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设白了他一眼,笑道:
“你死了我就出一百,不过得趁早提醒我,不然我可能忘了自己的承诺。”
“閆老师,帮我记住这话。”
刘海中被气得直喘气,知道拿苏建设没办法,只能甩袖离开。
许大茂忍不住夸讚苏建设,但周围那哀乐实在让人不適。
苏建设怂恿道:
“咱们每人出五块,让乐队换些欢快的曲子。”
“这调子太晦气。”
许大茂一听来了兴致,反正有苏建设带头,即便有人反对,自己也只算跟风罢了。
“好嘞!”
许大茂从口袋里拿出五块钱递给苏建设。
正在灶前忙碌的傻柱见状,顿时来了兴致。
“我也加入!”他转向身旁的林薇薇,“薇薇,拿钱!”
林薇薇目睹这一切,心中虽惊讶,但还是递出了自己的五块钱。
她明白,像易忠海这种性格的人,在院里並不受欢迎。
若换了別人,她或许不会轻易附和。
苏建设收齐十五元后,走向吹奏乐队:“换首轻快的,《九九艷阳天》吧。
这些钱就归你们了。”
乐队成员互相看了看,虽不明所以,却也没拒绝。
既然没人阻止,他们索性开始演奏。
一时间,原本悲伤的气氛被热闹取代。
院子里的人议论纷纷,而屋內的秦淮茹则皱眉沉思,担心此事传出去会成为笑柄。
小当被叫出来查看状况。
不久后,他返回,秦淮茹意识到这是苏建设煽动的结果。
她只是轻轻皱眉,未再多言。
既然是他所为,便算了。
若深究此事,或许他会惹出更多麻烦。
隨他去吧,气氛顿时安静下来,连秦淮茹在得知真相后也沉默了。
然而,院子里的人並非真心悲伤。
听到哀乐时虽有些不適,换成欢快曲调后,大家明显更轻鬆愉快。
傻柱在一旁感慨:“这音乐真带劲,干活都更有动力了。”
眾人打探得知此事由苏建设发起,许大茂和傻柱参与,无不感到惊讶。
这位吹打师傅擅长多种嗩吶,声音能传遍整条街。
街坊们曾听见哀乐,知是易忠海家办丧事,但此刻欢快旋律响起,有人疑惑是否哪家今日办喜事。
傻柱的话不知是气话还是实话,无人深究。
中午用餐时,桌上宾客皆觉傻柱今日菜餚水准大幅提升,味道远胜从前。
---
**“傻柱,没想到你的厨艺进步如此神速。”
“今天的宴席品质远超以往,莫非开店后学到什么独门秘技?”
閆埠贵戴著眼镜,吃得津津有味,颇为享受。
秦淮茹因內疚,想將易忠海的丧事办得体面,因此在费上毫不吝嗇,食材也极为讲究。
傻柱仍在忙碌中,听闻閆埠贵的夸讚,回应道:
难得的好日子,心情舒畅,技艺见长亦属常情。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眾人瞧见,不禁咋舌。
傻柱显然被苏建设影响了。
他明白了,只要足够**,他人便无计可施。
院子里那些人,见苏建设行事,能忍则忍,生怕招惹是非。
傻柱暗自佩服,苏建设成了他的榜样。
於是决心效仿,好好学习。
秦淮茹在屋內听见傻柱言语,却未作声。
这话已听过多次,皆因苏建设而起。
不仅傻柱公然附和,连外头的人也受了影响。
以往治丧时,眾人多会维持庄重,以表尊重。
如今气氛大变,宴席间谈笑风生,全然不见哀悼之意。
正此时,门外闯入一伙人。
认识他们的,立刻变了脸色,目光转向屋內的秦淮茹。
“看来,又有热闹看了。”
这伙人是秦淮茹的娘家人。
上回他们在此,正是引发傻柱与秦淮茹离婚的导火索。
事后他们悄然离去。
回想起来,真叫人哭笑不得。
不过短短数月,世事变幻如此之快。
上次他们来时,秦淮茹与傻柱仍是夫妻;如今再来,二人已离异。
更甚者,秦淮茹不仅改嫁易忠海,眼下易忠海竟已过世,她正在为其操办丧事。
此事发展之迅速,实在令人始料未及。
秦淮茹听闻小当传信,至灵堂前一探,果然是自家娘家人。
想到上次因他们闹得夫妻反目,最终落荒而逃,只留自己独自承受苦难,她脸色愈发阴沉。
秦淮茹內心深处明白,这段时日她所经歷的不幸,皆因娘家人所致。
如今,棒梗也被关进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