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方面也得到了大力支持。
当得知连外国人对这些摩托车都很感兴趣后,相关部门確实给予了不少便利。
无论是政策支持还是流程审批,都一路顺畅。
毕竟当下,
创匯是全民目標。
这些摩托车出口也是大宗贸易。
就连工业部也在帮忙调配所需人才。
新厂房选址紧挨著轧钢厂。
旧生產线需要调整。
原本厂里对这条生產线並不重视,只是位於轧钢厂一角,正好靠近新厂房旁边。
如今改建,
在原生產线与轧钢厂之间筑起一道围墙,
同时拆除了生產线与新厂房间的围墙,使生產线顺利融入新厂房区域。
此番变动令轧钢厂领导十分不满。
本以为捞不到什么好处,
但只要摩托车生產线设在轧钢厂內,也算能分得些许余光。
彻底分开后,他们连一点光都沾不上。
轧钢厂向上反映情况,但摩托车厂给出的理由同样充分。
搬迁生產线到新厂房更利於集中管理,对生產也有利,毫无问题。
轧钢厂方面无话可说。
况且,轧钢厂业绩不佳,而摩托车厂已成为机械行业的领头羊,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上级自然倾向更强的一方。
轧钢厂领导痛斥摩托车厂忘恩负义,不仅拿走了厂房,还挖走了不少熟练工人,毕竟两者的待遇差距太大。
优秀员工都流向了待遇更好的地方,留下的大多是混日子的。
秦淮茹也想去摩托车厂,毕竟工资更高。
私营企业与国企的薪资差距明显,许多人不再排斥私营企业。
更何况,摩托车厂由香港的大老板创办,发展空间更大。
新厂房运行后,机器昼夜不停,外面的拖车在厂房外排起长队。
外国商人並非愚蠢,海德曼加入后迅速达成合作,其他人见状也意识到不对劲,开始研究摩托车性能,后续的合作请求接踵而至。
红星四合院里,秦淮茹最近心情很糟糕。
一方面是因为生理需求未被满足,让她对易忠海十分不满;另一方面,接连发生的不顺心事更是雪上加霜,使她的脾气愈加暴躁。
她唯一能发泄的对象就是易忠海。
过去,易忠海或许还能爭辩几句,可自从被棒梗坑了后,便彻底无话可说。
这件事戳中了许多男人的痛点——你若无能,又凭什么爭论?
易忠海並非软弱之人,儘管无法反驳,却不代表他內心毫无异议。
渐渐地,他以酒浇愁,每日喝得酩酊大醉。
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而秦淮茹早已习惯嘮叨,看到易忠海这种状態还在饮酒,心中的不满更甚。
“看看你还有什么价值!”秦淮茹抱怨道,“不到六十岁,什么事都做不成。
別人閆埠贵还能帮苏建设整理院子,每月挣十块钱,你呢?不仅不赚钱,现在还学会酗酒了!再这样下去,日子还怎么过?我替棒梗找的工作也是累活,看著都心疼!老的不干活,小的也不行!”
她不停地讽刺,毫不留情。
然而,她未曾察觉,易忠海的目光已悄然转变,变得愈发冰冷。
从前他选择隱忍,但醉酒之后,压抑许久的话语终於脱口而出:“如果你觉得不满,可以直接离婚!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贪图我的財產吗?想抵赖我的债务,还想霸占我现在的东西?告诉你,东西我可以给,但必须让我满意才行。
否则,这些钱和房子,我都送人也不会留给你们!”
他直视秦淮茹,声音低沉而坚定,“大家都心知肚明,你现在摆出这副姿態,不过是自抬身价罢了!”
“当年贾东旭的事情,你也脱不了干係。”
“反正我已经老了,这辈子也值了。
不如把过去的事全抖出来,大家都別想安生!”
什么?!
秦淮茹嚇得魂飞魄散。
那件事早已深埋在她的记忆里,几乎快被遗忘。
如今又被易忠海提起,她浑身发冷,心底涌起无尽的恐惧,那段不堪的往事也被强行拉回脑海。
看著易忠海,她的眼神充满了惊恐。
但她清楚地知道,这种事情,他真的做得出来。
一旦这件事曝光,她將万劫不復,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也许根本找不到確凿的证据。
但若易忠海亲口承认,这件事便板上钉钉。
有没有证据根本不重要。
关键在於。
让棒梗、小当他们知道真相。
他们的父亲並非意外身亡,而是被人蓄意谋害,而他们的母亲也是同谋。
这对三人而言,无疑是一记沉重的打击。
从此,他们的人生將彻底毁掉。
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旁人指指点点,永远抬不起头。
“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去!”
秦淮茹无法承受这样的后果。
瞬间崩溃,软倒在地。
“啪!”
见秦淮茹沉默不语,易忠海胸中的怒火仍未消散。
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让她踉蹌后退。
隨后拽住她的头髮,將她推倒在床。
秦淮茹惊恐万分,这可是大白天啊!
但她明白此刻的易忠海已彻底失控,她不敢大声呼救,担心引来邻居,场面会更加尷尬,只能强忍泪水。
许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