有海碗大小。
不得不说,系统產出的东西总是令人惊艷。
还没到家,就被小当撞见。
苏建设不得不承认,小当拦截人的本领远超她母亲秦淮茹,她母亲至少还会顾及家人感受,而这孩子年纪轻轻就如此老练。
“建设叔,您怎么买了这么多螃蟹?”
小当正巧在巷口閒逛,见到苏建设拎著螃蟹回来,便悄悄尾隨,直到他接近自家院子时才现身。
看著那些肥硕的大螃蟹,小当不禁垂涎欲滴。
但在这个年代,愿意大价钱买螃蟹的人寥寥无几。
毕竟螃蟹的价格比猪肉还高,一斤螃蟹能有多少肉?相比之下,买一斤猪肉更实惠。
除非是手头宽裕的人,否则没人会特意买螃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