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这几个傢伙能在来宝面前討到便宜。
事实正如他所料。
棒梗站在不远处观察。
只见那三人来到来宝面前,不知说了些什么,钱小慧的脸色变得极为难堪。
而来宝始终面带笑意,淡定地支起自行车,迈步走向他们。
他一脚踢出,將一人踹飞;又抓住另一人的头髮,挥拳猛击其脸部,膝盖隨后顶中对方胸腹,一鬆手便让那人瘫倒在地。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两人已倒下。
剩下的一人刚转身想逃,却被来宝追上制服。
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都在街头发生。
围观者只感嘆这位健壮青年的力量,却没人伸手相助或报警。
显然,这种程度的衝突,那三人只需在家休息几天即可恢復。
……
四合院外,一辆轿车慢慢停在巷口。
一位衣著得体的女子走下车,步入巷道,来到四合院门前。
她望著眼前这座院子,表情复杂。
身边还跟著个类似助理的人。
看著这位女子,对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
“娄总……”
“我没事。”
来人是娄晓娥。
刚从香江返回京都。
与原著略有差异,或许因苏建设的影响,打破了原有的剧情走向。
在香江时,受苏建设指点,娄家发展迅速。
这些年来,娄氏集团逐渐成为香江举足轻重的力量,不再只是普通的富商。
但也许正是这微小变动,娄晓娥的双亲相继离世,仅剩她孤身一人。
最近听闻內地局势巨变,改革开放如火如荼,娄晓娥意识到回归时机已至。
经过縝密调查確认后,她毅然回国。
此次归来,她早有准备,绝非閒游,而是计划重振內地业务,因此隨行携带多名干练助手及重要资源。
如今她並非孤身一人,更意在將总部迁回。
至少要在京都设立新的分支机构。
然而,下船后娄晓娥並未急於安顿,而是吩咐司机直奔此地。
同行的助手跟隨多年,对娄晓娥颇为了解,却从未见过她此刻这般神情。
娄晓娥察觉到助理的困惑,摆摆手示意无妨,隨后迈步踏入院中。
高跟鞋踏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清脆而规律。
娄晓娥记得,苏建设似乎住在后院。
刚要往里走,却被前院的閆埠贵撞见。
閆埠贵惊讶道:
“这位小姐,您这是来找人?”
娄晓娥虽已年近三十,但未曾婚配,仍是独身状態。
自幼出身优渥,这些年保养得宜,外貌气质俱佳。
閆埠贵打量著走进院子的女子,她约莫二十多岁,气质却显得与眾不同。
即便衣饰华美,也与普通人拉开距离。
这种独特的气场让閆埠贵心生疑惑。
“请问,您是来找苏建设的吗?”他试探性地问道。
娄晓娥停下脚步,注视著眼前这位戴眼镜的老人,隱约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名字。
“您好,大爷,我想问问苏建设是否还住在这里?”
閆埠贵点头表示明白:“哦,姑娘,您似乎很久没联繫他了。
他十多年前就搬去了隔壁四合院,最近还买下了那房子。
今天是周末,他多半在家。”
清晨时分,閆埠贵刚帮苏建设整理过院子。
他没想到苏建设从未提及此事,娄晓娥有些惊讶,但礼貌地道谢后离开,朝隔壁走去。
红星四合院前院此刻聚集了不少人,大家目睹娄晓娥的出现,纷纷议论她的身份。
有人猜测她是富贵之人,因为她的穿戴绝非普通家庭所能拥有。
“关键在於那股气质!”
“像那种普通的大老板,都不会这么让人害怕吧!”
“对啊,刚才她扫视周围时,我都感觉有些不自在了!”
眾人低声討论著。
忽然有人灵机一动,说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人会不会是苏建设在外面养的情妇?”
“从她的言谈举止来看,显然並不了解苏建设的近况,但提到他的时候,又显得十分熟稔。”
“再看她这一身装扮,连京都都少见。”
“倒像是从香江那边来的。”
“连口音都很相似。”
“如今大势已去。”
“会不会是苏建设以前的女人逃到香江避难,现在回来了找麻烦?”
这些人想像力丰富,猜测得五八门。
大家都屏息倾听,期待隔壁一会儿能传来爭吵声。
然而,结果让他们失望了。
並没有听到任何喧譁。
这时,苏建设家院子里临时搭建的小木屋已被拆除。
原本只是为了应急所建,如今局势转变,留在那里反而显得多余。
娄晓娥走进来时,苏建设一家正在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