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条路上，他们显然无法討论正事。

娄晓娥心里清楚，这些人找她，目的不言而喻。

不是閒聊那么简单，很可能涉及合作。

对此，娄晓娥並不抗拒。

不仅在国外，在香江，他们的集团同样与高校合作，出资共同研发项目。

相比而言，大学里的科研力量不容小覷，合作確实能带来双贏。

况且，她如今想在京都站稳脚跟，学校的背景虽无直接权力，但许多优秀人才都出自这类顶尖学府，算是校友资源。

若自己日后在校內掛个名號，关键时刻，这身份定会有用。

这个身份非同小可，像杨蕊蕊家那样的势力，还难以企及。

更何况，苏建设之前提到过，他那边还有不少项目待处理。

机械与生物领域均有涉及。

但香江那边的人手无法立刻全数调至京都。

若能与高校合作，倒是条解决之道。

步入院长室，果真谈及合作意向。

校方希望藉此机会与其他国际高校或研究机构建立联繫。

娄晓娥依旧微笑应对。

这类话题，杨蕊蕊只能做个旁观者，在一旁聆听。

此时无外人，校方言辞直率。

不少高校都在爭取对外交流的机会，这次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谈话內容让杨蕊蕊听得瞠目结舌。

然而，此类合作绝非一次就能敲定。

此次会面仅达成了初步意向，已令校方颇为兴奋。

娄晓娥起身道：

“郝院长、钱院长、孙主任，我对合作很感兴趣，但具体项目我不太了解。”

“我会询问相关人员后再安排对接，今日暂且如此。”

校方领导能看出娄晓娥並非敷衍，而是真心有合作意愿，心中亦感振奋。

这是难得的机会，需要仔细研究。

或许可通过了解娄董的兴趣点寻求突破口。

娄晓娥补充说：

“如有任何问题，可告知蕊蕊，她联繫我也很方便。”

嗯？

此话一出，校方领导对杨蕊蕊的態度明显转变。

这不失为一种稳妥的做法。

万一合作破裂，有杨蕊蕊从中协调，至少多了一份保障。

晚间。

红星四合院。

秦淮茹坐在桌前，眉头紧锁，显得十分纠结。

桌上摆著一包药，是墮胎药。

她刚下班时从药店买来的。

儘管从刘光奇和何禿子那儿拿了千把块钱，但秦淮茹下决心墮胎时，依然没去医院。

一方面，她不想让別人知道这事；去医院难免会遇到熟人，若是被传出去，那多丟脸。

另一方面，她也心疼钱，毕竟买药便宜，去医院多钱。

既然现在刚发现自己怀孕，用药或许就能解决问题，秦淮茹便决定自行服药。

然而，真正面对时，她却有些犹豫不决。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这样做，上次被棒梗骗，吃过一次亏，让她心有余悸。

正在她犹豫之际，门开了，小当回来了。

看到母亲发呆，她问：“妈，您在干什么？这是什么药？”秦淮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愣了很久，连女儿回家都没察觉。

看著小当盯著桌上的药，她镇定地拿起药吞下，喝了一口冷水，平静地说：“没事，就是感冒了，刚买了些药，有点晕。”

小当感到奇怪，觉得母亲的神情不太对劲。

以前即使感冒，秦淮茹也很少吃药的。

默默承受的秦淮茹从未想过买药。

下班回家吃完饭后，她正准备看电视，思绪却还停留在昨晚的剧集上。

女儿小当见她吃药也没多问，只是专注地盯著电视屏幕。

秦淮茹心里稍安，也开始看电视，心想既然药已服下，便不再多虑。

然而，入夜时分，深更半夜，秦淮茹突感腹部剧烈绞痛。

疼痛来得猝不及防，让她无力起身。

她慌了神，努力呼喊：“小当，槐，妈……快来人！”可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微弱，恐怕连隔壁都听不到，她更加著急。

隔壁的贾张氏年岁大了，睡眠浅，隱约听见动静，起初以为又是秦淮茹胡闹，但很快察觉不对劲。

她走进屋內，打开灯，看到秦淮茹满身狼狈，床单带血，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贾张氏虽对秦淮茹一直不满，但见此情景仍惊慌失措，急忙去喊棒梗帮忙。

然而，棒梗並不在屋內。

贾张氏心急如焚，急忙奔向后院唤醒小当和槐姐妹。

听完贾张氏的敘述，姐妹俩立刻赶往中院，发现秦淮茹已因剧痛昏迷，还伴有出血情况。

小当意识到必须儘快送医，但两个女孩显然无法独立完成此事，於是决定找傻柱和许大茂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