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他们没找老刘去酒楼帮忙,这让二大妈很不满。
林薇薇察觉到了二大妈的心思。
不只是二大妈好奇工资的事,其实所有人都想知道。
毕竟这酒楼规模不小,还和苏建设有点关联。
槐和閆埠贵对报酬满怀期待,但心里也有几分忐忑。
之前,傻柱他们几个私下已悄悄商量过工钱的事情。
林薇薇轻描淡写地扫了二大妈一眼,开口说道:“咱们酒楼的服务员工资是三十块一个月。”
接著,她又提到,“至於负责管帐的閆老师,这是我们新设的职位。
经过商议,决定给閆老师的月薪是四十块。”
周围人瞬间譁然,连閆埠贵自己都难以置信。
如今,许多退休老人为了贴补家用,都会另寻工作。
可閆埠贵此前不过是个小学教师,退休后被返聘,一个月竟有四十块工资,比在职时还高出不少。
加上从苏建设那里额外领取的十块,总计五十块!
这无疑是閆埠贵人生中的巔峰时刻,令人艷羡。
有人甚至怀疑,仅是为了帮忙记帐就给出如此丰厚的酬劳,这几人是不是脑袋发热?
即便閆埠贵本人听到这个数字,也感到不安,尷尬地笑著问:“薇薇、大茂,这工资是不是给多了?”
儘管他很开心,但还是忍不住確认,生怕自己占了便宜,背上人情债。
他向来直率,不愿占小便宜。
回想原剧情,閆埠贵退休后失去经济来源,为偿还傻柱的债务,竟想靠拾荒攒钱。
这种行为虽出於无奈,却显现出他的朴实本性。
即便是那些自私自利之徒,像傻柱那样的圣母心態,在那种环境下,閆埠贵选择成为“老赖”也不足为奇。
但他依然选择履行承诺,这才是最珍贵的品格体现。
许大茂说:“閆老师儘管放心,给您开工资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考虑清楚了。
算帐这种事可不能马虎,以后店铺开张后,大小事务繁杂,千万別出错。
“
閆埠贵闻言,心中的忐忑减轻了许多,拍著胸脯保证:“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这辈子从没算错过帐。
帮你们记帐没问题,要是真出了差错,责任归我。
“他表现得十分自信。
看到这一幕,傻柱等人也逐渐放下心来。
虽然閆埠贵偶尔会有点小算计,但他办事一向稳妥,性格沉稳,极少出错。
院子里其他人则投来了羡慕的目光,曹月娥在一旁看著,也觉得难以置信。
她老家的条件虽好,但她父亲只是乡里的书记,收入有限,物资虽充足但远不及京都。
而在这里,一个普通服务员一个月就能赚三十块,比她老家很多人家三个月的收入还多。
曹月娥心生嚮往,轻轻推了推身旁的刘光奇,示意他看向傻柱他们那边。
刘光奇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之前听林薇薇提到閆埠贵每月四十块,连槐也能拿三十块时,他就动心了。
他父亲曾是领导,来店里帮忙管理做个领班,要五十块完全合理。
至於母亲,也可以到店里帮忙干活。
每月三四十块的收入,也算合理。
想到这里,刘光奇顿时喜上眉梢!
他爸妈去上班,一个月能挣不少钱,一年下来將近千块。
这些钱还不是归他?
不只是刘光奇这样想,还有不少人抱有类似的想法。
秦淮茹心里却不是滋味。
她明白,凭她与傻柱、林薇薇的关係,想进店里上班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她现在还在轧钢厂上班。
在厂里,她可以混日子,不做事也能拿钱。
对去酒楼上班,她没太大兴趣。
不过她在厂里是二级工,一个月才三十多块。
在轧钢厂干了十几年,才这点出息。
再看看槐那丫头,刚来店里的时候,一个月就能拿三十块。
更別说閆埠贵了,退休了还能拿四十块。
秦淮茹性格要强,见別人挣钱却不给她,比自己亏钱还难受,此刻表情阴晴不定。
没人关心秦淮茹心里想什么。
倒是刘光奇,在得到曹月娥暗示后,说道:
“傻柱,大茂。”
“你们店里缺人吧?我爸妈身体不错,可以工作。”
“我爸以前是厂领导,有管理经验。”
“要不让他们来店里当总管,帮你们指导工作?”
“还有我妈。”
“家务活样样精通。”
“要不要让她来店里负责后勤?”
刘光奇说得毫不脸红,仿佛理所当然。
连旁边的人都听愣了,惊讶地望向刘家。
令人拍案叫绝的是。
刘海中听到刘光奇的话后。
毫无愧色地挺起胸膛,整理衣衫,昂首挺胸地看著眾人。
儼然一副领导模样。
这副官迷姿態,令傻柱和许大茂十分厌恶。
过去这两个傢伙对刘海中就没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