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拳很准,就是力气稍小了些。”
傻柱蹲在家门口评论两人的动作,主要是在点评棒梗,因为易忠海一直在挨打。
那模样,像是要搬张椅子来边嗑瓜子边看了。
閆埠贵在一旁拉架,看到傻柱还在添油加醋,不耐烦地说:“柱子,你少说两句行不行?这里够乱的了,不劝架就別掺和,別说话。”
傻柱闭嘴了。
这时,棒梗也被拉开了。
易忠海恶狠狠地瞪著易忠海,怒气冲冲地说:
“老狗,你给我记住了,要是再敢欺负我妈妈,看我怎么教训你!”
话音刚落,棒梗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了一片混乱。
眾人见状,也只能无奈地继续劝架。
“老易啊,淮茹脸上的伤……是不是你打的?”
“这就说得不对了。
不论怎样,你俩都领证了,该好好过日子,动手打人总是不对的。”
“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这类事情发生时,最先站出来的是最近一直安静的刘海中。
他已退休,但近况却不佳。
十多年前,小儿子刘光福因参与某些活动,在爭斗中被人重伤;
二儿子刘光天多年前就因事故失去了双腿。
前不久,又在意外中去世。
这些变故对刘海中夫妇打击很大。
如今只剩下大儿子还在,但他成了上门女婿,多年来与家里几乎断了联繫。
只是近来才逐渐恢復往来。
刘海中清楚,这是因为对方看中了家里的財產和房產。
虽然这样的想法令人不悦,但这是唯一留下的儿子,终究会继承一切,能常回家看看,两人也就满足了。
精神状態也因此有所好转。
而且,在孩子们年幼时,刘海中就偏爱大儿子刘光奇,如今留下最疼爱的儿子,夫妻俩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这才渐渐缓过来。
这时,看到易忠海被抓了现行,刘海中便上前指责。
周围人也纷纷点头附和,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易忠海心里正窝著一肚子火。
最近诸事不顺。
不仅生活困顿,连尊严也被践踏。
不仅住在自己的房子里,吃著自己的饭,还要忍受棒梗的暴力对待,易忠海怎能不愤怒?
面对旁人的劝诫,他没有反驳,只是冷哼一声,转身回屋。
但他也知道,儘管挨了棒梗的打,这次恐怕是白挨了。
周围的人觉得,棒梗虽然打了易忠海,但这是为他母亲出气,虽有些过分,却也算不上大事。
易忠海不能报警,毕竟他先动手了。
见易忠海回屋,大家也不便多言,只能继续劝慰秦淮茹。
这段时间,大家常听她在家抱怨。
儘管都知道秦淮茹和易忠海在一起是为了钱,或者说是不想还债,但面子上还是要顾及的。
尤其是此事已经传遍整个院子,任谁也无法挽回尊严。
於是有人上前劝解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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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男人通常都不愿开口。
二大妈和三大妈拉著秦淮茹说道:
“淮茹,我们知道你的难处。”
“但你不是跟易忠海过日子了吗?有个依靠,衣食无忧,至少比独自抚养三个孩子强。”
“再说,孩子们很快就要成年了。”
“房子也有现成的。”
“棒梗要找对象,也需要有房子吧?”
“有些事別总跟別人比,比来比去总会有不如意的时候。”
“不久后,小当和槐也要嫁人了,家庭和睦才是最重要的。”
“老易毕竟年纪大了。”
“有些事强求不得……”
总之,大家也只能这样劝慰。
秦淮茹心里清楚得很,只说:
“谢谢两位大妈。”
“这事我知道分寸。”
等人都散了,秦淮茹进屋时,易忠海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哼了一声。
秦淮茹心中一紧,明白易忠海对她怀恨在心,不知会如何对付棒梗。
秦淮茹开始感到忧虑。
院子里的人离开时,也在低声议论:
“这家人真是混乱。”
“可不是嘛。”
“都已经这样了,秦淮茹为什么还不离婚?她到底还想要什么?”
“还能要什么?当初秦淮茹和易忠海领证,还不是因为林薇薇和易忠海纠缠不清,还让秦淮茹还钱。
这事儿谁不知道?”
“易忠海这个人……”
“现在离婚的话,肯定要她还钱,可秦淮茹哪来的钱还?”
眾人皆摇头嘆息,毕竟他们住在一个院子里,对某些人的品行颇为了解。
有人感慨道:
“这院子里,只要和秦淮茹扯上关係,就没好事。”
“贾东旭的事就不提了。”
“当年傻柱跟秦淮茹过日子,这么多年也没遇到什么好事,净是帮他收拾烂摊子!”
“这刚和林薇薇结婚,看看人家现在过得多滋润。”
“生意兴隆赚大钱。”
“还有了孩子。”
“想起当年,秦淮茹还怀过孕,莫名其妙就流產了。
要说不是那小子动的手脚,我都不会相信!”
“嘘……”
“算了,不提这个。”
“现在易忠海和秦淮茹搅合在一起,也落得不好结果。”
“这男人怕是完了,还被便宜儿子打得抬不起头。”
“事情还得继续发展下去。”
“拭目以待吧,估计他的家当都要赔进去。”
眾人渐渐散开后,棒梗站在院子外,眼神依旧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