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棒梗出事被抓时,秦淮茹开饭店缺钱,是从易忠海那里借的。”
“虽有借条,但要回钱恐怕不容易。”
薇薇听苏建设前面的话,先是一喜,但隨后皱眉嘟囔:
“钱借出去了,不知还剩多少。
要是不多,岂不是很亏?不过还有两间房,倒也不错。”
儘管声音小,苏建设还是听见了,愈发觉得她是来探底的。
果然,姑娘又问:
“原来如此。
那请问,易忠海身体如何?”
身体?
苏建设更疑惑了,她该不是问房事吧?这年代可不会直白提这种问题。
易忠海已退休,难道她母亲在这方面要求还高?
苏建设想促成这段姻缘,毕竟隔壁院子缺活力。
若易忠海再娶,会热闹不少。
秦淮茹全指望易忠海的钱,若娶个泼辣的继室,不仅不会帮忙,还会盯紧要钱,那些有借条的借款也不可能隨便不算。
“易忠海身体还好,他曾是工人。”
“干了多年八级工,没繁重体力活,算是锻链身体。
吃穿不愁,没问题。”
苏建设在为易忠海说话,不料薇薇听完皱眉,再次嘀咕:
“啊?身体好啊,那岂不是要跟一辈子?手里要是没钱,岂不是亏大了?”
苏建设愣了一下,很快便明白了情况。
厉害!这个女人真是个人物!
既然如此,那自己更得帮她一把。
敢做这种事的人,对付那些欠债不还的混蛋肯定更有办法,跟秦淮茹对抗也完全没问题。
不过。
看著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再想到易忠海头髮都白了,这画面確实有点刺眼。
但人家自己都不在意,別人瞎操心什么!
苏建设给薇薇出主意:
“姑娘。”
“这身体可不是固定不变的。”
“易忠海虽然身子骨硬朗,但他年纪不小,做了十多年鰥夫,儘管过去和院子里的人有过纠葛。”
“这些年总体来说还是克制的。”
“如果有女人靠近,无论如何都会有所表现。”
“可他毕竟岁数大了,逞强也只是表面风光。”
“若不控制,隨时可能垮掉。”
“而且他爱面子,稍微刺激一下,说不定会胡来浪费体力。”
薇薇眼前一亮,觉得他说得正是自己所想。
正准备道谢时,却发现刚才那人已经走进隔壁院子。
薇薇环顾四周,確定没人注意自己后,转身离开,心中开始琢磨如何接近易忠海。
苏建设带著坏笑回院子,发现囡囡也在,正一脸无奈地看著他。
显然,外面发生的事她听见了。
囡囡没好气地说:
“你就知道想这些。”
虽然这样说,但她並不放在心上。
苏建设与隔壁院子的恩怨由来已久,而且这傢伙就是个煽风点火的主儿,对看热闹这事乐此不疲。
不过苏建设现在满脑子都是囡囡突然回来的事。
抱起囡囡径直走向屋里,嘴上还嬉笑著:“嘿嘿,这可是你送上门的!”
茶楼环境复杂,无法完成最后的仪式。
苏建设近来几乎天天去,內心期待不断积累。
然而一直未能如愿,夜晚也只能自我排解,连胖迪都难以承受他的急切,频繁求饶。
囡囡突然回来,苏建设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但这次他失算了,囡囡提早回家是因为血魔缠身,身体不適才想回来休息。
进屋后闻到血腥味,苏建设才意识到问题。
囡囡被抱起时面颊緋红,眼中却闪过狡黠。
看到苏建设失望的表情,囡囡心疼,轻声提议:“我帮你吞一下。”这是她首次主动提出,苏建设惊喜不已。
“等等,我去拿套衣服让你换上!”即便形式上无法完全实现,仪式感依然重要。
……
当晚,秦家眾人返回四合院。
傻柱走在前头,对秦家人的態度毫不理会,依旧摆著一张冷脸。
白天店里被折腾得够呛,加上弟媳犯错导致经济损失,让本就诸事不顺的傻柱更加烦闷。
这样的霉运不知何时才能结束,每次失误都意味著赔偿,而店里好不容易回暖的生意也因此受到影响。
秦淮茹跟在家人身后,路上仍在討论家里的事务。
儘管她对娘家並不热衷,但血缘关係无法割捨。
况且,在她心中,自己已是店里的老板娘。
她是个爱面子的人。
在院子里和厂里,她一向有著不容忽视的地位,自然更不愿留下任何瑕疵。
对家人虽尽力敷衍,却也难免心烦。
回家后,住宿成了难题。
秦家十几口人,即便能去招待所,费也不易承受。
而在这院子里想找人暂时同住,更是困难重重。
首先,秦淮茹想到了贾张氏。
贾张氏如今独居,家里的炕宽敞,多睡几人不成问题。
但贾张氏却断然拒绝。
听闻秦淮茹想让娘家的人借住,贾张氏脸色骤变。
秦淮茹已改嫁,按理两家已是仇人。
她已念及旧情未追究,秦淮茹却得寸进尺,竟想安置娘家的人住在她家,简直异想天开!
面对门口的秦淮茹,贾张氏厉声说道:“秦淮茹,你还有没有廉耻?若你还算贾家儿媳,我会毫不犹豫安排。
如今你已嫁给傻柱,还想让娘家人住我家?把我贾家当什么?任人隨意欺辱吗?”
贾张氏气愤至极,觉得这分明是仗势欺人。
秦淮茹愣住,这才意识到这些年与傻柱一起生活,与贾张氏关係缓和,竟將此事淡忘。
此事本就是自己理亏,只能灰溜溜离开。
贾张氏的屋子无法借住,秦淮茹陷入困境。
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