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酒楼事务的许大茂回四合院时已是夜晚。
近来为酒楼忙碌,不知何时才能回家。
钱芳特意给他留了饭菜和酒。
回到家中什么都不用操心,有热腾腾的饭菜和酒,这样的生活让许大茂感到满足。
晚饭时,钱芳陪著他一起吃,並討论酒楼的进展。
这是全家倾尽所有投资的项目,钱芳自然非常关心。
閒谈中,钱芳提到今天院里发生的事:刘光奇居然挑衅苏建设,实在令人意外。
刘光奇的妻子也不知好歹,被苏建设摑了耳光。
听到这话,许大茂心中警铃大作。
这剧情,似曾相识啊。
他喃喃自语:“刘光奇老婆挨了苏建设一巴掌,他居然没反应?”
钱芳的话让许大茂心头一震,手中的酒杯差点掉落。
钱芳疑惑地问:“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苏建设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谁要是招惹他,挨揍是活该。”
钱芳以为许大茂震惊於苏建设的强硬手段,可许大茂越想越觉得此事透著古怪。
“被打就认栽?真窝囊!”许大茂打断钱芳,急切地问,“刘光奇的老婆,那个叫曹月娥的,长得什么样?”
钱芳不解:“这和被打有什么关係?不过她嘛,稍微丰满些,一米六多点,长髮披肩,皮肤很白。”
许大茂目光愈发凝重,追问:“那曹月娥今天穿什么衣服?”
“红色尼克服,怎么突然问这个?”
许大茂陷入沉思。
他已確信,今天跟棒梗去旅馆的正是曹月娥。
看著钱芳的好奇神情,他决定把看到的事告诉她。
听完后,钱芳一脸震惊:“竟有此事?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她望向许大茂,试探性地问:“这事你打算如何处理?装作不知,还是告诉刘家?”
钱芳有些担忧。
许大茂一向喜欢煽风点火,况且这事本就与他无关,看热闹的机会他怎会错过?
想到这里,他放下筷子,径直朝刘海中家走去。
“大爷,吃饭呢!”
许大茂踏入院子时,刘海中一家正围坐桌旁用餐。
屋內沉默如水,空气凝滯。
刘海中抬头瞥见许大茂,语气平淡地问:“回来了?酒楼生意还好吗?”他嘴上隨意搭话,心中却满是酸楚。
自家儿子刘光奇依旧无所作为,而许大茂、傻柱还有苏建设,一个个都闯出了名堂。
许大茂瞄了一眼刘光奇,暗自猜测他的妻子可能又和那个惹是生非的棒梗混在一起了。
这种事当然不能明说,免得对方尷尬甚至翻脸。
“酒楼还在装潢。”许大茂答道,“听说光齐媳妇也回来了,怎么这几天都没瞧见人影?”
此言一出,刘家人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这话直戳痛处,无疑是火上浇油。
刘光奇皱眉瞪眼:“许大茂,你少多管閒事,这事跟你有何干係?她去京都探亲,很正常。”
“注意点总没错。”许大茂继续说道,“京都那边坏小子不少,嘴甜得很,別让人把你的漂亮媳妇拐跑了。”
刘光奇的脸色越发阴沉。
未及回应,二大妈已经按捺不住,指著许大茂鼻子质问:“你什么意思?心术不正,总是嫉妒別人的好运。
我家月娥岂是你想像中的轻浮之人?断不会做出那种事!”
若非同住一个院子,恐怕此时已动起手来。
许大茂见到刘光奇的脸色,便知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心中暗喜。
他本就爱看热闹,如今目的达成,嘴上却不饶人:
“看看你们,怎不懂得感激好意?我只是想让邻里和睦,避免不愉快之事。”
见刘海中的脸色大变,许大茂赶忙起身离开。
他知道刘海中最重面子,继续待在这里怕是会翻脸。
等许大茂走后,许久无人开口,最终还是二大妈低声抱怨:“许大茂这人真是胡言乱语,真多嘴。”
刘光奇的脸色依旧阴沉。
他对妻子的性格十分了解。
在曹家时,就有人提及妻子婚前交往甚广,关係复杂,最后才选了他这个下乡知青做上门女婿。
婚后也有流言传出,但他始终无確凿证据。
在家,曹月娥说一不二,他不敢多言,稍有不慎,她便会动手。
作为上门女婿,毫无地位可言。
即便被打,曹家也只会偏向曹月娥。
听了许大茂的话,刘光奇心中又开始疑虑,决定亲自去看看。
於是返回京都。
刘光奇的底气比之前更足了些。
然而,即便如此,前去查看仍需悄悄行事。
次日。
刘光奇把曹月娥接到院里。
待到午后,他將曹月娥送回旅店,自己却並未走远,而是藏身於街角,暗中观察旅店动静。
不久,他瞧见一个熟识的身影踏入旅店。
见到那人后,刘光奇顿觉心头翻腾。
原来此人竟是院中的棒梗。
“他怎会在此!”
儘管心中闪过无数藉口,刘光奇深知此事定非偶然。
此刻,曹月娥与棒梗二人刚尝禁果,一时难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