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关键时候,越不能流露半分心虚。
易忠海眉头紧锁,扫了一眼薇薇,又瞥了眼棒梗,语气不耐烦地开口:
“棒梗,你们究竟搞什么名堂!这姑娘上次是你带进院子的,现在她跑到我这儿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你们到底想玩什么样?”
“莫非你又缺钱了?別整天在外头胡闹,让父母担心。
好好干点正经事,实在不行就去店里帮忙端盘子,也算做事。”
一番正气凛然的话,直接把棒梗说得愣住了。
从易忠海的表情来看,这事似乎他並不知情,难道是薇薇搞的?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棒梗努力说服自己。
毕竟,这女孩不过十几岁,而易忠海都快六十了。
薇薇见到棒梗时確实有些慌张,但听完了易忠海的话后便冷静下来,皱眉看著棒梗说道:
“棒梗,你到底在做什么!我只是想找壹爷道歉,之前对他说了不该说的话,心里很愧疚,所以刚才看到他才赶紧过来致歉。”
“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既然易叔叔这么说,我也明白了。”
她接著补充:“刚才我没说什么別的,都是你乱说话,跟我没关係。”
看到易忠海和薇薇都用“你在添乱”的眼神盯著自己,棒梗彻底傻眼了。
难道真是自己多想了?
事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棒梗刚出来质问时,已经吸引了不少围观群眾,在旁边看热闹。
听了三人的对话,眾人分析后觉得,事情似乎如此,也可能另有隱情。
儘管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这少年脸涨得通红,那姑娘衣著清凉;
老者看似正经,却显然刚才偷瞄了。
此时,饭店门口人影稀少,店內客人寥寥无几。
秦淮茹可以稍作休息。
忽然听见门外似乎有人爭吵,便走到门口看了一眼。
这一看非同小可。
发现爭吵的竟是易忠海和棒梗,还有那个衣著十分暴露的女子,不就是上次棒梗带回家的那位姑娘吗?究竟发生了什么?
见到这般情景,秦淮茹无法坐视不理。
立刻上前询问:
“怎么回事?”
易忠海见到秦淮茹后,心中已有几分明白,为何这位叫薇薇的女子会在此。
即便起初他並不清楚。
看这女子的穿著打扮。
以及她的举动。
现在易忠海也明白了:
这姑娘分明是年轻时的秦淮茹的翻版!
易忠海不禁感嘆:
若秦淮茹与这位薇薇真成了婆媳,倒是有趣得很!
但既然真相大白,易忠海便平静下来。
见秦淮茹发问,他语气不善地说:
“淮茹!”
“家里的事,你们自行解决。”
“至於薇薇姑娘的歉意,我已接受,但这不重要,你俩还是得好好相处。”
说完,
易忠海不再理会旁人,转身离去。
薇薇见状,也赶紧离开。
周围的人见热闹结束,兴趣索然,各自散去。
但在眾人散去前,
几位长辈还劝诫棒梗:
“年轻人,心胸宽广些,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显然,大家都觉得棒梗多虑了。
秦淮茹刚赶到现场。
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从棒梗的表情和薇薇的穿著来看,她觉得事情並不简单。
將棒梗拉到一旁,仔细询问详情。
棒梗也很委屈。
將刚才的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
还提到早晨遇到薇薇后的对话,以及她如今的装扮与清晨大相逕庭,这也让棒梗感到不安。
棒梗仅凭猜测,但秦淮茹经验丰富。
听棒梗说完,她立刻警觉起来。
多年占便宜的经验告诉她,这位名叫薇薇的女子绝非善类。
以她在秦淮茹家的表现来看,主动道歉的行为实在反常。
上午棒梗提到易忠海后,她就出现並道歉,唯一的解释就是发现了捷径。
换上这身衣服,刚好碰上易忠海出门,这未免太巧合了。
秦淮茹心里很乱,但仍劝慰棒梗:“別想太多,事情可能没你想得那么糟。”她认为薇薇不適合棒梗,建议他另寻他人。
在混乱的情绪中,秦淮茹隱约感到一丝酸楚。
她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但如今的薇薇更为大胆。
当年她也是为了易忠海的钱才那样做,不过那已是过去。
虽然薇薇相貌平平,但身材很好,最重要的是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