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向来是个官迷,当二大爷时就在院里频频刷存在感。
傻柱和许大茂是院子的刺头。
刘海中为树立典型,没少针对他们俩。
尤其傻柱,两人衝突不断。
那时刘海中覬覦壹大爷之位,而傻柱又是易忠海的手下,衝锋在前,矛盾自然频繁。
大潮时期,刘海中与许大茂在革委会內爭权夺利,那是最直接的正面交锋。
如今刘海中厚顏无耻地想当总管。
许大茂毫不客气地嘲讽:
“抱歉了,我们这是小店,不是皇宫,真不需要总管。
您的总管职位,建议去別处试试!”
噗嗤……
周围有人忍不住笑了。
本就对刘海中不满,现在见许大茂开口,便毫不留情地嘲笑起来。
“宫里的总管,可不是隨便当的……”
“哈哈哈!”
笑声毫不客气。
而且许大茂的话已明示:他们邀请閆埠贵来店里,但刘海中家人若想来酒楼,是不可能的!
钱芳站在许大茂身旁。
她虽知道刘家德行不佳,但同住一院,不想许大茂树敌,便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提醒。
隨后对旁人解释道:
“壹爷,大茂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店里人手已满,刚好缺两人才请閆老师和槐来帮忙。”
“这话我已经说得够客气了。”
然而刘光奇仍不依不饶:“去你的!”
“不照顾一家子人就算了,还拿这种藉口推脱。
我去你们酒楼那边看过,招人根本还没开始呢!真是……”
“给我们找个管事的,你们省心,倒成了我们不知好歹?咱们都住在一个院子,就不能互相帮衬吗?真是忘恩负义!”
刘光奇这人別的本事没学到,倒是学了些说教的坏毛病。
周围人听钱芳这样说虽感失望,但听到刘家如此自夸,更是无语。
人家为何这样说,难道你们不清楚?非要对方明说『看不起你们』,你们才甘心?
钱芳话已留有余地,傻柱却不留情面。
“行了,別说了。”傻柱打断,“我们只是小本生意,容不下大官僚。
你们还是去找大酒楼吧!”
院子里。
即便傻柱以前是食堂厨师时,面对刘海中也从不给面子,如今更不会妥协。
他开小饭馆时找三大妈帮忙,那是因为看在苏建设的面子上。
刘家想来占便宜,休想!
他们看刘海中就不顺眼。
这是他们的店,用谁不用谁,还不是由他们决定!
刘海中和三大妈被这样戏弄,虽心中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
清晨。
秦淮茹刚起床准备做饭,忽然觉得噁心。
她以为只是晚上没盖好被子,没太在意。
可不久后,胃里又一阵翻腾,强烈的呕吐感袭来。
当这阵不適过去后,秦淮茹慌了。
毕竟生过孩子的她明白,事情不太对劲。
秦淮茹满心疑惑,为何自己的反应竟像怀孕?
她彻底愣住了,脑海中充斥著难以置信的想法。
这种事,她绝不能告诉旁人。
更不敢久留院中,害怕被人发现她的呕吐跡象,从而猜到真相。
匆匆离开院子,甚至顾不上吃早饭,也不去上课,只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思绪乱成一团。
到了上午,犹豫再三后,她决定去医院检查。
无论如何,得確认自己是否真的怀孕。
前往医院的路上,她用围巾遮面,戴上帽子,生怕被人认出。
毕竟易忠海去世已久,若是让人知道她怀孕,不知又会有多少流言滋生。
医院里,她依照流程掛號检查。
为避免被认出,特意绕远路,去了个陌生的医院。
检查完毕后,她在门外紧张地等待结果。
很快,护士喊她050號。
秦淮茹忐忑不安地走进医生办公室。
医生看了她的资料,又瞧了眼检查报告,略显惊讶。
这名女子三十八岁,已属高龄產妇,这种情况虽少见,但並非不可能。
医生並未多想,只是微笑道:
“恭喜您,確实怀孕了。”
啊?
秦淮茹顿时蒙了。
儘管已有心理准备,但听到確切消息后,她依旧如坠云雾。
她攥著报告,浑浑噩噩地走出医院,直到站在街边,看著行人如织,才渐渐清醒过来。
此刻,她满脑子仍是空白。
最紧迫的问题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想起与傻柱的过往,她心中更添几分复杂。
秦淮茹曾怀过一次孕,却因棒梗下药而流產。
此后她未採取其他避孕措施,却始终未能再次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