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很久以前,贾张氏就多次为难易忠海,让他心生怨恨。
如今情况反转,易忠海有了依靠,而贾张氏却成了孤苦无依之人。
虽然傻柱说要养她,不过也就是每天送些残羹剩饭而已。
和自己相比,相差甚远!
桌上虽摆了四个菜和酒,但秦淮茹毫无喜悦之情,看著易忠海已坐到桌边,大快朵颐。
眼中寒意渐浓。
“老东西,去死吧!”
秦淮茹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然而,她的眼神一直盯著旁边那盘油炸生米。
看著一颗颗生被易忠海夹走,秦淮茹的心也隨之揪紧。
今日有美酒佳肴,易忠海心情大好,喝了不少酒。
饭后,两人不再继续看电视,直接上了床:
“跪下,过来!”
秦淮茹看著易忠海特意製作的一根木棍,一头圆滚滚的,约有小孩的小臂那么粗,眼神中满是恐惧。
但她不敢违抗。
片刻后,房间里传来了疼痛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声。
许久,秦淮茹才费力地下了床,而易忠海已沉沉入睡。
她坐在床边,望著毫无动静的易忠海,低声抱怨:
“药怎么还不见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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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將微量泻药混入生米中。
秦淮茹变得更为机智,没有直接採取极端手段,因为那样风险太大,容易引起警方注意。
经过深思熟虑,她选择了更稳妥的办法。
正想著,床上的易忠海忽然有了些许动静,把她嚇了一跳。
她赶忙从藏好的药包里取出一些,撒进旁边的茶缸里,搅拌均匀,直到药物完全溶解。
易忠海醒了过来,第一个念头便是想去厕所,但因晚上喝了不少白酒,此刻喉咙干得厉害。
“倒点水来!”他看见秦淮茹坐在那里,没顾及她此刻的心情或想法。
反正,这阵子她总是发呆。
秦淮茹端起暖水瓶,往他的茶缸里添了些热水。
易忠海一口气喝了好几口,然后起身打算去床后的便桶解决。
秦淮茹见状,皱眉说道:“你要解大手的话,快去外面厕所,屋里一股味道,还睡不睡了!”
易忠海也觉得肚子翻腾得厉害,若是屋內解决,恐怕气味一时消散不了。
於是决定听劝,打算出门。
然而喝水后,肚子里翻腾得更凶,让他连裤子都顾不上穿。
易忠海裹上一件衣便出门了。
前几天刚下过雪,虽然积得不多,但现在寒意逼人。
夜已深,十点多钟,易忠海感到一股刺骨的冷意袭来,匆忙朝院子外的旱厕跑去。
刚蹲下不久,腹中又是一阵剧烈蠕动,迫使他不得不继续忍受不適。
此时的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只觉得全身乏力,似乎真的吃坏了东西。
昏沉间,他的眼皮渐渐沉重,意识也模糊起来。
*
易忠海本就饮了几杯酒,困意渐浓。
秦淮茹早有准备,在饭菜里加入了少量泻药,使他未察觉危险;隨后又在他的茶杯里掺入微量药物,看似无害。
这些细思极恐的小动作,竟如蛛网般將他牢牢束缚住。
待易忠海离开后,秦淮茹迅速清理了他的茶水痕跡,接著脱去衣物钻入被窝休息。
至於易忠海后来去了哪里、待了多久,她早已沉睡,全然不知。
此刻,屋外再度飘起雪,越落越多。
这般寒冷的夜里,没人愿意长时间逗留在外。
易忠海依旧蹲在那里,酒精与药物的作用下,不知不觉陷入沉睡。
双腿因久坐而麻木,完全失去知觉。
突然间,他重心不稳,仰面摔倒。
这一刻,他勉强恢復意识,却发现身体已僵硬麻木,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更別提尝试爬回原位了。
雪纷飞,易忠海仰躺在公厕的粪坑中,身体逐渐变得僵硬,但仍存一丝意识。
他多么希望能有人在半夜来一次厕所。
然而,他最终彻底失去了知觉,四周依旧空无一人。
清晨,四合院內。
“易忠海,易忠海?”
屋內,秦淮茹强压內心的恐慌,在屋中喊了两声后,便慌张地跑到院子里呼唤:
“易忠海?”
“不得了了,易忠海不见了,大家帮忙找找!”
今天是周末,昨夜又下了大雪,外面寒气逼人,许多人都在睡懒觉。
秦淮茹在院子里高声喊叫,惹得眾人颇为不满。
隔壁傻柱家的门打开了,院子里已积了厚厚一层雪。
傻柱站在门口对秦淮茹说道:
“一大清早就嚷嚷什么!”
“你找自己家的易忠海就是了,別乱喊,让人没法休息。”
“再说,这么大个人还能走丟不成?”
院里的人觉得傻柱说得有理。
但秦淮茹一脸焦急地说:
“不对劲,出事了。”
“我刚醒来,发现老易不在床上,床铺还是凉的。”
“他的裤子也留在屋里。”
“我以为他去厕所了。”
“天都亮了,他怎么会只穿一条裤子就出门呢?”
傻柱不屑地回道:
“那个不知羞的老头。”
“只穿一条裤子到处跑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