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瞪著眼睛呵斥:“你这个不要脸的,想造反吗?”
何禿子忙低声说:“小声点,姑奶奶,这事不能传出去,不然我就真完了,可能要进监狱。”
母老虎一听,声音也压了下来。
虽有些担忧,但她不想丈夫真出事,然而看到何禿子一脸不悦,又甩了个耳光:“老实交代,你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何禿子捂著脸,欲哭无泪。
他告诉妻子,年前秦淮茹来找他的事。
到这地步,隱瞒也没用了。
但他强调,那完全是秦淮茹主动的,为了厂里的物资,自己迫不得已才犯了错。
“你到底还想骗到什么时候!”
“既然你承认是被**的,那前两天,那个*狐狸又跑到你办公室找你。”
“而且待了好久,这又是怎么回事?”
何禿子心中暗叫不好。
谁知道那个不知所谓的傢伙,居然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这个母老虎。
连前几天秦淮茹来找他的事,也被说了出来。
不过这件事反而让他看到一丝转机。
“老婆,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不能外传的事,就在这个地方。”
“那个……秦淮茹怀孕了!”
什么!
母老虎的声音拔高了好几个音调。
何禿子见状,立刻把前几天秦淮茹来找自己的事情讲了一遍,还提到她给自己**五百块钱的事。
母老虎虽然厉害,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
听他说起挪用公款的事,虽然恨得牙痒痒,但也明白这事不能张扬。
不过何禿子接著说:
“没事,我留了证据。”
“这是她当时写的收条,准备等她打掉孩子后就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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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几天正好请假。”
“跟她同院的人都在传,说她请假是因为没去正规医院,而是自己买了墮胎药。”
听了这话,母老虎虽然愤怒,但事情发展到这份上,她自然得去找秦淮茹討说法。
一脚踢翻何禿子。
母老虎说道:
“那你还在等什么?”
“既然时机成熟了,直接找保卫科的人把她抓起来啊。”
“怎么,你还捨不得动手?”
何禿子觉得这样还是不太妥当。
这种事(涉及金钱的)。
最好还是过段时间再说。
等秦淮茹那边的事情处理完,孩子也打掉了,影响慢慢消退,再拿著收条找她要钱。
要是她不给,就告她**勒索。
现在就动手太早了。
毕竟他睡过的女人不止一个,而秦淮茹这个人又从不在乎面子。
儘管自己有所把柄在她手里,
若要找她威胁,
討回钱財仍有机会。
然而这般高调上门,
她或许会反咬一口,
揭露自己的陈年旧事。
事情发展至此,
身后的母老虎不断催促,
何禿子不敢多言,
只能从地上爬起,
拿上秦淮茹的字据,
朝保卫科方向走去。
围观眾人见他出来,
虽稍作后退,
却未散去。
毕竟大家都是摸鱼的,
在这里看戏也是乐事一桩。
何禿子从办公室走出,满脸狼狈,脸上巴掌印记鲜明,鼻血也未擦拭,
浑身布满灰尘。
显而易见,
方才內部发生了不少事情。
然而何禿子出来后,
径直前往保卫科。
围观者无不惊讶,
不仅去了保卫科,
还不知他对保卫科人员说了什么。
进入不久,
他便领著两名保卫人员,
向厂外行去。
可惜啊,
虽能在厂內偷閒,
却不可隨意外出。
否则难以交代,
这场热闹眾人终究无缘得见,
许多人深感遗憾。
但见他们前行方向,
似是红星四合院。
想起刚才母老虎的话语,
眾人猜测可能是找秦淮茹去了。
心中不禁疑惑:
“这何禿子也太不讲情面了吧!”
“之前占了便宜给了些物资,算是一种交易。”
如今东窗事发,
还带保卫科的人上门,
实在过分!
红星四合院中,
秦淮茹仍在家中休憩,
不过並非臥床不起,
此刻正院中洗衣。
时而能听见贾张氏在一旁的咒骂声。
秦淮茹无可奈何。
事情既然发生了,她自己都觉得挺难堪,更別提棒梗和小当他们几个了。
所以就算被人责骂,她也只能默默接受。
正当她忙著洗衣服时,前院忽然传来一阵喧譁声。