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厂渐入佳境,但苏建设仅初期提供了图纸,其余全交由团队自行发展。
四合院中,秦淮茹却陷入困境。
被傻柱逐出家门后,他乾脆搬进店铺居住。
店铺虽不及家中舒適,但他心意已决,不愿再见秦淮茹。
起初,秦淮茹以为这是他的气话,待冷静便主动和解。
然而数日过去,傻柱始终未改態度。
秦淮茹焦急万分,再次前往饭店寻他。
可结果依旧无果,无奈之下,她竟赖在店铺,甚至惊动了警方。
秦淮茹满怀绝望地离开了,傻柱的无情让她心灰意冷。
回到院子后,她忍不住將怒气撒向娘家的人。
秦家在四合院內同样陷入爭执,旁人避之不及,不愿捲入这场纷爭。
秦家人虽觉得面上无光,但也无可奈何。
秦淮军作为公社混混,本就擅长惹是生非。
而今,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姐弟之间的裂痕已无法修补。
原本他还期待两人能和好如初,但现在看来毫无希望。
他决定给傻柱一个教训,同时確保他苦心经营的饭店无法继续运营。
他隱匿於柱子饭店附近的路边,目睹店內宾客满座,心中满是嫉妒。
然而,店里生意越红火,他越恨傻柱的忘恩负义。
这一切明明是他姐姐的主意,如今却被傻柱一脚踢开。
他暗下决心,定要设法让傻柱的店关门大吉。
“舅舅,您怎么在这儿?”忽然,身后传来声音,嚇得秦淮军一哆嗦。
转头一看,竟是棒梗,他的外甥正躲在不远处窥视。
令秦淮军惊讶的是,棒梗此刻显得狼狈不堪,眼眶乌青,嘴角瘀伤,显然刚刚经歷了一场衝突。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秦淮军惊诧不已。
他知道这个外甥向来不是省油的灯,年幼时便进过少管所,成年后更是麻烦不断,不久前甚至被抓进局子。
若非姐姐出钱保释,他现在恐怕还在牢里。
棒梗见到小舅,也是一脸疑惑,不明白为何会在此碰面。
他的伤痕,全因杰哥一伙人先前的暴行。
那天在饭馆,杰哥他们想吃霸王餐,却被傻柱强硬地搜光了身上所有的钱。
杰哥那帮人不仅闹得饭馆里满是粪便,事后还不肯罢休,继续找棒梗的麻烦。
同为街头混混,儘管棒梗再小心,还是被杰哥的手下抓去狠揍了一顿。
对杰哥他们,棒梗虽愤恨却不敢反击,但这次被打的怨气,他没向杰哥发泄,而是迁怒於傻柱。
最近听说母亲与傻柱离婚的消息,这让棒梗愈加愤怒。
想到这里,他发现老舅正在饭馆外徘徊,神色可疑。
棒梗猜测,老舅八成也不是什么善茬。
不过这正合他意,单打独斗他还有所顾虑,如今找到同道中人,岂不是更好?
关於如何报復傻柱,二人一拍即合。
他们要让傻柱受点教训,却又不能惹出太大麻烦。
比如打闷棍这种事,两人都不敢轻易尝试。
想起杰哥上次的做法,棒梗灵机一动:
“老舅,你觉得往傻柱店里泼粪怎么样?”
“泼粪?”秦淮军微微一愣,这种事在乡下都不常见,城里这些人竟然玩得这么过火?
棒梗怂恿道:“没错!我们的目標就是让傻柱知道教训,又不至於把自己搭进去。”
“你想想,泼粪多妙!上次我几个朋友就这么干的,趁夜偷偷来,洒完就溜,绝不会被抓到。”
“表面上看这招不起眼……”
“可他开的是饭店啊!”
“就算清理乾净了,那股味道几天都散不了。”
“上次有人往他店里泼大粪,那气味好几天都挥之不去,好几天都没什么客人,损失不小!”
秦淮军一听,眼睛顿时发亮。
觉得这確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就是这么办!
然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没那么简单。
城里的公共厕所居多,別人的东西不好动。
即便找到材料,怎么运过去又不被察觉也是个难题。
毕竟在京都,晚上十一点、十二点时,街上仍有不少人。
你要是提一大袋粪便,老远就能闻到,说不定还没靠近,就会引人怀疑。
棒梗开始实施这个计划,才发现没想像中那么容易。
但办法总比困难多,两人强忍著噁心,在附近公厕找到了原料。
夜深人静,凌晨时分,两人偷偷摸摸来到公厕。
这时街上已无人影。
棒梗和秦淮军用带塑料內胆的编织袋装满原料,扎紧后朝饭店走去。
但都觉得噁心,谁也不想亲自拿。
最后用一根木棍抬著,悄悄走到饭店门口。
“棒梗,这怎么弄?直接抹墙上吗?”
“怎么抹?用手抓?”
棒梗没好气地回道。
他们这才意识到,要把这东西抹到墙上,还挺讲究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