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天生擅长这种情感攻势,看到她决然的动作,刘光奇顿时慌乱起来。
他急忙拉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离开。
“等等,五百块就五百块。
这件事你千万別告诉別人,我会想办法凑齐这笔钱。”
“若此事传扬出去,你的钱就別想了。”
秦淮茹计谋得逞,心中安定。
但她仍警告道:
“別妄想偷偷溜走。
我知道曹家在哪,若你逃跑,等我挺著大肚子找上曹月娥娘家,后果如何,你也清楚!”
刘光奇再次安抚承诺,使秦淮茹放下心来,隨后便忧心忡忡地离去。
看著刘光奇离去的背影,秦淮茹嘴角浮现得意的笑容。
秦淮茹虽不知刘光奇具体如何筹钱,但她听从许大茂的建议,抱著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態。
如今听见刘光奇答应赔偿,她心里也踏实下来。
刘光奇得知此事后,內心满是烦恼,並未立即返回后院,而是转身走出四合院。
起初他確实动过一走了之的念头,但被秦淮茹的威胁嚇住,不敢轻举妄动。
他害怕秦淮茹真去找曹月娥娘家,一旦曹家人知晓自己的所作所为,那他將陷入大麻烦。
四合院內,后院。
刘海中与二大妈正坐在家中看电视,已是深夜时分,刘光奇仍未归家。
二大妈望著门外喃喃自语:
“这么冷的天,光齐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每晚都往外跑。”
“以前也就罢了,现在这么晚还没回来!”
想到儿子和儿媳,二大妈满腹怨气,却碍於在外人面前维护家庭顏面,不便多言。
毕竟这些只是家务事,她不想被外人知晓。
而刘海中与二大妈对儿媳曹月娥也颇有不满。
结婚多年,她仅是首次来到院中,且从不住在院里。
即便偶尔来院,也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刘家从未有人帮忙剥过葱,这在外人看来实在难以启齿。
刘海中夫妻正满腹抱怨时,刘光奇慌张地闯入家中。
听见脚步声,刘海中准备教训几句,可抬头一看,便大吃一惊。
刘光奇衣衫凌乱,布满灰尘与裂痕,头髮蓬乱,最显眼的是他衣服上还沾著一块未乾的新鲜血跡。
刘光奇焦急地说:“爸、妈,我惹麻烦了。
刚才和几个混混爭执,情急之下伤了他们。
现在他们要五百块,否则扬言要砸我家。”
刘海中夫妇顿时手足无措,二大妈抱怨道:“家里哪有这么多钱?”
刘海中虽心疼钱,但也明白事情棘手。
最终,他决定先稳住局面,避免事態扩大。
“这些人未免太过分了,竟敢**,还围攻你一人,实在太不讲道理……”二大妈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刘海中打断道:“行了,別再囉嗦。”
接著他转向刘光奇,“光奇啊,咱们眼下手头也不宽裕,要不你问问月娥?听说她家很有钱呢!”
刘光奇连忙摇头:“不行,绝对不行。
不但不能找她要钱,这事也不能让她知道。
要是让她知道我伤了人,可麻烦了。”
“都已经这样了,你们还怕钱?这些年攒的钱都哪去了?现在家里就剩你一个,难道是要全留著给外人吗?”
“真希望我被**,或者乾脆坐牢算了!”
这便是刘光奇的底气——如今刘家只剩下他一人。
刘海中也无可奈何,即便早前还有两个弟弟在时,家中资源也都偏向於他这个长子。
两个弟弟,无论才能还是品行,都远不及他。
听罢刘光奇的话,刘海中与二大妈对视一眼,长嘆一声。
二大妈进屋取钱去了。
正如刘光奇所言,如今家中只剩刘光奇一人,两个儿子的意外让父母更加担忧他的安危。
他们不想到了最后连个守灵的人都没有。
接过钱后,刘光奇转身离开后院,没去中院,而是直接出了四合院。
手里攥著五十张“大团结”,他有些心疼,这可是他从未一次性拥有过的数目。
但想到秦淮茹的威胁,也只能无奈嘆息。
相比之下,他更怀念在曹家时那种什么都不用操心的日子。
在外转了一圈后,刘光奇悄悄回到院子里。
路过中院时,看见秦淮茹房间已经熄灯。
他很想进去找她,毕竟这么多次,他还从没在她的房间里尝试过。
之前总是担心被人发现,如今却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迈不动步子。
刘光奇察觉到钱在他手中。
即便走进屋找秦淮茹,他也確信秦淮茹会配合。
隔壁无声无息,他揣测著两人此刻可能正在做什么。
想到事情的发展,他满心怨恨。
不管是否会被发现,他毅然推开房门闯入秦淮茹的房间。
“你怎么又来了?”
“这可是我的房间,隔壁住著棒梗的奶奶呢!”
黑暗里,秦淮茹认出了来人,有些慌乱地低声回应。
刘光奇却不以为意,递给她一些钱后说:
“我已经把钱搞到手了。”
“现在既然都怀孕了,也没什么好害怕的,想拿钱可没那么容易。”
他意识到此处就在院子中央,旁边还有棒梗的奶奶,总觉得事情格外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