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秦淮茹会支持他,没想到也像傻柱一样只看重钱,不懂体谅。
不愿再多说,愤恨地看著秦淮茹:
“你们会后悔的!“
“你觉得傻柱打完人就没事了?“
“等著瞧吧!“
“到时候有的是他哭的时候。
“
说完,棒梗匆匆离开。
他打算躲一段时间。
在外头混惯了,他不想回家,回去不仅要面对傻柱的脸色,还得忍受秦淮茹的嘮叨。
街上也不能隨意走动,要是被杰哥发现,肯定有麻烦。
柱子饭店。
刚刚发生的事情並未影响傻柱的情绪。
教训了那几个不良少年后,店里再没有惹事生非的人。
秦淮茹下班后也会到店里帮忙。
晚上下班后,正是店铺生意最好的时段,秦淮茹加入后,工作依然忙碌。
等到晚上打烊准备离开时,查看钱箱发现今日营业额相当不错。
回到家已近十点。
傻柱回到四合院时,院里的人刚看完电视从后院出来。
许大茂家买了彩电,不仅让院內居民无需外出,还吸引了不少邻居前来观看。
每晚,这里就像过去放露天电影般热闹,院里挤满了人。
傻柱正打算回屋休息,见眾人欢声笑语走出后院,想起许大茂,心中涌起波澜。
当初许大茂买电视时,自己还在轧钢厂工作,那时被取笑的经歷至今记忆犹新。
儘管许大茂的收入来源不算稳定,但確实远超普通上班族。
如今小店生意兴隆,他也想炫耀一番。
於是,傻柱晃悠著来到后院,只见许大茂正收拾电视机准备搬进屋。
因观看人数眾多,电视才被搬至院子,结束后再搬回室內,虽麻烦却乐此不疲。
每当人们称讚彩电的效果优於黑白机时,许大茂都倍感欣慰。
当人群散去,清理垃圾也变得轻鬆许多。
这时,傻柱走进院子,笑著打招呼:“哟,许老板忙著呢!”
“我说你呀,这么点小事就该找专人去做。
“
“都当老板了,怎么还能亲自做这些活儿?“
“瞧瞧咱们店里,扫地、洗碗这种事儿,都是让服务员乾的。
你就太小气了。
“
许大茂只是翻了个白眼。
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上次他炫耀了一番,这次傻柱过来,就是来报仇的。
可他也无计可施。
他们是各自为战。
许大茂走村串巷卖衣服。
而傻柱经营著一家饭店,手下还有员工。
况且近来,
秦淮茹总在院子里夸耀他们的饭店生意兴隆。
她还常在人前不经意地说出店里的盈利,藉此引发旁人的艷羡。
许大茂心里明镜似的。
儘管他的服装生意利润不错,但极不稳定。
而且他总是下乡销售。
乡下虽然有少数富裕的家庭,但相较城市里那些买得起牛仔服的人来说,仍是少数。
从比例上看,
能消费牛仔服的人群远不如城市消费者。
两者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上。
最近许大茂发现,
牛仔服的销量越来越慢了。
毕竟衣物並非日用品,穿个三五年都不会丟弃。
但傻柱的饭店就不一样了。
吃饭不可能撑三天,一日三餐少不了。
下馆子也成习惯,不会因为一次就放弃。
要说长期赚钱,自己確实比不上傻柱。
所以现在被傻柱炫耀,许大茂虽憋闷,却也无可奈何。
至少在他找到新的生財之道或者傻柱的店倒掉之前,只能忍著。
看到许大茂憋屈的模样,傻柱得意地笑道:
“行了孙贼,跟我比你还差点!“
“你也別不服气。
“
兄弟,我也是个爽快人,以后你来我店里吃饭,肯定给你个好价钱。”
话音刚落,傻柱心情舒畅地回去了。
小饭店依旧忙碌如常。
昨天夜里回家后,傻柱听说了棒梗去工厂找秦淮茹的事情,而秦淮茹也將那群人不会善罢甘休的情况告诉了他,这让傻柱心头一紧。
小时候的他也没少干那种事后砸玻璃的缺德事,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后怕。
从前的他天不怕地不怕,但现在有了这家小店,成了有牵掛的人,却差点忘记这一点。
昨晚他一直忧心忡忡,直到今早来到店门口,看到一切正常运转,才长舒一口气。
“看来昨天那几个小子吃了教训,回去打听清楚我的底细,应该不敢再闹事了。”
傻柱心中暗自得意。
毕竟那些人没什么心眼,报復无非是砸个玻璃罢了,而且这种事不隔夜,既然昨晚平安无事,这事多半就算过去了。
傻柱安排小当、槐和其他两名服务员打扫卫生、准备食材,自己则出门买菜。
毕竟这是个小店,什么事都得亲力亲为。
而且小当和槐连菜都不太认识,更別提让他们去买菜了。
买菜可是门学问,什么样的菜最新鲜、需要准备多少量,都大有讲究。
外行人容易吃亏,但傻柱做了多年厨师,对此早已轻车熟路,绝不会上当。
在离饭店不远处……
棒梗那傢伙。
又碰见了薇薇那丫头。
此刻他就像条跟屁虫,正努力向薇薇解释著什么。
薇薇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