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欺压我们秦家,休想轻易过关。”
秦怀军附和道:
“没错。
你以为可以骑到我们头上?”
傻柱唇角浮现一抹冷笑。
他疑惑,秦家这些人哪来的底气?
一把推开上前聒噪的秦淮军,轻蔑地说:
“別挡路!”
“离婚证都拿到了,当然出来了。”
说完,无视眾人震惊的表情,穿过人群,离开民政局。
他还要赶回店里!
秦家人才意识到事情搞砸了。
他们转向秦淮茹,只见她神情恍惚,手中確有离婚证。
这时秦家人才慌了。
较劲是一回事,真离婚又是另一回事。
秦淮军埋怨道:
“姐,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嚇唬他吗?怎么真离了?以后怎么办啊?”
秦淮茹的大脑仍处於一片混乱中。
在民政局时,
她还以为傻柱在和她赌气。
工作人员都已经確认,她还在等傻柱低头认错。
直到离婚证盖上钢印,他们拿到证离开,秦淮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后悔了,想起弟弟的话,情绪终於爆发:
“你还怪我?“
“还不是你们在一旁煽风点火。
“
“要不是你们,哪会有这样的事,你们这些晦气鬼。
“
“让我们娘儿四个以后怎么过?“
“你们真是晦气!“
此刻,秦淮茹终於明白,自己是被家人害了!
秦家人都傻眼了,事情搞砸了。
秦大妈还想找藉口开脱:“淮茹,別太难过。
“
“谁说离了婚就不能復婚?“
“傻柱那小子肯定后悔了,他哪能找到像你这样的好对象。
“
“再说,没有你打理,他的饭店能行吗?“
“到时候,他肯定会哭著求你回去。
“
“女人对男人来说多么重要,你等著瞧吧!“
朱小翠在一旁听著婆婆胡言乱语,觉得难以置信。
她虽非善类,但还是要说句公道话。
在店里这两天,她发现这家饭店全靠傻柱的手艺支撑,和大姑子没什么关係。
没了她,店里或许会更好。
她不明白秦家人哪来的优越感。
但她不便直说,只觉得大姑子可怜。
连她都觉得傻柱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可惜了!几人心中嘆息。
秦淮茹与傻柱离婚之事,终究未能藏匿於人前。
消息传开后,整个院子都为之震动。
私下里,眾人皆认为秦淮茹此次定是被娘家拖累得不轻。
傻柱虽行事鲁莽,但从各方面看,都是个实在人,秦淮茹竟选择与他离婚,实在匪夷所思。
仿佛疯了般,令人难以置信。
秦家似乎也意识到此事处理不当,恐遭反噬,局面愈发动盪。
待秦淮茹冷静下来,怕是会迁怒於他们。
此后数日,院內渐渐平静。
只剩下秦淮茹独自懊悔不已。
另一边,傻柱整顿店铺后,人手虽少,效率却不降反增。
有了三位大妈协助,加上两名服务员打理,比起小当她们在时更为井然有序。
这让傻柱感到前所未有的轻鬆。
儘管离婚了,但秦淮茹本就工於心计,即便分开,她依旧不甘示弱。
即使下班后,仍惦记著回饭店,扮演老板娘的角色。
她妄图凭藉自己的厚脸皮,迫使傻柱妥协。
却被傻柱果断拒绝。
傻柱深知,过去的优柔寡断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既然终於摆脱这段婚姻,便不能再心慈手软。
否则,秦淮茹必定变本加厉。
哪怕將来復婚,也必须让她先认清自身问题。
在饭店被逐出门外,秦淮茹不敢再闹腾。
毕竟现场人多眼杂,她清楚傻柱的性格,若她执意纠缠,傻柱极可能將他们的婚变公之於眾。
届时,再想修復关係更是难上加难。
此刻,她满心疑惑,觉得这一切或许出自苏建设之手。
如今小当与槐不在身边,自己又刚离婚,好似与所有人缘分已尽。
让她找不到藉口靠近,实属不易,若换作傻柱,肯定想不出如此点子。
然而,她自有手段。
在外头行不通。
但进了那个院子,她便无所顾忌。
待晚上傻柱归家,秦淮茹赖在他屋里不愿离开。
她觉得,只要脸皮够厚,傻柱终究会妥协,难道他真能將她赶出去?
但她低估了傻柱的决心。
傻柱不仅把她拖了出来,还自己离开了。
他知道,一旦置身院子,秦淮茹定会大闹。
於是,在將秦淮茹拖出屋后,他也没再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