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彻底蒙了。
他对这件事毫不知情,平时也没跟棒梗多说话。
上次看到棒梗眼圈发黑,只以为是打架,也就没深究。
秦淮茹气得想跟来宝拼命,却被来宝冷冷地挡回去:“秦淮茹,別衝动。
棒梗是不是逃犯,很快就有结果!而且他確实就是那个逃掉的人。”
“若有人包庇,警方也会查清楚。
包庇罪,也不是小事。”
秦淮茹只能作罢,带著一家人在中院哭成一团,留下一群人围观议论。
从刚才棒梗和秦淮茹的表现来看,大家都猜到了,棒梗八成就是那个漏网之鱼。
人们心中暗自感嘆:这就是自找的。
院子难得平静了十年,看来又要热闹起来了。
来宝这人,简直就是苏建设的翻版……
棒梗被抓了。
如今他已成年,不再是小时候的模样。
一旦被证实是当年的逃犯,他的刑罚绝不会轻。
四合院中,人们在看戏时谈笑风生,生活依旧按部就班。
在钱芳的帮助下,许大茂顺利从服装厂批发到一批牛仔服,这是难得的机会,目前只有他们能做此生意。
儘管大家都意识到这是个赚钱的好机会,但因產量限制,许多人都无法如愿进货。
即便如此,许大茂仍需遵守规矩,一次性订购四十套才可提货,而这也需要支付全部货款。
为此,他倾尽所有积蓄,还向父母及亲友借款,终於凑齐了一千二百元。
当晚,他前往工厂提了三十套牛仔服,临行前,来宝热情送別:“大茂叔,祝您生意兴隆!”许大茂点头致谢,心中暗喜,对这次投资充满信心。
回到家中,钱芳看到那些牛仔服,既兴奋又担忧。
这批衣服耗尽了全家的积蓄,还欠了不少外债。
两个孩子也围过来好奇地打量。
许大茂拍拍他们的头安慰道:“別担心,我会把它们卖到公社去,那里更有潜力。”
“我这老公在公社跑了这些年,可不是白跑的!”
“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许大茂確实机灵。
在城里卖的话,就算只卖五十块,也不一定有人愿意买。
同样的价格,人们为何不去店里买呢?
不过降价是不可能的。
不只是因为利润低,之前就讲好了,售价不能低於服装店的价格。
但许大茂经常在公社放电影,对京都周边的公社很熟悉,也清楚当地的情况。
他灵机一动,乾脆带著牛仔服从乡下去卖。
儘管乡下人普遍比城里人条件差些,但那里也有不少富裕的人,甚至比工厂里的工人更爱显摆。
买套牛仔服来显示自己的“富裕身份”,是很平常的事。
利用这种心理,许大茂用两天时间把三十套牛仔服全卖掉了。
乡下买东西,討价还价是少不了的。
不过许大茂聪明,嘴巴也利索,总是先漫天要价,再通过一番吹嘘,成功把衣服卖出去。
最低一套卖到五十八块,最高的甚至卖到六十五块。
许大茂不禁感嘆:“这些人真有钱!”
三十套衣服卖出去后,他也跑遍了两三个公社,累得腿快断了。
比之前放电影可辛苦多了。
但辛苦的同时也开心啊!一套牛仔服赚二十多块,两天时间赚了六百多块!
在那个平均月薪二三十块的年代,两天赚六百多块,比他之前一年的收入还多。
许大茂怎能不兴奋!
他一大早就出发,第二天晚上才到家。
回家时,衣服都被汗湿透了,但脸上却洋溢著笑容。
他还特意从熟食店买了不少好吃的带回来。
刚踏入院子,閆埠贵便注意到许大茂满脸喜色,甚是诧异。
之前关於许大茂工作变动的消息,傻柱可是宣扬得人尽皆知。
院里人都知晓他的工作出了问题。
可现在,他为何如此高兴?
閆埠贵疑惑地问道:“许大茂,发大財了?买这么多好吃的,真够阔气的!”
许大茂得意地说:“也没多少,不过是挣了些吃饭钱。”
“行吧行吧,我先回屋看看我的两个孩子。”说完,他从带来的食物中取出一包递给了閆埠贵。
竟然是猪头肉,大概有半斤重,值不少钱呢!閆埠贵愣住了,他刚才只是隨口调侃,没想到许大茂如此大方。
这肯定赚了不少钱,他心里仿佛被挠痒一样不安。
许大茂回到家,孩子们都在,见到他很高兴。
院里的邻居也知道他不能生育,对他再婚找寡妇的態度还算认可。
小彩霞和小毛头这样的孩子確实难得。
钱芳这段时间一直提心弔胆,看到许大茂平安归来,才鬆了一口气。
在这个年代,带著上千块钱外出十分危险,幸好一切顺利。
“老婆,你知道这次赚了多少吗?平均每件衣服赚二十以上,总共赚了六百多!”
“这么多!”钱芳惊嘆不已,这超出了她的想像,甚至有些不可思议。
短短两天就有这样的成绩,实在令人佩服。
许大茂喝了一口酒,夹起一块肉,接著说:“今晚休息,明天再去进货,这次能进四十多套。”
“我已经去过两个比较富裕的公社了。
“
“再往下走,估计能负担得起的人家就更少了,下次出去可能需要更多时间。
“
许大茂已有长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